人。”

“你这话说的，我真的那么差劲儿吗？”江叙脸红，低声问他，眼神微微发颤，看起来很在乎高敛的回答。

高敛笑意更甚，他微微靠后，想了一会才说：“江叙，我没法评判你是不是什么好人，但是你对我来说很重要很重要，不论你做什么事，杀人也好放火也好，我都站在你这边。”

“瞎讲什么。”江叙的脸上映出红潮，“你才杀人放火，我十佳市民的你别乱讲，什么站我这边。”

“我说真的。”高敛把杯子挪到一旁，“你说什么，你做什么，我都可以理解你甚至去支持你，所以你想好了，要去做什么。”

江叙转头看了他一天，“你这人，真是会讲话，什么话都被你说完了，我说什么。”

“去做就行了。”高敛握住他的手，手指钻进他手掌心缓缓磋磨着，“该说的，你都对我说了，现在再勇敢一点，去做吧。”

江叙啧，“你现在就是我人生导师，你知道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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