和跟其他成员离开,因为他们不管男女都喝得有些醉,顺便与前来接送成员们的助理或成员的女伴、男伴介绍自己并稍微交流,以便为下一步筹划,这都要感谢凌家给她的机会。
当她确认夜店柜檯结帐完时间已经很晚,她依照凌安和助理离开前指示到酒店大厅柜台拿预订的房间房卡,打算天亮再回家。
「贺兰冰心。」
刚出电梯就被喊住,熟悉嗓音让她差点冻结在当场,深吸一口气,她转身面对。
「丞总,您认错人,我是凌晶晶。」他不是被自称未婚妻的易家千金接走吗。
他的样子有些异常,领带松松掛在他脖子上,衬衫扣子打开好几个也没有好好扎在裤头。
「我被下药。」不然平常头脑清醒的他不可能让有企图的易千千那么容易拉他离开。
「我请酒店的人上来。」她往前走想使用梯厅放置只通柜檯的电话,本来想直接对他说干卿底事让他自己想办法。
「你好狠的心。」他把她拉到墙边困住她,额头抵着她的。
「有人来了。」她注意到远处的人声。
「是易千千和她的人,她想逼我生米煮成熟饭。」他懒懒地说,试图忽略药物的作用。
她没有多想自己的心态,快速把他带回预订的房间。
两人安静地靠在门后听见外面在找人的声音走远。
「应该安全啦,你可以离开。」她远离门边,双臂抱胸看着他。
「你就不怕他们回来。」他靠在门上,呼吸越发急促。
「我不怕,是你的烂摊子不是我的。」她双手一摊。
「冰心,我没有和她订婚。」她变得很刁蛮。
贺兰冰心现在是失踪人口,还不到宣告死亡的年限,因她没死,&esp;法律上还是他的妻子,他没打算犯重婚罪,自觉欠她一个解释。
易氏企业想利用攀亲带故来做生意,公冶集团不吃这套,不过他可不会错过利用的机会,才会让易千千以为自己抓住他的心。
「是晶晶,不是冰心。丞总,您喝多,要不这个房间让给你。」她想打开门离开立刻被拉回。
他将她圈在怀中,看到她喉咙部位移动一下。
她在害怕?她以前从来不怕的,看来离开他的这段时间,她胆子变小。
他怎么可能让她离开,花费那么多时间、金钱、精力找不到她,现在不花吹灰之力也不花一毛钱,人好端端地站在他面前。
男人和女人力气天生就有差别,更何况他们有体型差距,他一点都不怕她逃走。
虽然在女孩子里面她不算矮,但在他面前还是显得娇小。
他拉着她到床边。
「公冶丞,你想干嘛?」她警觉起来。
「&esp;你说呢?」他低头吻她。
「不要!」她偏过头,用手推他胸膛。
她提醒自己不能太过用力挣扎,医生嘱咐过她不可再伤筋挫骨,否则会留下永久的伤害,她就残废了。
她改把手微握成拳头轻轻抵住他,低下头不让他看到她的表情。
他将她推到床上,发洩气愤般撕毁她身上轻柔的真丝洋装。
她身上伤疤虽然经过细緻处理不明显,近距离他还是看出来跳下瀑布,她所受的伤有多重,他轻轻一一亲吻过。
因为他突如其来的温柔,她的身体柔软下来,某些记忆排山倒海淹没她。
他以为她屈服,除去两人身上所有衣物,让自己沉浸在温柔乡。
完事之后,他从她身上翻下来,找到自己的手机,直接走进浴室。对她是需要用一些方法,现在开始他不能对她太好,必须逼得她承认自己的身份。
以他对她理解,她不会掉一滴眼泪。
「想哭就哭。」回到房间,他抽掉围在腰上的浴巾开始穿衣服,她还是躺在床上盖着床单,双眼无神盯着天花板,他只能刺激她。
「你太卑鄙。」她恨恨地吐出一句话,她不应该因为一时心软再让他有机可趁的。
「你想当凌晶晶就当,但是我不会让你躲开我。」他不理会自己心里的愧疚,继续刺激她。
「丞总,我不知道您还想要从我这边得到什么?我们凌氏规模和公冶集团比起来尚有一段差距。」她总算拉着床单坐起来。
「我要的很简单。」他没看她,不慌不忙穿上最后一件衣服。
「说吧。」她冷冷地说,脚放到地上准备站起来。
「当我的情妇。」他来到床边弯下腰脸对着脸看着她,他并没有因为这一次满足。
「你??。」她是贺兰冰心时可是他明媒正娶的老婆,他在婚姻里从头到尾外面那么多女人就算了,现在他还不要脸的要她当情妇!
但她现在绝对不能承认自己到底是谁。
「怎么?还是你要承认是我太太?」他记得以前激将法对她很有效。
「哈、哈、哈,太好笑了,丞总,您不是酒喝太多就是春药让你头脑不清楚。希望您下次见面时记得我是谁。」她拿起他随手掛在椅子上的毛巾遮住自己身体。
「你不怕我对凌家不利?」
「凌家跟您无冤无仇,您应该没那么小人。」凌晶晶冷静的分析。
「如果是因为你呢?」
「你不是已经要求我凌家女儿当情妇,没理由报復吧。」
「还有,你离凌安和远远的,记住。」他没有再留恋,强迫自己转身离开房间。
凌晶晶拉着裹上身的大毛巾看着他的背影和在其后关上的门,他连头都没回。
来日方长,她不用急着报復他。
她知道接下来要更小心不要让『贺兰冰心』性格太常跑出来,公冶丞既然会怀疑,其他人也会。
他现在只是怀疑,没有证据,她可以继续扮演好凌晶晶。
『小章,明天一早帮我请酒店里的精品店送件米白色洋装上去楼上房间给夫人,尺寸店里有记录。』他想起该赔她一件衣裳,走出酒店电梯就传简讯给助理。
或许一切发生太快,公冶丞在开车回家的路上无法分辨自己是悲还是喜,贺兰冰心自杀的时候,他差点跟她一起去。
「总裁、总裁,拜託您想想家里的大大小小,还有公司员工。」眼见人高马大私人护卫两个几乎抓不住想越过瀑布观景台栏杆奔向凌晶晶消失方向的公冶丞,助理小章那时不管是否冒犯老闆在情急之下双手抓住他衣领对他晓以大义,只差没挥拳把总裁打晕。
公冶丞从那之后浑浑噩噩过生活,直到公司大股东对他下最后通牒不得不专心在事业上。
而当他发现工作能令他抽离对她的感情后,他摇身一变变成一个工作狂。
看着家里浴室镜中穿着睡衣的自己,往事歷歷在目,他疲惫的揉揉额角,她的出现引起的一晚悲喜交错令他控制自己情绪控制得心累。
在她面前,就算有药物影响他也不敢完全失控,在关係重新稳定之前,他不能给她机会退缩进而再度消失眼前。
天知道他们现在一点关係都没有,如果她恨他算不上是一种关係的话。
以前两人之间的爱情得来容易,无忧无虑的年纪过去,一切都变得艰难。
现在横梗在两人中间的不光是豪门恩怨和金钱,还有几条人命。
如果他不能证明自己无罪,那她这辈子是永远不会原谅他的。
「哥,你别担心,公司我会照顾好。」凌家长子这次出差回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