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新说……不是老同学,总不至于是老情人吧。”

听着何毕的异想天开,季语声都要被气笑了。他一巴掌打在何毕屁股上,打的人朝前扑到他的怀里。何毕愿赌服输地被季语声抱下来,还没来得及抗议,就被握着肩膀按在窗台上。他屁股后的口袋一松,钱包被拿出来。

何毕有些迷信,习惯在钱包夹层里放一个避孕套,有着招财的意思。

此刻那个放置已久的避孕套终于发挥它原本的作用,包装袋被撕开的声音在黑暗中格外明显,想到这里是哪里,何毕就抑制不住地羞耻起来,甚至抬头还能看见窗外的操场。

在任由季语声为所欲为前,何毕勉强提起一丝理智,脑袋发晕脸发烧地提醒:“……这可是在小学里,你别乱来。”

季语声一手按着何毕的腰,另一只手扯开他的腰带,何毕立刻就说不出话了,慌忙伸手去阻止,可季语声的动作却很强势,拿腰带把何毕的手捆在背后,一阵凉意抚过腰间,是季语声掀开了他的衣服。

尾椎传来一阵黏腻的触感,季语声的指头戴着避孕套一路下滑,没入何毕隐秘的股沟。何毕既紧张又兴奋,迟迟不能放松,对方结实有力的身躯压上来,克制的粗喘在耳边放大,何毕猛地从情欲中清醒,好像不太对劲。

他诧异地望向季语声,对他的情绪变化十分敏感。

“你怎么了?”何毕软着声音问他。

季语声不说话,一手腾出来,捏着何毕的下巴又转回去。

然而匆匆一瞥已经够何毕看清楚季语声脸上的恨意。他的下巴被喜欢的人放肆揉搓着,季语声再不掩饰骨子里的劣性与破坏欲,手指揉着何毕柔软的嘴唇,几乎是在发泄恶意。

可他一只手有多过分,另一只手就有多温柔,给足了何毕时间适应,在他的后穴周围不住按压,只要何毕痛得稍稍皱眉,蠢蠢欲动的手指就识趣地蛰伏回去。

“他才不是我爸的老情人,我也不知道他们是什么关系。”

“……我爸妈没什么感情基础,大家商量好就结婚了,有了我以后就更没办法离婚。我爸有点特殊癖好,他的东西都藏在书房,我翻出来过。后来大一点的时候就发现我妈经常跟一个男人打电话,每次和他说话,我妈的声音都会变得很甜蜜,我从没听过她用这样的口气跟我爸说话。”

季语声贴着何毕的耳朵轻声呢喃,模仿妈妈同爱人讲话时的甜蜜语气,可何毕却觉得季语声抱着他时一直在发抖。他一边不住轻吻何毕的耳垂,一边把被避孕套包裹的手指强势地往里探,每说一句,身上戾气就重一分,抱着何毕像是抱着救命稻草,决不允许对方又一丝一毫的挣扎。

何毕突然有种错觉,季语声是那种一旦认定一个人后,自己溺水也要拼着命把对方拉下来跟他一起死的人。

可他竟一点也不害怕。

“小时候不懂事啊,不知道妈妈有多辛苦多可怜。因为从小到大,几乎是身边的每个人都在给你灌输一种思想,你的家庭很幸福,你的父母彼此相爱,哪怕他们自己也是这样假装给别人看的。所以每当她的声音变得轻快,变得可爱,我就特别想杀人。我就忍不住想,要是这个姓苏的可以死掉,是不是就没人破坏我家庭了。”

“他一开始只是数学老师,然后当上校长,后来我才知道居然是我爸的功劳,原来他一直都知道,多可笑啊,他们都不当回事,只有我当回事。”

季语声轻轻笑了,他像是再忍不住似的,手指插到何毕的后穴里。

插入的第一下无可避免地弄痛了何毕,痛得他皱眉,痛得他几乎是条件反射性地咬住季语声还塞在他嘴里的手指。可再痛何毕也没有挣扎拒绝,他的乖顺包容另季语声感到满意餍足,他欣赏般地看着何毕紧皱的眉头,那股戾气被很好地安抚住,控制不住地吻他。

“你不是跟我抱怨说我什么都不让你知道,现在我把什么都告诉你,你还敢听吗?不敢听就算了。”

他喘息着质问,一副不敢听就分道扬镳的语气,手指在何毕体内抽插着,每一下都抵着最敏感的地方。

何毕被他弄得额前一层细汗,没被手指操上两下就勃起得彻底,被箍在内裤中难受的要命,想呻吟又不敢,汗湿着眼睛侧头去看季语声,忍不住道:“……可是你脸上的表情明明就是在求我别离开你。”

听见何毕这样说,季语声一下就笑了,他大方承认道:“是啊。”

整个人压在何毕身上,手指在他体内进出的时候并没有脱下他的裤子。何必的内裤被季语声放肆的动作绷得紧紧的,太久没有发泄,差点被两根手指插射。

季语声恶劣地掌控着何毕的身体,察觉对方有了射意后动作又慢下来。

他贴着何毕的耳朵,不紧不慢道:“最好笑的是我妈还以为我什么都不知道,不过也可以理解,大人总是这样……他们在这个学校里幽会的时候,会带上我和苏承光打掩护。我就是这样认识他的,我妈甚至很天真的想让我和这个男人的儿子成为好朋友。”

何毕被情欲折磨着,季语声的声音变得朦朦胧胧,顺手解开何毕手上绑着的皮带。

刚一得到自由,何毕就伸手想要去抚慰前端,却被人凌空阻拦。手腕上传来一阵湿意,是季语声掌心的冷汗。

“苏承光和他爸一样狡猾,明明每次我都没有给过他好脸色,但是他会告诉我妈和我玩很开心,说他很喜欢我,因为他知道每次被我欺负完以后,我妈都会买礼物补偿他。”他的声音中带着难以言喻的战栗,掌控着何毕情欲的快感令他满足。

手指稍稍并拢往上顶,何毕就会皱眉;手指故意撤出来时,何毕就会挺直了腰把屁股往他身上贴暗示他不要停。他总是这样嘴强牙硬,可他的逞强在季语声眼中是那样鲜活可爱。

“你喜欢我吗何毕?我也总是欺负你。”

何毕喘息着,不知哪句话惹到他不高兴,不肯回头看他。季语声没有听到令他满意的答案,重重的一巴掌落在何毕屁股上。被打的部位留有羞耻的爽感,刺激得何毕双手立刻撑住满是灰的窗台。

快要站不住了,手指因太过用力而泛白,力道稍一松懈就迅速恢复血色,何毕不想承认被季语声这一巴掌打的更加兴奋,更不想让季语声太过得意,只得竭力忍耐住嘴里的喘息。

季语声又说:“我看你就是特别喜欢我。”

“听不到我的消息就心慌意乱,我不理你你就委屈,凶你两句你记到现在。”

他的手指在何毕紧窄的肉穴里恶劣进出着,因为没有润滑,每一下都拉扯着干涩脆弱的肠壁,留在外面的拇指恶意地揉搓何毕屁股上最嫩的那块肉。

何毕吃不消,身体渐渐下滑。

他无力地跪在地上,额头被逼出的一头细汗越汇越大,最终不堪重负砸落,在满是灰尘的地面上是那样明显。季语声不依不饶地追上来,勃起的阴茎隔着裤子存在感十足地抵住何毕发抖的大腿,可却没有一点要进入何毕身体的意思。

“是不是喜欢我喜欢到不行了?”他亲热地贴着何毕的脸,执着又神经质地跟何毕反复确认着同一件事情。

看着何毕意乱情迷地胡乱点头,季语声满意地笑了,他奖励似的亲吻着何毕的耳垂。

“每次她和那个男人一起消失的时候,我都在想他们去做什么了。其实我妈也清楚,我非常地讨厌他们父子两个。一开始我只是指挥苏承光去给我买水跑腿,后来我会故意把他锁在教室里,假装找不到他,或是一起打篮球的时候找他麻烦。”

“就在这间废弃教室里,我发现了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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