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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七章 G晕()(2 / 8)

子的脸和脖子。

射精了的鸡巴还塞在花穴里,将淫水和精液都堵在里面。

小瞎子比较瘦,没有一点小肚子,即便是刚吃完饭,肚子也不会凸起来,但现在,被睡衣遮挡的肚子在靠近阴茎的地方凸起来一块。

彭狼腾出手摸了摸小瞎子的肚子,微微压了一下,软软的,弹性极好。

他将小瞎子的屁股依旧压在自己的跨上,又把又开始抬头的鸡巴顶了顶,抱着人走到了饭桌前,拿起睡觉前放在桌子上的保温杯,含了一口温水,喂给了被操晕过去的小瞎子。

渡了半杯水,小瞎子有点缓过来了。

他用软绵绵的手推了推压着他嘴的人,皱着眉头下意识地抗拒。

彭狼顺势撤回,低笑了一声,又用盖子盖上了只剩半瓶水的保温杯。

手放到小瞎子露在外面有些冰的屁股上,揉搓着,暖着那片屁股尖。

小瞎子醒来了,但是意识不太清晰,记忆也是乱的,唯一有感觉的是身体不舒服,到底哪儿不舒服他也说不出来,就是身体很不舒服。

距离自己很近的这个人让他很烦躁,他用了些力推搡着,上半身试图远离这个人。

他推了一会儿推不开,生气了。

“你放开”话没说完,声音就劈叉了。

他轻轻咳了两声,嗓子有些疼,但总算可以说话了。

“你放开我,我难受。”

彭狼将头低在小瞎子脖颈处笑了出来。

“现在敢说话了?不怕你哥听见了?”

空气寂静了几秒,记忆回笼,小瞎子不动了,过了几秒,扭了一下自己的屁股。

酸胀的感觉从身下传来,有一根东西塞在里面。

他想起来了。

他被人按在次卧的门上操了!

里面还睡着他哥!

小瞎子又开始紧张了,手指微屈,静静听着屋内动静的表情严肃地像是在窥探敌情。

彭狼很配合地没有出声。

客厅里静悄悄的,屋子里也静悄悄的,里面“睡觉的那个人”没有醒,还在昏睡中。

小瞎子细细长长地松了一口气,低声说:“我想回房间。”在对着侵犯自己的男人时,语气里带着几分恨意。

“你弄完了,可以走了。”

明明遭强奸的人是他,处于弱势的也是他,说出来的话却将事实完全颠倒了过来。似乎强奸自己的男人才是处于劣势的人,可以招之即来、挥之即去。

彭狼深邃的眼眸望着前一秒对房间里并不存在的哥担忧、谨慎,后一秒对着他就板着脸,语气冷漠的人,心里又出现了之前奇怪的感觉。

烦躁、愤怒又夹杂着一些酸涩。

他从来没有过这种感觉,之前巷子里的老相好,有时候他去的时候老相好还在招待客人,他都没有什么想法,有时候等得急了就再换个人。

完全没有出现过这么复杂的感情。

彭狼心里不舒服,他不舒服,让他不舒服的小瞎子也不会舒服。

屋外寒风冷冽,屋内却热火朝天。

彭狼将小瞎子抱在怀里,打开了次卧的门,语气有些愉悦:“嗯,睡得真死。”

“不要不要!出去!”

小瞎子长腿乱蹬,在进门的时候两腿张开,腿弯上的裤子被他着急忙慌地踹了下来,一条腿光着,一条腿带着睡裤,白里泛红的两只脚分别勾着门框,一只手在拍打男人的胸膛,另一只手拽着门,像只蜜袋鼯,完全张开了自己的身体。

原本堵在花穴中的肉棒早已挺立,慢慢撑开肉穴,占据了要点。

小瞎子摆出这幅姿态,是为了不让自己进去,可是结果也显而易见:他用错了抵御方式。

彭狼没有去掰他的脚,而是往前挪了挪。

白得晃眼的腿拉得笔直,彭狼顶弄了一下肉穴。

小瞎子猛的夹紧了花穴,眼泪又流下来了,哭着哀求:“我不要了,你放过我吧。”

“我不会告诉别人也不会报警的,嗯——真的——”花穴里的肉棒在他说话的时候慢慢顶弄,他每说一句,肉棒就撞子宫壁一次。

“呜——求你了,放过我吧——啊,我不要了——”

这个姿势进的很深,彭狼几乎不需要出什么力,就能把鸡巴全部撞进去。

他把着小瞎子的腰将人推开,再撞上去,推开的时候,小穴会松开,撞进去的时候骤然夹紧,层层叠叠的嫩肉,堆积着,拥搡着,想将闯进来的家伙挤出去。

结果鸡巴没推出去,肉穴倒是被操热了,穴里开始流水,挤压着肉棒的嫩肉也滑腻了起来。

小瞎子上面的睡衣推到了胸口以上,湿热的嘴唇重重的吮吸着小奶头,奶尖在肥大舌头的研磨下充血涨大。乳尖被牙齿咬住撕扯时,小瞎子绷着脚尖又一次到达了高潮。

花穴被水浸润地湿淋淋的,粗大的肉棒甚至都没堵住淫水流出来。

之前被堵在里面的高潮淫液和精液,也被挤了出来,在穴口沾着,浓白的精液黏在粉色的花穴上,色情至极。

小瞎子挺着胸,手指揪着彭狼的外套,头朝上仰着,整个人挂在彭狼身上,脚趾张开着,腿依旧直挺挺地勾着门框,花穴中的肉棒和腰间的手是支点,能让他横亘在空中。

两只乳头一只已经被玩得通红,乳头周围白色的乳肉上,全是红色的吻痕和牙印,那张作恶多端的嘴还不放过它,灵活的舌头正戳弄着乳头上面的乳孔,似乎想将庞大的舌尖塞进小小的乳孔中。

小瞎子从没想过自己的乳头竟然这么敏感,他仰着头觉得自己都要爽死了。

声音未压低,对自己的淫荡也开始接受了。

有一瞬间他心里划过一个念头:就一直这么爽下去,当个烂人,被人操死了算了。

“双性的身体就生理而言,比正常人的性欲更强,需要适当地调节,可以适当地给他教一点自慰的知识”这句话是小时候他妈妈带他去医院的时候,他在医生门口偷偷听到的。

记住这句话的时候,也记住了他妈妈听到这句话后歇斯底里的谩骂:“垃圾!死变态!医生怎么敢说这种话!恶心的疯子!你们都是恶心的疯子!”

后来他再也没去过医院。

随着青春期的来临,他终于理解了医生的话。

第一次自慰的快感早就刻在了骨髓里,后来他自慰了很多次,都没有第一次自慰舒服,直到上次被人入室强奸。

虽然他极力否认,身体却很诚实,当花穴里的水流个不停的时候,他又一次找到了第一次自慰时的快感。

在他以为快感到尽头的时候,那人咬上了他的乳尖。

舌尖舔上乳头那一刻,像有人电了一下似的,整个身子一麻,从乳尖顷刻遍布全身,如果腰上没有大手把着,肯定会跌到地上。

一个乳头被热情款待,可另一个乳头挺立在空气中,难受得想让人去教训一下,最好捏住那颗红果实,狠狠拧掐。

下面花穴里肉棒快速操弄着,快感已经让他沉沦。

他忘了自己大剌剌地挂在次卧里,也忘了床上还躺着人。

他已经沉浸在了这场以逃脱开始,最终迷路了的做爱厂里。

“啊啊——好爽——”红肿的嘴微张,舌尖吐在外面,涎液和眼泪混在一起,下巴上、脖子上湿漉漉的,分不清到底是被人舔上去的还是自己嘴里流下来的。

那只抓着门的手按在自己胸膛上,葱白的指尖狠狠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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