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狗父5:康熙初试取悦爱子(讨好中度微r)(1 / 6)

胤礽打完了当日的数目,受毕跪拜就扬长而去。康熙晚时听闻皇太子甚至懒得遮掩,几乎是明目张胆的在阿玛的注视下往毓庆宫送年轻男子,不由得长叹一声,任胤礽去了。

这夜,康熙辗转反侧,失眠至夜半才勉强入睡。

次日,终于得以上朝的康熙远比所预计舒服得多地坐在小别的龙椅上,心里却巴不得被胤礽抽得遍体鳞伤撑在座上,甚至动弹不得地躺在榻上:早晨胤礽来给他请安,在门口中规中矩地尽了义务就走,连抛给他一个眼神都不肯;这会儿在台下垂着头,被皇父点名发言时才用生人勿近的戒备目光轻扫皇帝,眼底垫了厚实的坚冰,却毕恭毕敬,言辞恰当,叫康熙难以挑出差错。

退朝时,康熙要把胤礽留下,胤礽推说有要事,康熙一时不想拂逆他的意思,想着胤礽可能认为地点不方便,放人去了。没想到胤礽直接翘了这天的戒尺之约,晚间请安根本没来,叫人带话给康熙,捎来的借口随便得就像胤礽知道铁定被看透,懒得费心假装。

胤礽浑身冷利疏离的刺,只对着一人时才偶然有所收敛,现在连那偶然也尽遭剥夺。康熙本就因这些年与胤礽日渐疏离而时常恐慌,这下焦灼更加漫天无际,只能一边在乾清宫如坐针毡地胡思乱想,一边反复推敲胤礽留下的无情话语。

他猛然想起,几天前他神智恍惚,忘了给胤礽磕头,难道他娇贵的儿子悄悄怀恨在心?还是胤礽真就那么嫌弃相伴一生的阿玛,对懂得逢迎的年轻同性兴趣更大,哪怕知道他阿玛绝不能与那群奴才共论?或者胤礽单纯玩腻了,要寻些新鲜事物作乐?

新一天的晨曦溅进昏暗的室内,康熙一夜未眠,坐在桌前怔滞之中,早已燃尽不知多久的烛芯显出黑沉沉的颓丧之态。起床时,康熙见到镜内的自己满面愁容,苍白的面颊上黑眼圈里嵌着红肿的眼睑,鬓角似乎又新添了几根白发,想到已然被胤礽厌弃,酸倦的眼眶里又泪水盈盈,凄苦地连连哀叹,几乎绝望了。

沉痛抑郁的心情拖着康熙直到身处朝堂,这名帝王来到曾经指挥江山立下丰功伟绩的光荣地,俯瞰一片肃静的群臣,信心和谋略就又慢慢重归他的身体,与他见到胤礽时滚滚灼烧的想念一起振奋他的头脑,岁月雕琢的烙痕在认知上抹却,一时间他仿佛又回到了辉煌神武的时期。

他大权在握,广大疆域有何人不听从他的号令,有何事溜得出他的手掌?他儿子同他曾经比世上任何一对父子或者夫妻都要亲密,他为与胤礽维持情感联络倾尽所有,大把的时间精力与物质投注外,连自尊都交给胤礽践弄,最脆弱的部分都给胤礽赤裸裸暴露过,如今怎能甘心任关系沦落进这步田地!

康熙想起他同胤礽说过,若他儿子反悔他将如何做,这句话到现在经情绪酝酿已经演变为了一种誓言。下朝后,康熙见胤礽又走了,决定先拿胤礽那些大摇大摆进出的男宠开刀,下令通通逮了在毓庆宫内杖毙,特地吩咐排列尸体让胤礽亲眼瞧瞧,再挫骨扬灰,不得安葬。

胤礽猜到娈宠可能会被料理,却惊愕于康熙这么果断狠毒,动手如此之快,尤其对他刻意挑衅。胤礽虽然猜到康熙要开刀也会先宰那些他压根不在乎的男宠,但他实际上不乐意颜面扫地,只是更愿意相信康熙那句骇人的威胁纯粹是气话,没想到康熙连逃躲思谋的时间都不给他,硬将没准备好的他推到一手创设的高压之下。不过也是,他皇父从来不吝惜对他的怀疑。

冷静下来后,胤礽从这些人的死法推测康熙此举不仅在逼他,也在激惹并暗示他,便极力克制情绪,晚间请安虽不得不去了,却仍摆着那副恭敬而疏远的态度。

奴才带上门离去后,他认为在疑心重的皇父面前多说无益,便保持沉默。

“几日前你抗旨不来,这几天又屡屡有意避开朕,难不成朕是洪水猛兽!”侧坐在桌旁的康熙面向太子高声呵斥,猛然一拍桌面,桌上的器物齐声惊跳,“昨日的相约,你为什么推拒,难道你真要你那一窝妻妾的名声与性命为你的任性陪葬吗!”

“昨日儿臣欠下的,今天会为阿玛补足。”胤礽只有这句和目光一般漠然的话。

康熙面孔上神秘的潮红淡褪了些,他开始后悔以雷霆之威挑起胤礽的不快,方才见了面又不叙思念,先气急败坏地贬斥儿子。咬了咬牙,康熙两膝一沉,膝行到胤礽手边,并拢的双手将戒尺呈过头顶。

“对不起,保成,阿玛不该凶你。”

胤礽示意他搬来椅子跪上去,手扶椅背。康熙在衣料下弹出两团重新光滑丰满的臀肉时,胤礽惊奇地发现堆积到康熙腿间的布料仅剩薄薄一层。他稍稍扒开往里面一望,他的好皇父竟然破天荒没穿亵裤。

还没等胤礽消化完诧异,目光上移,胤礽又同两团浑圆间卡着的物什不期而遇,那是一样型号不大的玉势。他不可思议地伸手抠出一小截玉势,在康熙臀间捅动两下,吃得啧啧作响的穴口登时淋吐肠液,康熙那低沉的声线短促地呻吟,塌腰将两瓣挺翘的屁股又往后撅了撅。

发生在皇父身上的淫荡一幕让胤礽以为自己在做梦,但那玉势的型号不大代表着康熙仅余的脸皮,其他细节也不容他怀疑。胤礽绝没想到他前几天的锥心话能催生这等效果、为他康熙能做到这种地步,他将湿漉漉的肠液拍上康熙的屁股,又挑逗起皇父隐约的喟叹,柔软湿润的手感清晰可辨才彻底相信,心中五味杂陈。

“皇父这是真想顶替那些少男了。”

这话态度不明,康熙心里七上八下,不知此举是否将激发更滞重的厌恶,但他已经被逼到极限以至全然豁出去,他手里的权力就是他们之间关系的护身符,大不了真找个理由暗地禁止胤礽和妻妾往来,逼胤礽来到他身边。

胤礽把玉势又推堵回深处。显然这么小的玉势无法满足康熙的身体,玉势顶端被周围涌出将它挤压在内的穴肉遮护,浸泡在阴影当中。胤礽细嫩的手对着穴口的一圈湿肉肆意拉扯把弄,康熙面颊如火烧,廉耻稍微收了收他的腰和屁股,憋着情欲的吟哦因有意隐晦处理平添暧昧色彩。

“这把不适合你。”胤礽尽兴收手时评价道,他还真好奇康熙的底线能为他退让到何种地步。他含携的话外之音让康熙欣喜且得意不已:康熙认为自己成功引发儿子的兴趣了。

打消疑虑松了气的康熙,想到这是在面对胤礽,将仅余的好面子与矜持大片大片抛到了九霄云外,摇臀求欢虽还无法,屁股却殷勤地重又往儿子手上凑,闭了眼假装对发生什么一概不知。胤礽一瞥,扬手啪啪赏了几巴掌,丰满的肉滚颤之间,康熙的急喘声对欲望渲染的性感大胆流露,不加掩饰。

胤礽惊讶及暧昧地轻抽一口气,不得不承认他被正经惯了的皇父偶然的淫浪成功引诱,正值壮年的身体有起反应的趋势,可心里在天人交战,进一步亲热的欲望同焦灼的逃躲互相阻抗,让他将唇边即将溢出的赞赏咽了回去,目光也离开那处隐秘旖旎的温柔乡,不去怀念里面有多温暖恬适如儿时阿玛的怀抱。

康熙看不到胤礽,其他感官就变得异常敏锐,胤礽欲念的回馈也被捕捉,并作为珍重的鼓励汇入康熙的心田。

一戒尺打塌了迫不及待的臀肉,紧接着又是几声叠在同一处的脆响,火辣与沉闷融会腾升的痛感在康熙臀面上聚集,同时又与情欲交手,引得吃紧了玉势的穴又溢出泛光的肠液。缓缓铺过臀面的戒尺每次都要在同一处作几记停顿,痛感蔓延的同时康熙极希望背后瞧不见脸色的胤礽同他说几句话,哪怕是闹脾气训斥也好,然而耳边只有自己廉耻心迟迟干预后的哼吟,胤礽沉默不语。

推断两团撅起的屁股肉上已经浮起薄肿,被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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