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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 中情毒强缠师弟被指J喷水(1 / 2)

“方才我让你走,你跟进来做什么?”

岑枝蹙起长眉,颇为不爽地看向他师弟祝隐。

祝隐一身黑衣,背负长剑,眉眼垂下却不显得温顺。

他一板一眼回道:“师兄有难,师弟不敢独自离开。”

祝隐被他的回答气得胸闷。

但为了维持无情道风淡云轻的形象,他硬是憋下这口气,佯作淡淡道:“罢了,你先随我找怎么出去吧。”

他们二人都是衡阳宗的弟子。

今日此行是奉师门之命,带门内刚筑基的弟子前往秘境历练。

这秘境岑枝进了没有百次也有十次,照理说不该出任何意外。

可方才,岑枝脚下却突现一道高阶的传送阵法,强横的灵气裹挟住他整个人。

千钧一发之际,原本站在队尾的祝隐忽然冲过来,在岑枝惊怒的眼神里抓住了他的手腕,和岑枝一同被传进了这里。

“你和我都进来了,那些弟子怎么办?”

“弟子身上都有命牌,危急时刻可捏碎保命。”祝隐答道:“况且,进来前我已向师门发出了求救信号。”

行吧。岑枝想,行事还算有分寸。

祝隐比他要晚入门十几年,是他师叔——也是衡阳宗现任掌门的弟子,不算他嫡亲的师弟。

在岑枝已经担着衡阳宗大师兄的名号横行时,祝隐还是个天天在后山练基础剑招的小豆丁。

但小豆丁的天赋着实出众,年方十六便已至金丹境,修为直逼岑枝。

衡阳宗掌门章华道君座下收了不少弟子,但现在谁若是提起他徒弟,众人华道君,是个修风月道的。

岑枝叹气。

师尊他老人家要是晚飞升几年,他保准把这位小师弟介绍给他,这样他老人家有人传衣钵了,他也不用勉强修自己不适合的道。

岑枝边感慨世事无常边寻找出路。

这里似乎是历练秘境内的一个小秘境,不知为何从未被人发现过,今天又忽然把他吸进来。

此处灵气稀薄,修士待久了便如同凡人缺氧般,哪里都不舒服。

秘境内无日月流转,岑枝感知不到时间的流逝,在这里绕圈子绕得他内心愈加焦躁,忍不住抬手扯松了领口。

绣着银线的,原本严丝合缝贴着皮肤的衣领被拨开,露出岑枝一截修长的颈子来。

扯完后岑枝便后悔了。

不行,这太不符合无情道的做派。

但他实在是太热了……热得有点奇怪。

身后脚步声忽停,岑枝回身,见祝隐原本寒玉似的一张脸此刻已经蒙上一层显眼的红晕,整齐束起来的乌发也零散黏在额边。

“你怎么了,也觉得热吗?”

岑枝走过去,想为他把脉查看灵气,指尖刚触碰到祝隐手腕内侧,却猝然被对方甩开。

祝隐踉跄后退几步,岑枝抬首讶然看向他。

“师兄……这里不对劲。”

废话,他又不是瞎子,看不出来祝隐现在的异常。

岑枝刚在心里吐槽完,就忽然感到一股燥热从下腹处卷起,他顿时浑身僵硬,脸色几番变幻。

就算他是修无情道的,此刻也意识到了什么。

“这里……”岑枝面色为难,吞吞吐吐道:“好像不对劲。”

随着意识到的那一刻起,各种感官上的感受都一下子鲜明了起来,随着每次胸腔起伏喷洒出的热气和贴身布料摩擦过身体的细微触感骚扰着岑枝的神经。

以及,另一个人的存在从未如此鲜明过。

岑枝望着祝隐,竟忽然觉得对方削薄平直的唇角有一丝性感。

他真是疯了。岑枝想。

祝隐后退一步,眼帘一阖,就地趺坐开始背清心诀:“师兄放心,我必不会冒犯师兄。”

祝隐没有辜负岑枝平日里对他的印象,在眼下如此焦灼的环境下,他竟然真的能引气入脉,按照清心诀的决法在体内运转周天。

师弟如此,师兄也不能落了下风。

岑枝一咬牙,也坐下来,顶着抓心般的瘙痒开始默念清心诀。

可他念清心诀的效果显然没有祝隐好。

也许是因为他道心不定,也许是因为……他异于常人的身体。

热潮涌动,身体每一次幅度轻微的晃动带来的摩擦都会让下身那个多余的器官微微颤抖,直到摩擦积累到一定程度,两瓣阴唇翕张,吐出一股水液来。

岑枝猛地睁开眼,洁白的牙齿咬紧下唇,盈水的眸里浮现强烈的羞恼与难堪。

他不曾自渎过,风月之事更是鲜少接触,以至不知这等事发作起来竟如此磨人。

好想……好想……

岑枝的呼吸粗重起来。

……想什么?他不知道。只有一种本能的欲求在他身体里冲撞,与理智撕扯,烧得他大脑快要失去对身体的掌控力。

谁能来帮帮他……

岑枝忍不住眯起眼睛,虚幻的视野里,唯有一个一身黑衣的身影格外清晰。

清心诀一下子断掉了。

微弱的阻碍彻底断绝,岑枝的脑子瞬间变成浆糊,只剩下本能在支撑着他的行动。

他摇摇晃晃地站起来,朝着祝隐的方向走去,却因为浑身瘫软,没走几步就摔了下来,恰好摔在了祝隐的面前。

他一袭白衣像花一样散了满地。

岑枝用胳膊肘撑起身子,另一只手搂住祝隐的脖颈,把他压向自己的方向。

“……师兄!”

祝隐猛地睁开眼,浑身僵硬起来,岑枝掌心下的肌肉一下子绷得像石头。

岑枝一偏头,柔软的嘴唇印在了祝隐的脖颈上。

温热的芬芳的气息氤氲进祝隐的鼻腔。

祝隐大脑轰的一炸,眼底泛上猩红。

他用尽了全身的力气推开岑枝,却反被岑枝握住手腕按在了地上。

祝隐是金丹期,岑枝却是元婴期,岑枝真要与他较起劲来,他根本无法抗衡。

就如同现在,岑枝握住他的手腕,带着他挑开自己的衣襟,然后顺着滑腻的肌理一点点往下。

“师兄、师兄你现在不清醒……”

祝隐的话音戛然而止。

带着练剑磨出来的茧子的指尖游走过下身,没入了一片柔软丰沛的秘地。

因为骤然的动作,温热的水液一下子淋了他满手。

岑枝身子一抖,从嗓子里哼出低低的吟声。

祝隐呆住了。

他嗓音艰涩:“师兄你……”

闻言,岑枝掀开被汗打湿的眼睫:“不碍事的。”

他神思恍惚地答道:“我从小就这样……一样能用。”

岑枝自小便长有两套性器官,平日他偶尔会为此烦闷,但眼下他早已忘记了那些羞耻与为难,只剩下莫名的焦渴在身体里流窜。

祝隐只觉得自己发现了师兄的大秘密。

“这不行,师兄、师兄你冷静一下。”

祝隐边说边往岑枝的经脉里打进一股灵气,他灵力寒凉,骤然涌入岑枝的身体里,让岑枝猛地清醒了一瞬。

“祝隐。”岑枝开口唤了他一声。

岑枝感觉自己好像清醒了,又好像没有。

快感一闪而逝,可那种愉悦却依旧停留在大脑里,让他上瘾似的不停回顾,试图抓住一点残留的余韵。

他从来没有过这种体验,像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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