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手掌伸来,摸了摸他通红发烫的耳尖,轻声道:“药化得差不多了,早点睡吧,明天起来便都好了。”
闻言,他喉中又嘤了一声,颤颤巍巍探出前爪,想要勾住她的衣摆以作挽留,那层薄纱却轻轻掠过指甲,人已悄然迈过门槛,身影吞没在庭院盛大的冷月清辉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