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O43 梦中梦中梦(3 / 4)

树只生生的熬,聊胜于无的安慰剂打进血管里,秦卫风都近不得身,看得心碎,宁愿屈服:“把陆珊瑚放出来吧小树哥哥,他能挺住,会好过一些。”

秦卫风默认是陆珊瑚这个人格下爱上的龚崇丘,自然应该由他来承受。

陆玉树听罢总是虚弱的摇摇头,下唇上都是清晰可见的血印子:“我不要他想起那些不开心的事。”直至此刻,陆玉树才是那个衍生出来的,保护陆珊瑚为首要目的的思想巨人。

秦卫风爱他,珍他,疼他,尊重他的一切意愿,只得就此作罢再也不提。

每一次,都是潮热的生死囚牢。秦卫风闭上眼,触手可及紧闭厚重窗帘,快速抽掉信息素的风力循环系统细微的工作机器声音,陆玉树忍得不小心溢出的呜呜低哭,辗转反侧的丝质床品搅合着汗液的涩感。

然而总会百密一疏,他发病间隔很乱,有时候好几个月没有一次,有时候月头月尾各自一次。秦卫风再守着他,也有很多事需要他拿主意,毕竟他不理,k国是真的要乱。

大概就在一年后,陆玉树的一线阻抗药耐药,二线药医生有待斟酌,他成日成日昏昏沉沉的睡过去,陆珊瑚就会出现。陆珊瑚只记得多多,家里大大小小管家佣人如临大敌,严防死守,像哄孩子一样哄着他,多多身体不大好,不能出门,为此他发自内心的哪里都不去,只知要照顾好孩子。也就不知道秦卫风安排了两队精锐护卫队在宅子边隐蔽巡逻。

多多逐渐长大,会对着他笑成小天使,握着他的食指,好奇的打量这个熟悉又陌生的爸爸。

同样带着熟悉又陌生气息的,还有暗中观察陆珊瑚的秦卫风。抱着多多在花园暖房里晒太阳的那个人,肉身明明是自己的爱人,夜里更是紧紧贴成连体婴,但秦卫风总是很惶恐,怕那个人变成一阵风。

陆珊瑚并不是个傻子,时间长了,他有好好观察过这个宅子。从未出现过的养父母在视频里吞吞吐吐地问他最近还好吗,大大宅子里安保系统周全,甚至可以望得见远处大道上深夜还在巡逻的黑衣人,腰后不平整的衣服里藏着什么。他隐隐约约嗅到危险的气息,于是他找了借口带着多多出门,逃了。

陆珊瑚很会躲,毕竟在孤儿院时,每天都在玩捉迷藏,他时常以一敌众,在别的孩子即将找到他时,他总能嗅到危险,先发制人又换个地方躲着,别的孩子都放弃去开餐了,他还在藏。

秦卫风从未想过要找一个带着孩子的人如此艰难,而且这个人,还是他朝夕相处自认为相当了解的爱人。

记忆里的陆玉树对秦卫风总是爱得热情洋溢,爱得浓烈,晨起餐桌上,都会肆无忌惮的邀请秦卫风。

陆玉树咬着叉子,松饼上红艳多汁的草莓被他缓缓叉起来,舌尖逗弄着草莓尖吞入口中,唆得两颊凹陷,最后抿入喉咙,还要转着舌尖舔一舔嘴角溢出的甜汁,勾得秦卫风下腹腾火。陆玉树是不在乎秦卫风所谓的定力的,他穿着晨袍扭着腰胯,风情万种的坐到秦卫风身上,抓了秦卫风的手从自己衣服往里塞,一路带着秦卫风,抚摸过自己细软的腰肢,向上擒到自己的乳首。

“管家是不是又在后面皱眉头了?”秦卫风拍拍他屁股,压低声音笑着问。

陆珊瑚撒娇的蹭着秦卫风的手:“哎呀,不管他嘛,管家伯伯总是觉得我教坏你,你自己说说是我教坏你的吗?”

这也是他的家,他和秦卫风的家,不必假客气。

秦卫风挑了指尖,会意地揉弄他的乳尖,被秦卫风养熟的身体,痒意阵阵袭来,他软软的向前靠去,轻轻地哼在秦卫风肩头:“小风,你感受到了吗,我湿得好快,你才揉到我的胸,我就湿得一塌糊涂了。”陆玉树隔着晨袍上下搓着秦卫风下腹顶着他的粗壮轮廓:“好厉害,在我手里一跳一跳的。”

马眼深处的前列腺黏液打湿晨袍,浸到陆玉树手指上,他忍不住扭着腰滑下秦卫风的膝头,半蹲半跪在秦卫风大腿中间,隔着衣料去咬一咬鸡巴头,还要抬着上目线又饿又骚的模样:“嗯哼,真的好大。”

秦卫风被他吸人精气的妖魅做派缠得上下两个头的青筋都在乱跳,一把就把他捞到大腿上坐好,啪地给他肉臀来了清脆的一巴掌。

陆玉树被养得极好,该瘦的地方瘦,该有肉的地方丝毫不缺一点肉。一巴掌打出陆玉树的臀波弹到秦卫风大腿内侧,还晃了两下。

他揉着陆玉树的臀,满满的肉几乎五指抓不完,要从他的指缝里漏出来。

像是哪里不对,他上下摸了一把,最后还是掀起陆玉树的晨袍,证实自己的隐约猜想:“老婆,你好骚啊,大清早不穿内裤,是不是对我的肉体早有预谋,这也是我教坏你的吗?”光溜溜的屁股蛋上,是泛着光泽的润白,显得拍过巴掌的红印更加明显刺眼,秦卫风的手指被陆玉树抖了抖屁股,滑着往下探。

陆玉树却推了推秦卫风要作乱的手指,小口喘着,明明面色泛起潮红,眯起一双眼睛像狡黠的小狐狸:“谁说我没穿内裤的!”他从腰的两侧,拨弄出两根黑色的勒进肉里的丝线,勾了一下啪的弹回肉里,示意秦卫风看:“这不是内裤吗,细是细了一点点,但我有穿的哦~”

这种细得几乎可以忽略不计的情趣内裤,好比头发丝,不穿还好,穿了简直要命。

秦卫风捏着顺着两侧的“内裤”,一点点往下拉,但见陆玉树的穴口果然也细细勒了一条,弹力十足,他轻轻一松手,丝线就回弹到穴口肉花上,麻麻的轻微痛感,激起陆玉树一声呻吟:“啊啊,好痛。”

并没有陆玉树喊得那么痛,秦卫风爱吃陆玉树撒娇淫叫这一套。

越弹越快,不知道这细细的线是什么材质,经得住淫水浸泡,经得住秦卫风拉扯。粉嫩的穴口被弹出好几道艳红,陆玉树制住秦卫风的手,抬起的眼眸中,泛起水光,盈盈的映照着秦卫风浓得跟墨似的欲望。

“小树,别玩了,快来肏我。”陆玉树直白发出邀请。他要什么就是什么。

管家并着佣人,早就很有眼力界的撤出餐厅。空而大连着客厅的地方,回荡着陆玉树毫不遮掩的舒服笑声。

秦卫风掠夺他口中残存甜蜜的草莓汁水,又舔过他的耳廓,痒得陆珊瑚直躲,又更想要多一些。发出咯咯的笑声:“秦卫风,你是一只狗吗?哈,哈哈,别舔了!”

“老婆,你嘴好甜,让我尝尝下面的嘴是不是也这么甜。”

本就硬成铁棒的鸡巴,被秦卫风快速撸了两把,往陆玉树屁股里塞,昨夜才肏过的小穴松软,无需前戏。

陆玉树配合的往上抬了抬屁股,鸡巴一入到底,两人发出舒服得欲仙欲死的喟叹。

“哈啊,小风,鸡巴越用越长,都戳到底了。”

“唔嗯。”秦卫风搂紧他的腰,低低的在他肩头喘息。

alpha灼热的呼吸喷洒在陆玉树脸侧,带起潮意,下半身有节奏的黏腻戳弄水声,肉臀相击的啪啪声,响成一片。陆玉树挺起胸脯,两只手搭着秦卫风的脖子,把自己的一对奶子往他嘴边送:“吃吃奶好不好,小风,奶子好胀想要你吸。”

这精魅一样的beta,不知道从何时起背着他搞来催乳的药,奶子像发酵的面似的,一天大过一天,秦卫风最初很是不赞同他的恶趣味,要给他断药,直到有天睡得朦胧,被陆玉树哄着,尝了一口至此每天的乳汁都被秦卫风吸得一滴不剩,偶尔秦卫风回家太晚,他还会涨奶,可怜兮兮的抱着胸献宝似的等秦卫风给他吸通,吸瘪,才能安然入睡。

医生做了检查,也没说对身体有伤害,陆玉树就有一搭没一搭的吃着催乳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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