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修文中(1 / 11)

"你要说的就是这个?"

男人不慌不忙地靠近,浓黑夜色下只能看到压在鼻梁上的阴翳,这个距离衬得希涅如同一只小羊羔,几乎没能反应过来,便被神官胸贴着背,一只手插入缝中,半搂着他。

衣纱浸润在薄冥下,他露出的皮肤极为雪白,黑发垂在耳边,犹如蝶被折下双翼。

"你要做什么?"

意识到缠绵的亲吻从肩膀蔓延,他难耐地轻哼几声,手紧抓的软衣被褪去,顺着动作只能看到象征性的神冠,白袍扫到身上,浑身上下都敏感的颤抖不已。

温热的蛇躯感受到主人的不安,缠上笔直细腻的腿,到最后他想抽开身,也无法独自站稳,只能别无所依地靠在男人身上,眼角通红。

"你不是他,你怎么敢——"

希涅一脸义正严词的样子,却在那覆茧的手伸向腿心时忍不住并拢脚跟,要说出的话也被顺势堵在喉咙。

那种触感太糟了,就象浅尝辄止,慢悠悠地挑逗足以感受到男人的恶趣味。

他忍不住深呼吸,对方的指腹却滑进了丰腴的腿肉,出来都带上了一层水,哪怕他蜷缩脚尖也压制不住来势汹汹的快感。

希涅抓紧他,勉强让自己不要蹲下去,"唔嗯…谁、谁派你来的,哈啊我没、没有招…"

"招什么?"赛西尔抬起他的下巴,一手教大的少年出水芙蓉,半眯着眼睛的样子更加地会激起人性肮脏的征服欲。

蛇嘶嘶吐着信子,不一会儿便被主人挥手拍开,如同被缓缓松开缠绕的圣莲,希涅偏开头想躲,却被神官禁锢在怀抱里,那种力量仿佛恨不得将他融入骨血。

从初见惊人,到恨不得弥补心中的痒意,黑暗中那双眸深不可测,开口时都带上危险的意味:"你都接受其他人了,我绝对可以做得比他、或者他们更好,王后—"

步步的进逼让希涅紧张之余生出偷情的微妙感,他被托住臀部抱在怀里,湿透的衣料在手指摩挲时还牵出了丝,在情情难自抑地喘息中,紧接着青年被猛然分开双腿,露出中间熟透的红。

"你…"大美人咬着唇喘,伏在他身上的人影起起伏伏,仿佛贪恋着体热无意识地亲近,他背脊抵在床上,细腻的脚趾因快意泛上潮红。

感觉到体内的抽插声,甬道被一点一点扩张,生性禁欲让神官连自渎的经验都趋近于无,精壮的臂膀憋出了层薄汗,他再放了根手指进去,美人迷离顺从的模样使他很容易摸到深处,神官温热的呼吸喷洒在颈间,在锁骨处磨了磨落下的吻痕。

"你说我如果上了法老的男后,"冷淡的声线因这种认知变得热切,"他会怎么办呢?"

等不及希涅反手推开,男人份量十足的阴茎跳了跳,近在咫尺的阴茎散发热气,赛西尔腾出手撸了撸半硬的性器,那长度像能肏穿人,使希涅忍不住想翻身离开。

"你…你先冷静一下—"

然而下一秒神官俯下身来,成熟男性的身躯覆满力量,他被以一种大的出奇的手劲按到床上,正想说什么,嘴唇就被对方长驱直入,舌头进的很深,他只能被迫抵挡,溢出的口涎和微微缺氧发红的脸,正当他以某种原因放柔躯体时,男人一个挺身撞了进来。

、捧奶汝交/逃跑修罗场

经过一轮操弄,胸脯布满星点精斑还有斑驳齿痕,先前捧着的奶子被吮得发麻又被炙热尘柄抽打数下,正颤着娇翘乳尖,雪莹肌肤冒起细密的汗。

他微湿的长睫半掩,被训后极其自觉地趴在老师身上,浑圆丰美的臀部因爱抚染上躁动,混着骚水双腿被肏得还合不拢,股间湿淋淋的欲望就着藤绳慢慢淌下。

那怯生生的小模样格外合人心眼,小腿一晃一晃地抽紧又绷直,腰肢因为摆动淌过雪地的光,油画般美好的仿佛虚幻。

朦胧月光映在砖壁,影影绰绰的残影被火燎烧一般,细如蚊呐的抽噎叫得人骨头酥麻,赛西尔却似没有听见,继续挺动劲腰,上翘的顶端勃发涨红,铃口有些湿濡,动作间滑出一道道淫靡水痕。

"唔嗯…"在被淬玉手指挑起时,希涅乖巧地伸出舌尖,老师于是扣住下巴与他缠绵激吻。混合着木质冷香与进逼燥意,铺天盖地的攻势几欲令人窒息,却又舒服地有些忘我。

"我刚刚跟你说了什么?"

话一出就感受到被扯得泛红的胀疼,青年喘了声用手捂住,然后推挤胸脯在朝他冒热气的狰狞阳根上轻轻蹭了蹭,承受不住地羞怯哭吟起来:"…唔别…别捏了……吃、吃奶…好不好……"

在森白冷光渲染下,细腻后颈晕开旖旎的酡红之色,迷醉的余韵漫过四肢让他在一次次地抽插下,后穴一阵痉挛得发大水。

前面玉茎跳疼又酸胀,一股射意袭来,断断续续流精的铃口在惊声中松关,肏进肉环的绿藤挤压着敏感点,粉嫩龟头须臾便喷出汩汩晶莹水花。

赛西尔似乎愣了会,指腹摩挲剧烈起伏的细白锁骨,惟有这样的掌控感,才能满足卑劣人师的领地意识。

线条优美的下颌弧水珠啪嗒滴落,咬唇的样子一副很好欺负,让他忍不住…起了点恶趣味。

"好象…大了。"赛西尔边磨边说:"宝宝的骚奶子被肏大了…怎么办呢?"

"要是被坏人看去半夜爬床舔奶,以后乳孔合不上是不是又要哭着找老公纾解,嗯?"

"我…没呜呜…"希涅被弄得脱力,浑身软成一滩水,眼睫沾着泪珠艰难搧动,纯欲又色情的情态几乎让对方硬得又胀,暗含恶意地想用更为稠白的东西,最好浑身上下都沾满他的味道。

希涅有些慌不择路地逃了。

中间发生什么隐隐约约还记得,后穴含满浓精,从脖子到胸前更是黏糊得不行,他趁男人去准备什么东西的时候,扶着墙趔趔趄趄地走。

如同一盘即将溃散的散沙,瘦弱骨节被风吹得摇摇晃晃,一身价格不菲的金饰随意碰撞,脚跟踩在短珠绒毯面,微微痒意让形状姣好的足弓蜷缩起来。

他浑身都是散架般的累,走不动道就缩进犄角旮旯,冷汗缕缕打湿了白皙背脊,最后忍不住疲惫闭上双眼。

逆着光浮荡虚影宛如鬼火跃动,于瞬暴涨开来,脑袋划过白光,几乎不留人反抗的余地,思绪不由自主放空,然后倒了下去。

手肘擦过暧昧红痕,不知何处生的火苗驱散浓重氤氲,没了令人脸红心跳的情欲味道,取而代之是温暖干燥的橘黄。

石柱上燃起一排排火把,梯台映着融光,泥板雕塑相列而陈。

圣书体篆刻的壁画中,诸神环坐着进行审判,正中心鹰头浮雕被挖空左眼,旁边是沙漠之神骄傲地宣布侄儿身中已有他的种子。

却滑稽的什么也找不到。注1

这段被传承百年的荒淫笑话,如今在黄土壁上栩栩如生地展现。

可以想见指使营造官的法老带有何其大的恶意,对于任何胆敢触碰自己所有物的神。

天光下人影被曙晖拉长,幢幢叠叠间为肃穆神象蒙上阴翳。

隐约有人在交谈。

希涅架不住眼皮厚重沉下,倒头又睡了过去。

"您这样是不是有些太过蛮横了。"

声音像隔着云层传来,说话的祭司肌肉紧绷,先前就是他代替未出席的维西尔,进行斋戒沐浴的仪式祈福。

只是感受到魔法的残留,联想被入侵的内宫,瞳孔还是微微收缩。

"法老对您很不满意,正在来的途中。"

"…是吗?"维西尔冷淡应了声,袍摆微微扫过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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