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3 梦中苟合醒来继续深夜爬床坐脸爽到抽搐(1 / 3)

“没有别的办法吗?”岑枝不死心地又问了一次。

京术摇头。

岑枝不信:“你医术高超,不过是情毒,既已解了大部分,剩下那点哪还需要这么麻烦。”

“我既不知这毒的来源,也不知其发作原理,眼下给出的是最稳妥的解决办法。”

京术幽幽叹了口气:“罢了,我便为你翻翻典籍吧。”

说罢,他从储物袋里掏出一个瓷瓶递给岑枝。

“这里面是凝雪丸。”京术道:“能在发作时压一压你的燥气,但是治标不治本。”

岑枝接过:“多谢了。”

离开了三七峰后,岑枝一头扎进了宗门内的藏书阁里。

靠人不如靠己,他就不信了,不过一个小小的情毒,真就这么难解?

至于京术给他提的建议,岑枝完全没往脑子里进。

过错已经发生,他必然不会一错再错下去。

他是绝对不会再去和祝隐上床的!

一连几日,岑枝都泡在藏书阁里,惹得掌门师叔都感叹他最近好学之心竟如此强烈。

可惜,岑枝依旧一无所获。

第四日的晚上,岑枝的情毒又复发了。

那时他正在藏书阁里,翻阅时忽然有一股燥热从下卷起,岑枝的腰一下子便软了,手里书籍掉落摔在了地上。

他几乎是慌乱地去翻找自己的储物袋,熟悉的情潮在身体里涌动,小穴酸软的感觉令他心惊。

即便是夜间,藏书阁里也依旧有勤奋的弟子在研习。来往弟子的脚步声和交谈声,这些他之前根本注意不到的细微声音此刻在敲击他的鼓膜,逼得他慌乱无比。

他现在这幅样子,绝对、绝对不能现于人前……

翻到凝雪丸后,岑枝来不及数,直接倒了好几颗,一股脑地塞进了嘴里。

这凝雪丸是由几味极寒的药草炼制而成,岑枝又一下吃了好几颗,甫一下肚,冷气倒逼经脉,岑枝脸色骤白。

极寒的灵气在岑枝经脉里乱窜,岑枝冷得打了一个哆嗦,但体内那股将将升起的情欲也因此被彻底压了下去。

他靠坐在角落里,直到寒气慢慢散到一个他可以忍受的程度才站起来。

出了这档子事,岑枝也没心情再待在藏书阁里了。

一连几日无所获,他也许应该换一个招。

岑枝召出飞剑朝着自己住的峰飞去,夜风凉爽,往日他只觉得畅快,今天却觉得有些过于冷了。

但是,若是能压制住他体内那股不受控制的淫性,就算冷一点也没……

岑枝刚这样想完,那股才褪下的情欲突然又翻腾而来,混着还未下去的寒气,一下子就岑枝的经脉和丹田里横冲直撞起来。

“唔!”

两股属性截然不同的气息在岑枝体内交织碰撞,瞬间而来的冲击几乎把他逼疯。

岑枝闷哼一声,身子一歪就从剑上摔落下来。

在跌到地上的前一刻,岑枝运转起体内灵气,于周身形成一个保护罩安稳落地。

但气息紊乱时强行催动灵气,只会让现在混乱的情状更加严重。

岑枝喉结滚动,咽下方才涌到喉口的血腥气。

不行……不行了。

岑枝皮肤滚烫,脸色却青白,经脉上几乎都挂了层霜。

他需要人来解他的寒……再解他的热。

去找京术。岑枝想,他是吃了凝雪丸才变成这样的,他得去找京术看看。

虽然这样想,但岑枝抬头却发现自己掉在了修缘峰上,离京术在的三七峰十万八千里。

不过,他现在虽然离京术远,却离另一个人近得很。

修缘峰是以掌门徒弟为首的修风月道的弟子住的地方。

岑枝恨恨地想,他绝对不会去找祝师弟的!

一炷香后,岑枝转身朝着峰头最高的地方走去。

峰头一般都是峰主首徒或者爱徒住的地方。

求而不得的感觉实在是太难受了,更何况岑枝已经尝过了情欲的滋味,此刻便不再是空空的幻想,而是在脑海里不停地回放过去的极乐。

夜晚,本就会放大人的欲望。

如果一定要找一个人交合才能解毒的话……那还是祝师弟吧。

一回生两回熟,这种事总是熟人用得更放心。

而此刻,修缘峰最高处的弟子居里,祝隐正沉溺春梦。

梦里另一个主角不是别人,正是岑枝。

场景还是误入秘境那天,他看似冷静地趺坐在地默念清心诀,他那清绝孤冷的大师兄却如蛇一样贴上他的身体,引诱他一并坠入进温柔乡。

祝隐的抵抗溃不成军。

大师兄的发黑得像檀木,肌肤又娇嫩滑腻,他稍微用力就能在上面留下痕迹。

祝隐只觉得自己的魂都要被大师兄吸走了。

梦里的场景黏腻又潮湿,像疯长的海藻把祝隐紧紧缠住,令其挣脱不得。

但祝隐却心甘情愿地沉浸在这片情海幻梦里。

鱼水交欢之时,视角忽然一换,祝隐发现大师兄身上的人换了一个。

他不知道那人是谁,只觉得对方落在大师兄身上的红色发带与白衣格外的讨人嫌。

怎么、怎么能这样……

祝隐握紧双拳,眼里浮现妒恨。

凭什么他就能俯在大师兄的身上?

而他,却只能站在一边围观,无论是大师兄还是那个奸夫都看不见他。

祝隐心潮起伏,胸腔压抑闷得他气息滞涩,几乎无法呼吸。

他一下子从梦中惊醒。

却见方才还在梦里的人,此刻正覆在他身上。

祝隐一下子分不清现在到底是梦还是现实了。

岑枝脸色酡红,媚眼如丝,见他醒了,收回撑在他胸口的手,转而跨坐在祝隐的身上。

岑枝居高临下地俯视他,说出口的却是求欢的话。

他道:“师弟……还愿意再同我做一场吗?”

“既然有了一,再有二也无妨……吧?”

他神情羞怯动作却大胆,与祝隐方才梦中情境好似有了一丝重叠。

所以,果然还是做梦吗?

不然,那天岑枝那样坚决冷漠地离开,怎么可能今天又忽然回来寻他?

祝隐喉结滚动:“自然无妨。”

就算是梦,他也要再沉醉一场。

得了祝隐的许可,岑枝相当主动地扯开了衣襟。

他眼下实在是太难受了,情毒疯了似的灼烧着他的身体,明明已经消解了大半,余下的却仍有这样大的威力。

而凝雪丸的寒气又时不时在他经脉里彰显存在感,非但不能降火,还只会把情况变得更糟糕。

岑枝红着眼拽下来腰带。

与上次还不一样,上一次是脑子彻底成了一团浆糊,不能思考也分辨不清。

这次却仍有自己的意识,却被肉体所裹挟,只能清醒地看着自己沉沦。

“师兄。”

以为自己在梦里,祝隐的行事比上次大胆得多。他在岑枝把自己脱得差不多时,忽然一把抱起岑枝,掰开他的腿让其坐在自己脸上。

“啊!”

岑枝惊叫一声,半是羞涩半是紧张地想并拢双腿,却被祝隐强制性地掰开。

“上次没把师兄弄舒服。”祝隐用鼻子蹭了蹭岑枝的大腿内侧:“这次就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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