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代号鸢广瑜(4 / 12)

欲气,让人忍不住心底最冲动粗暴的欲望。

周瑜一向讨厌温穴。前穴后穴各埋入含了药液的缅铃,再顶入指粗的药玉,前穴玉二指粗细,要既不伤了处子身,又将那穴温得惯会逢迎;后穴玉三指粗细,要随时紧如处子,且后穴不如前穴润,却要那小口也一样,否则圣水赐不下,每日福祉便不足。

虽然他就没有喜欢的习课,但温穴算是其中最重的,不是他厌课,而是委实磋磨太过,他双穴皆敏感,习课太重就一向难捱得住太过的快感。缅铃遇热便停不下震动,药液一点点浸透穴中骚肉后缅铃却只会震得更剧烈,抵着敏感处一直震到药液全数透出才算完。偏偏那药液从不留情,药里许是含了些白术与川芎,浸入肉壁后便如千万细小芒针在刺,常逼得小穴不停沁出淫水来冲刷试图缓解那辛辣之感,却只会被死死堵在穴中,反倒弄得小腹鼓胀而药液四散,灼烧着嫩肉更加难捱。一般到这时候周瑜早已撑不住跪姿,只全靠了堵着才没让温穴的药液随着淫水喷溅而出。

那药玉便是这般用处。药液已足够,温穴这门课本不需玉势的,这本是专门为周瑜而设。是周瑜法地抚弄着,茧擦过内里敏感处,激得他低泣一声。可快感过后是更大的空虚,他被情欲烧得有些昏沉,平白生出几分委屈,被追逐快感的本性驱逐着,寻了刚才连碰都碰不得的那处,狠狠按下!

“哈啊……!嗯、啊……不……”前方早已立起的玉茎因这一下狠弄,在未曾受过抚慰的情况下就射了出来,穴中也涌出一股春潮,淅淅沥沥弄湿了一大片床褥。榻上美人细细颤抖着,摇着头不知道是在拒绝谁,又或者只是想拒绝这过载的快感。

喘了半晌,周瑜终于短暂地从欲海中挣脱出来,忽然感觉小腹上似有火烧之感。他低头一看,小腹上隐隐约约有个纹路浮现出来,形似方术符咒,上方是繁复咒文,下方摸去却仿佛一个字形:

“淫”。

第二日清晨吕蒙方听闻他不适,马不停蹄地就去城外道观请了个道人过来,还得小心翼翼不能让军中发现异样。

那老道白须颤颤,突然被强行请来,人都有些发懵,但还是努力端起世外仙人的架子,在吕蒙的逼视下抚着须向周瑜问道:“将军是何处有异啊?”

周瑜闭了闭眼,此时也由不得他再不信,只能自那日奇怪道人下咒之事讲起,简短述了近日不适,只是暂且未言有关情欲的症状。

“嗯……腹中饥饿,食之不退……可还有?”

周瑜犹豫了一下,脸色微微泛起一层红意,伸手撩起里衣下摆露出小腹,道:“昨夜,此处浮出符咒纹路……”他顿了顿,方继续说,“那符繁杂,中似有一‘淫’字形。”

他这厢有些难以启齿,那老道倒是一副见多识广波澜不惊的模样,细细思索一番后又问道:“将军近日是否还情欲勃发、疏解无门,甚至渴望与男子交合?”

吕蒙一愣,刚要斥他休得无礼,就听见周瑜轻轻“嗯”了一声。

“如此,老朽便知晓将军所中为何咒了。”那老道又捋了捋白须,慢条斯理的,急得吕蒙不住用眼瞪他,才又继续道,“那日那妖道为将军所下之符为‘淫咒’。”

“是何妖法?”吕蒙急问。

“此咒妖邪歹毒、穷色极欲,本是高门大户秘请妖道研出的邪欲之符,专为做些阴私事。中此咒者,从此进普通食水皆无用,需以男子津液为食果腹,日日不歇,方可维生,其中进食方式又以交合为最佳。若不食,则饥饿无比、情动不止,不出半月即亡。”

此咒委实歹毒,以男子精液为食已是对周瑜的莫大侮辱,况且日日不歇、情动不止显然需大量男精:若不依咒言,那周瑜命危矣;若依咒言,周郎玉貌仙容、风姿无匹,向来仰慕者众,军中又尽数是阳刚血热的青壮男儿,若消息传出,只怕不出一月江东军中就要大乱。

“道长可有法解咒?”周瑜沉声问道,几息间他已心念电转,思索起应对之法。

“此咒,无解。”老道摇了摇头,“这符本也只是为床笫之欢而做,下了咒的极少有解咒之求,况这咒妖异,刁钻难解,故而无人钻研,至今无解。”

周瑜沉默半晌,只能道:“此事事关重大,还望道长为瑜多多求解。”

那老道叹了口气,应道:“老朽自当尽力,只是机运甚微,将军不可全然偏信,还是早做打算为好。”

周瑜脸色难看地点了点头,让吕蒙将人好生送回去,不得怠慢。二人走后,周瑜自在帐中愣坐,想着只能暂且拖一拖,再另寻他法了。闻得前些日子吴郡似是有一被传得神乎其神的道人,可择日前去拜访,看有无解决之法。

可惜事情并没有那么容易,当天晚上,这淫咒就出了事。

为防周瑜出事,吕蒙夜间睡在了周瑜侧帐。因为担心周瑜,他睡得并不沉,但许是那妖法影响,周瑜悄然摸进他帐中时他并未发现。

吕蒙骤然从梦中惊醒时尚在夜半,他本还有些发懵,但在看清眼前景象时只觉自己还在做梦,全身血液轰然一声都一下冲上头顶——只见一个人影坐在他腿上,不着寸缕,只虚虚搭了一件外袍,全身莹润皮肉尽数赤裸地展现,正弯腰低头将他尚且沉睡的阳具纳入口中,是周瑜。

见他醒了,周瑜不躲不闪,伸手撩开垂到耳边的发丝,微微抬头冲他笑了下,复又低下头,轻轻在龟头上舔了一口。

仙姿雪容的美人为自己口交的景象实在香艳,那阳根几乎立刻就昂扬了起来。但吕蒙根本顾不上喷薄欲望,只是猛地坐起一把抱起周瑜,近乎将人揽进怀中似的,惶恐道:“大都督……!”

这时他终于发现周瑜有些不对劲,怀中人浑身上下烫得不行,平日里虽比其余武将纤细些但仍然有薄薄肌肉覆盖的身躯此时已变得柔若无骨,被人抱住打断也不恼,还主动前靠几分,顺势将柔软双臂缠上吕蒙肩背。正当吕蒙绞尽脑汁地想该怎么办时,他已借力跪起半分,用早已湿透的穴去蹭那根鸡巴,穴口馋了许久,早已熟透软红,一下就吞了半个蕈头进去。

他不等吕蒙讲话,抬起一根玉指压住吕蒙口唇,这一下不仅压住了吕蒙未出口的言语,也压住了吕蒙所有的反抗动作,于是他满意一笑,道:

“嘘,子明,我饿了。”

周瑜第二日醒来其实对昨晚之事并无记忆,但那困扰他多日烧心的饥饿感减缓许多,想起昨日那道人说的方法,他实不想了解昨夜到底发生何事。

但逃避无用,那晚吕蒙离他最近,且他已注意到吕蒙这几日一直在躲他又更加关注他,看他的眼神里多了躲闪,智冠江东的人又如何猜不出发生何事呢?他有些许愧疚,只想再过几日便与人谈谈,开解一番。但不想没过几日孙策就传令留下吕蒙镇守,让周瑜速领一支兵赶至前线与其汇合。

周瑜无法,只能安排好军中,带了人星夜兼程地赶路,十几日便到了大军在地。

但那夜本就做得不算多,又奔波几日,周瑜刚到军中,熟悉的饥饿感就又泛了上来,他强压下不适,面不改色地回孙策的话。

孙策起初并未太忧心周瑜的异样,虽说公瑾这几日是有些许体弱,脸色也常常有些苍白,但他以为只不过是前些日子督军劳累罢了,且周瑜一直与他说无甚大事,他也就只能让大夫往周瑜处多跑几趟。

今日议事时周瑜看似还好,孙策把他拎到自己身边坐下,又开始在沙盘上比比划划起来,近日用兵又急又多,不然他也不会那么赶地叫周瑜前来。

等攻下此处,便让公瑾回吴郡一段日子,回去后便可让他安心休养,补品也多些。整日如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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