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9潘金莲伺候武松坐月子得到武松赠送的R汁熬制后喝下(1 / 10)

一剪子下去,竟然并未出多少血,反倒是一个婴儿从武松的腹中爬出,因为脐带还连着武松的肠子,所以并未爬多远,便被绊倒,哇哇大哭起来。

武大郎和潘金莲都看傻了眼。

到底父子连心,武大郎念及这是二弟为他生下的孩子,论情论理,他都不能不管。

武松为了生下这个孩子,十个月以来可谓是受尽折磨,现在又听见婴儿哇哇大哭,更是怎么听都不顺耳,幸好武大郎眼疾手快,夺过剪子,剪断了婴儿的脐带,将婴儿抱在怀中,快步走远,看见武松怒目圆瞪,于是问道:“你要干什么?”

“哥哥,这是个孽种,让我杀了他!”武松此刻还捂着肚子,防止肠子流出来,说的话却是杀气凛凛。

那婴儿似乎也听出好歹,竟然不再啼哭,反倒缩在武大郎怀里,身体微微发颤。

武大郎心有不忍,便道:“一个孩子罢了,何来孽种一说?你若是不养,我养便是,你都是我养大的,再养一个又如何?”

武松还欲再争辩,武大郎已将婴儿塞进潘金莲怀里,道:“快快离开。”

潘金莲抱着怀里武松生出来的孩子,只觉得脑子恍惚,实在思考不过来,便抱着婴儿离开。

屋子里。

武大郎拿来针线,将武松的肚皮缝上,强迫武松躺下之后,说道:“那孩子你不用担心,有我和你嫂嫂看顾,你只管坐月子。”

武松瞪大眼睛。

武大郎将后面那三个字吞了回去,改口道:“好好修养。”

武松诞下一子,虽然阳谷县几个大夫都风言风语地描出真相,然而到底没人敢相信武松会生孩子,只当几个大夫开玩笑没边,至于那刚出生的婴儿,自然是被当成潘金莲生的。

婴儿虽然年纪幼小,居然也知道看人脸色,一靠近对他起了杀心的武松,便作鹌鹑状,哭也不敢哭一声,到了其他人怀里,便放声大哭,吵得人日夜不能安生。

潘金莲一来不耐烦育养婴儿,二来也觉得这婴儿自男人腹中剖出,恐怕是什么怪胎,不敢靠近。

只有武大郎一人怜惜婴儿,便另外做了一个竹篮,每日外出卖饼之时,挑着扁担,一边放饼,一边放着婴儿,沿街叫卖。

武松身体尚未痊愈,还需卧床修养,潘金莲便在家中伺候武松坐月子。

一月过后。

武大郎从外面抱着婴儿归来,说是婴儿,却比人家一岁多的孩子都大,长得虎头虎脑,像极了武松,而他本就身材矮小,再抱着巨大婴儿,乍一看,简直像是两个孩童。

外面风言风语,都说这孩子是潘金莲与小叔子偷情所生的孽种,偏偏武大郎当成宝贝似的爱溺。

武松出了月子之后,身体日渐强壮,因感激潘金莲这个月来照顾他的月子,兼之愧疚他所生的孽胎祸种挂在了潘金莲名下,叫这位嫂嫂忍受风言风语,于是将月子中积攒下的父乳,尽数赠给了潘金莲。

潘金莲本不欲收,又不敢拒绝,原本打算悄悄寻个地方洒了,谁知武松的父乳奶香浓郁,她跟着武大郎,虽不至于饥寒交加,但也绝没有余钱买奶喝。

想着洒了也是浪费,况且武松身强力壮,这充足的奶水必然更有营养,于是熬制一番加热之后,便自己喝了。

潘金莲自从喝了武松的父乳,再无气虚体寒,身体越发康健,她见饮之有效,央求武松再施舍些乳汁。

武松于心有愧,只得忍着羞耻,几次三番地挤出乳汁赠予潘金莲。

又喝了几回。

潘金莲脾气越发暴躁,原本裹着小脚,双脚残疾,每每行走,都疼痛难忍,出行不便,便干脆放了脚,又将武松的乳汁当做药丸一般地每日三餐吃,脚骨竟不治而愈,可以下地行走,与常人无异。

更令她大为称奇的是,她个子也拔高许多,原本虽比武大郎高上不少,但也远远比不上寻常男子,但不知是不是喝了武松乳汁的缘故,个子陡然窜高,竟与武松齐平。

本来细腻白皙的皮肉,也长出了汗毛,发力时,甚至还能看到肌肉。

她相貌出众,嫁个武大郎又是个三寸钉,贪她美貌,平日里来调戏的不知凡几,现如今见潘金莲身高八尺,威风凛凛,只得在背后偷嚼舌头,在她面前却不敢说半个不字。

武大郎给儿子取名为武三郎,因为这是他与武松所生之子,所以在名字上延续他们二人的排行。

武三郎见风就长,而且饭量越来越大,年纪小小,居然爱好喝酒吃肉,与他同龄的孩子还在喝奶,他却已经成了酒蒙子。

好酒价贵,武松本就将武三郎视为孽种祸胎,潘金莲虽名义上是武三郎的母亲,实则毫无干系,所以供养武三郎酒肉的责任,全然落在武大郎肩上。

武大郎卖炊饼,哪里供得起好酒好肉,为了多赚些嚼用,每日早出晚归,身形本就瘦小,现下更是熬成了人干,如枯树条一般,武三郎却是叫他养得白白胖胖。

再说西门庆那头,因着武松的缘故,他不敢招惹武大郎,在家中也闷闷不乐,郓哥乐得这一幕,王婆却是个会钻营的,打探消息得知武大郎如今的境况后,竟独自去找了武大郎,并连劝带哄,将武大郎带回了西门庆的府宅里。

王婆意欲讨好西门庆,而武大郎则是因为供养不起武三郎,所以只得忍屈含辱,来西门庆这里伺候。

三人或图色图财或图讨好,相谈起来,竟也算其乐融融。

只除了郓哥一个人闷闷不乐。

有了西门庆财力相助,武大郎在供养武三郎吃肉喝酒上便大大松了口气,每日早出晚归,却并不是为了卖炊饼,而是与西门庆日日交欢,直到精尽,西门庆才许他离开。

话说两头。

潘金莲本是大户家的使女,因不肯屈服大户,被大户恶意报复,不要武大一文钱,白白地许给他为妻,两人本就结仇,只是后来从清河县搬到了阳谷县,水长路远,见不到了,只能将旧恨陈仇压于心底。

可俗语讲有缘千里也相会,孽缘也是缘,潘金莲这日倚在门口剔牙时,无意间往人群里一望,便看到了当年的那个大户。

大户却没认出她,瞅见她的目光,还与身边小厮嘲她一个女子,身材却壮如虎牛,不知哪家男子降得住,愿意要?

他完全忘了,这就是他当年作践的潘金莲。

潘金莲见他没认出自己,便也没动声色,等到人潮散去,那大户也随潮而退时,她悄悄跟了上去,一路到了野外酒肆,大户坐下要酒喝,看样子是准备歇歇脚,再回清河县。

“酒家,打壶酒。”

潘金莲也走到酒肆,对着酒家说道。

她虽是女子,却身高八尺,俯视酒肆众人,可谓是一览众山小,是以酒家虽然疑惑怎的一个女子出来打酒,但还是并未多问,打了一壶酒,递给潘金莲,道:“十五文。”

潘金莲出来得匆忙,身上没带钱,不过她本意也并非买酒,接过酒壶之后,指了指那个大户,对酒家说道:“算在他账上。”

大户听到这话,猛地一扭头,看见潘金莲身高八尺的样子,咽了咽唾沫,嬉笑道:“好个大娘子,你跟我非亲非故,干什么你买酒,要算在我账上?”

“非亲非故?”

潘金莲将这四个字在口中琢磨一下,似笑非笑地盯着大户看。

大户被她瞧得心里发毛,想着出门在外,小鬼难缠,不知哪家豪横至此,将个女子养得五大三粗,参天似的高,不过一壶酒而已,全当买路钱了。

他付了钱,心平气和地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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