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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1 你现在可以下去了么(9 / 10)

一僵,视线下意识躲闪,却不经意间看到桌上静静躺着的一张带着褶皱的支票。

昨晚的记忆再次侵袭脑海,裴应难堪地转开视线,低着头沉默不语。

“看来是真的忘了。”秦洲的声音有些冷。

“没忘……”裴应咬着嘴唇,视线落在别处,低声道,“但是我并不想接受你的经济资助。”

最后那几个字简直是从牙缝里蹦出来的,裴应说的难以启齿,但秦洲却轻轻地笑了一下。

裴应对这个笑声异常敏感,只要秦洲这样笑起来,那等着他的一定不是什么好果子。

再次听到,裴应下意识就想跑。

身体的酸软不停堆积,体内好似还残留着被贯穿的异物感,这一切都在提醒着裴应,要离秦洲这个人面兽心的混蛋有多远就多远。

秦洲还坐在那里,看着裴应几经变换的神情,眸色暗下来,在彻底丧失耐心之前,裴应终于开了口。

“你硬要往我手里送我当然不能阻挡你,但也请你搞清楚,我不是卖的。”裴应咬紧嘴唇,声音很艰涩,“不是因为和你上了床,这一切都是应该的。”

秦洲点了点头,“你能有这种觉悟我很欣慰,看来昨晚的话确实听进去了。”

他脸上没什么表情,却莫名让裴应有几分不安。

秦洲突然站起来,裴应愣了一下,他还没反应过来,等秦洲走到他身边的时候他才觉出不对,拼命往里缩。

床上就那么大的一块地方,裴应被肏的腰酸腿软又能退到哪儿去,刚跑到床头就被秦洲按在那里。

纤细的脖颈拢在掌心,微微用力就让裴应惊惧的不敢乱动。

“你、你要干嘛……”

他身上光溜溜的一丝不挂,挣扎中就连被子都从身上滑下,露出吻痕斑驳的肩头。

秦洲的视线顿了一下,随即变得幽暗。

他一把掀开多余的被子,指尖顺着凹陷的腰线一路来到股缝。

“啊……”裴应惊叫出声,仓皇失措地扭过头,“你、你干什么?”

秦洲定定望着他,手指毫不留情的插进尚且湿润的肉穴。

噗的一声,手指被柔软的媚肉包裹住。

裴应脸都白了,使用过度的地方被毫不怜惜的动作撑开插入,他开始挣扎。

“好痛……啊啊……不要,好疼啊……”

秦洲摁着他,冷漠地看着他那双眼再次泛红,用膝盖顶开他的腿,插进去两根手指,撑开软烂的穴口,在里面无情的抠挖。

匆匆插了两下,解开裤链,放出不知何时已经硬起来的阴茎,抵在媚红烂熟的洞口,挺腰就肏了进去。

“啊啊……别……唔……”

身体又干又涩,这简直是一场酷刑。

裴应难受的哭出声,秦洲冷着脸肏了几下,覆在他耳边问他。

“被很多人肏,还是被我肏,选一个。”

裴应又痛又不甘心,“你凭什么让我做选择,我哪个都不选!”

秦洲冷着脸又肏了起来,眼见着媚肉都快被肏出水了,裴应还是没撑住,呜咽着破口大骂。

“混蛋……呜呜……你个混蛋,为什么逼我做选择,我哪个都不选也不行么,你凭什么凭什么……”

“凭你现在落在我手里。”秦洲停下来亲他的耳尖,“凭我现在正肏着你。”

裴应哭的眼泪不停的淌,气的简直说不出话。

秦洲还在冷声问他,“快点选。”

一边催他一边还要将他往床上带,看样子打算不死不休了。

裴应吓得一叠声的回答,“选你!选你选你!呜呜……别做了,我不要再做了……”

看来是肏怕了,裴应几乎被逼的毫无底线,只能咬着牙认下这不平等的条约。

秦洲见好就收,从裴应的身体里退出来,硬邦邦的鸡巴立在胯下,看上去凶狠又狰狞,裴应看了一眼就惊慌的瞥开了视线。

太可怕了,怎么会有人把上床做爱当家常便饭一样随意,说来就来,完全不知疲倦。

秦洲面不改色地提上裤链,看着裴应一字一句道,“记住你的选择。”

裴应已经草木皆兵,用被子裹着自己,生怕自己再多说一句,又惹了这个禽兽扑过来。

“说话。”秦洲不耐烦地皱了皱眉头。

裴应慌忙点头,“选你,选你……”

秦洲这才满意,把一旁的手提袋丢过去,“这里是干净衣服,休息够了就让司机来接你回去。”

裴应惊疑不定地瞪眼看他,一时也搞不懂这个男人究竟要干什么,但也不敢反抗,只能恨恨地忍下。

秦洲都要走了,看到裴应那幅不甘心却又忍气吞声的模样,手指动了动。

他没忍住,走过去掐了把裴应的脸,白净的脸蛋上留下一个浅浅的掐痕,看到裴应眼里敢怒不敢言的目光,这才满意了。

“这几天哪儿也不准去,在家里待着。”

秦洲站在门口留下这么一句没来由的话就走了,裴应瞪眼看他,摸着被掐过的脸好半天都没缓过神来。

秦洲前脚刚离开,裴应就收到了通知。

【警告!警告!任务值下降3%,现在任务值95%,请宿主查明事故原因,不要懈怠!】

裴应愣在那里。

好半天才反应过来,任务值下降了。

任务值只有上涨从来没下降过,但一旦下降,对裴应来说都是好的。

但裴应并没有沉浸在任务值下降的喜悦中,他顿了一下,然后愤怒地抄起枕头向门口砸去,发泄着姗姗来迟的怒火。

什么玩意!

一升就升那么多,一降就降这么点,这个秦洲真不是个东西!

不是东西的秦洲并没有被裴应的怒火波及,他在突然出现肏的裴应下不来床之后,又再次消失,只留下了那张支票。

裴应在理智和仇恨之间纠结许久,最后还是收下了那张支票。

他凭什么不收,秦洲是个大方的嫖客,五百万就能过一夜,没什么比这更划算的买卖。

裴应心里这么想着,丝毫没把秦洲曾经威胁他的话放在心上。

——被别人肏还是被我肏?

裴应冷哼一声,多大的脸,真以为自己鸡巴上镶了钻,这么值钱?还非得逼着我选?

那天迫于淫威裴应不得不屈服,但现在他都回到家了,他就不信秦洲还能跑到他家来上他!

裴应坐在贵妃椅上,手里捧着一杯热茶,看着窗外不停释放着冷气,远处的佣人面面相觑并不敢上前打扰。

那天小少爷穿着一身新衣服从外面回来,眼睛红红地像是哭过,没合拢的衣领间隐约能看到一些奇怪的痕迹。

她们不敢多问,也不敢多看,这两天少爷心情不好,她们也只能小心做事,生怕被波及,虽然大家都在心里暗暗猜测,但谁又敢说些什么呢?

裴应冷着一张脸在家里缩了好几天,那副备受打击的模样就连裴父都来过问了。

裴应疲于应对,勉强着回了几句就把裴父打发走了,裴父临走前还嘱咐他有空和梁家那小子联系一下,最近明里暗里的在问你的情况。

裴应沉默着没说话。

那晚过后,他前脚刚回家,梁易就追了过来,但裴应浑身狼狈,一副被霜打了的蔫吧样,怎么可能和梁易见面。

他让管家把梁易打发走,谁知道梁易居然又找到了公司,明面上在问合作事项,暗地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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