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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6-20(2 / 2)

着指尖滑过湿润的蒂头,沿着渐升的热气,潜入包复在花唇内的幽径。

自渎般的动作让靖翎热得厉害,不能自己的想缩手,男人偏偏在这时将她的手指全给推了进去,突地侵入让她浑身一颤,又羞又怒的轻喝:「鹿平野!」,鹿原倒是从容,悠悠的侧头看她带怒的眼道:「用这儿」。

靖翎一时哑了火,她回吻鹿原时就有了觉悟,但箭真的搭到了弦上,她又囿于过去的经验,有些退却,可当鹿原的鼻尖顶着她的颊,语带委屈的说「羽儿,我难受」时,她还是不争气的颔首允了。

手指被抽了出去,换来了鹿原热烫的阳物,男人像是在恪守他的宣言,没有躁进,先是磨着湿润的花唇,等靖翎自我防备似的僵硬被磨软了,才缓缓地深入。

总让她惊惧的痛觉没有出现,从未体验过的饱胀感复写了往昔的记忆,男人的动作很柔,每一次的捣弄都显出克制,直到那含着肉茎的幽穴泌出不绝的蜜液,直到靖翎失去自制的抬脚勾住鹿原的腰,那一下下的深入才逐步失控成脱开禁锢的狂兽。

从腹里涌出的快意让靖翎迷醉,没多久便软在床褥里,好不容易才忍住没露出半点呻吟,她还无法完全接受自己这么轻易就被取悦的事实,此时身体被男人从床褥里捞了出来,狂浪般的撞击还在持续,靖翎不得已的攀住鹿原的肩,努力的深吸着气想平復这未曾体验过的刺激带来的悸动,但鹿原的唇已经凑过来叼她的嘴,大手掌握着她的颈子,她退不开,只能被动地承应着。

忙于应付鹿原的吻让她疏于克制,一声娇吟终是从她被吻的湿红的唇间流泻,靖翎又羞又惊的发现,自己的声音竟是一种别样的刺激,她更湿了,而吻她的人像是更受刺激似的,还扣在自己臀上的手有些出劲,抽送着性器的腰绷得很紧,肉体交合之处被撞的发红,但此刻靖翎感觉不到一丝疼,因为在她体内驰骋的凶物,把灭顶的欢愉全数灌注在花径的深处。

二十、伤引疑窦

高涨的快意如浪袭来,倾泻的春水沾湿了亲密相贴的肌肤,淫靡的水声在静谧的夜里格外引人,靖翎受不住这盈满的刺激,身体像被拉满的弓似的绷紧,攀着男人肩头的手指止不住收紧,隔着布帛陷入肌肉里。

感觉到微痛在肩上漫开,鹿原看向靖翎,那叫人爱怜的杏眼含着泪,目光迷离的聚焦在不知处,这快意太过,她显然是受不住,鹿原压着继续逞凶的冲动,向后一退打算抽身,但此时靖翎环在他腰上的双腿却勾了下,彷彿是在挽留他,不愿他撤出,鹿原的黑眸顿时一暗,他彻底的抽了身,然后捉下靖翎的手脚,在她反应过来之前将人翻了过来压进床褥里。

靖翎的视野突然被满绣的绸被填满,双腕被男人单手扣在了额前,臀被高高托起,呈现着跪趴的姿势,她不解地回头,才一侧脸便撞上那对幽幽黑瞳,男人在她颊上印了几个吻,哄也似的在她耳畔留了句「再忍忍」后便用馀下的手托着她的腿根,再次闯了进来。

已然学会承欢的肉壁热情的裹着入侵者,对于每次的破入都欣然接受,可每个撤回又都留恋依依,靖翎觉得这样的自己太过浪荡,但又无法不沉浸在快意之中,只能喃喃的唸鹿原的字,提醒自己也提醒对方,这是两个人的共沉沦。

后来又如何被鹿原摆弄换着姿势要了几次,靖翎有些记不清,只知道自己失去意识时,贪欢的穴里,还含着鹿原那不知餍足的凶器。

再次有意识时,天已微亮,靖翎花了点时间才完全醒了过来,一夜放纵后,她全身都痠的厉害,尤其是下身,隐密的异样藏在腹里,一时竟坐不起身来。

挣扎了好一会,靖翎才撑起了身子,她还在昨夜纵情的床榻上,回侧过身,靖翎意外的发现鹿原面朝向她睡在身侧,那藏蓝朝服的交领微敞着,靖翎能看见鹿原随着呼吸平稳起伏的胸膛。

忍不住凑近了些,靖翎的指尖触上领口,把半遮半掩的布料掀开,那片胸膛有不少已然痊癒的伤痕,但心口处,那天他迫她使簪留下的伤痕却还新着,当时靖翎自己因为抗拒划伤的手早已癒合,只留下淡淡的痕迹,哪像他的伤,还一副刚被人剜过似的狰狞模样。

靖翎突地一怔,看着那红艳的口子,她回想鹿原酒后吐的真情,皇兄和太傅的态度,这一切的一切都在昭示着同一个可能,想到此处,靖翎咬牙振作起精神,小心翼翼的越过鹿原下了床,从衣箱里捡了件披风裹上,赤着脚,无声地走到了房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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