邀春楼里人来人往,有两间厢房安静异常,其中之一正是玲珑的卧房。
“瞧瞧,过了这么久了,床上的被褥还是湿答答的,是你把她操得太舒服了,还是她的水实在够多?”
容燕看似慵懒地斜靠着椅背,实则目光犀利地盯着跪在她身前的少年。
“刺了个狐狸图案,啧,她确实像只狐狸。”
她的视线下移,看到他小腹上绑着的阳物。
她不是第一次见到这家伙,当初她发现沐星的物件颇具天赋,才会允许他使用盛阳膏。
话说回来,若是没有玲珑护着,她早就把这个少年里里外外吃个干净,或者扔给其他姐妹尝尝鲜。
之前她一直想不通,整日和玲珑这么个妖媚的主子厮混又不能行男女之事,这小子如何忍得了阳物胀痛的寂寞。
现在她倒是明白了,玲珑的身子远比她想象的更加销魂。
同样有此认知的不止是容燕,还有另一间厢房里的成临玉。
在法术的隔绝下,玲珑放肆地吟叫着,身子像是软面条似地被他捞在怀里,继续着最亲密的交媾。
“嗯呀……你,你倒是轻一些……”
耳边响起她的娇声求饶,他非但没有放轻力度,反而更加亢奋地操入穴肉深处,饱满的阴囊撞在她的臀肉上,让两人的性器严丝合缝地融为一体,不肯有片刻的分离。
肉体拍打的声响充斥他的听觉,茎身传来快感淹没了他的理智。
当他察觉湿热的肠肉愈发裹紧,他不得不暂停抽送的动作,低头寻到她微张的红唇,含住殷红的舌尖反复吸吮,将她婉转动听的呻吟吞入口中。
待她稍微放松,接近三指粗的肉棍往外退了些许,撑开后穴的褶皱,带出粘稠的水液,继续狠狠嵌入她的身体,直到她再度低叫着喷涌花液,他才将阳物送到最深处,射出浓郁的阳精。
“喜欢吗?”他抱着她轻轻喘气,感受着高潮的余韵,还有美人在怀的满足,又忍不住问了一遍,“喜欢与我在一起吗?”
玲珑缓了片刻,听到他的话,登时哭笑不得。
“笨家伙,两个人在一起可不只是寻欢作乐那么简单。”
“我只是……想让你先喜欢我的身体。”他也意识到自己所说的是多么放荡的话语,刚想撇过脸去不敢看她,又被她强行掰了回来。
“最亲密的事都做了,你的大家伙还没拿出去,害羞什么?”
成临玉红着脸低头看向两人紧密结合的下体,特别是前面的花穴久久不得抚慰,此刻还在挺立着可爱的花蒂,颤颤巍巍地吐露清甜的蜜水。
她没有错过他羞涩又好奇的眼神,在他的注视中,用手指勾起丝丝缕缕的花液,放到嘴里轻舔一口。
“甜的。”她露出满意的笑容,似乎品尝的是佳肴甜点,送到他嘴边分享。
他略加犹豫,含住她的手指,淡淡的甜味随即在唇齿间漫延。
“很甜。”
“我也要尝尝你的。”她环住他的脖子,慢慢凑近他的唇瓣,他却等不及了,反客为主扣住她的后脑勺,一鼓作气闯入她的口中,用舌尖攫取她的津液,竟是比花穴的蜜水更加香甜。
“唔唔……”她被吻得有些喘不过气,习惯性地探入男人的腿间,没找到熟悉的肉棒,只能捏了捏两个大卵袋,方才让他松开自己。
不过她没想到,他当真是亲上瘾了,刚松开片刻又凑了过来,双臂紧紧箍住她的身体,生怕她有逃离的心思。
她倒是没有逃离的心思,就怕他等会又要羞得提裤子跑路。
玲珑睁大眼睛,看到屏风上晃动的人影,脑子一转悠,就想到了新奇的玩法。
厢房里的气氛逐渐升温,她察觉到体内阳物的胀大,故意绞紧穴肉,险些让他射出来。
他意犹未尽地舔了舔她的唇角,“想要吗?”
“我想在上面。”
“好。”他啄了一下她的唇珠,抱着她坐到椅子上。
此时他仍然背对屏风,所有感官集中在她身上,并未注意到身后的脚步声。
直到他仰头准备再次献吻时,突然出现另一个男人按住他的肩膀。
“……奉阁?”他立即认出男人的身份,正是被他遗忘了很久的郭怀睿,可是他之前进来时分明没有看见他,怎么会突然在这个时候出现?
他意识到自己正在熟人面前与玲珑欢爱,表情从错愕转化为窘迫。
然而,他万万没想到的是,郭怀睿压根没给他一个正眼,直接扣住玲珑的下颚,吻上她的唇。
“奉阁!”成临玉抓住他的手臂,不可置信地说,“你为何……”
“原来是你。”郭怀睿终于注意到他,怪异地扯了扯嘴角,“我就知道你小子对她也有说不清的心思,不过,凡事要遵循长幼尊卑,怎么说也该是为兄先享用美人的滋味……”
“等等,你说什么?”成临玉目瞪口呆,犹如第一次认识眼前的男人。
“我说大实话罢了。”郭怀睿像个迷蒙的醉客拍了拍他的肩膀,故作深沉地说,“这等姿色的女人错过了就要后悔一辈子,为兄也是栽了……”
什么后悔一辈子?
问题是现在他和玲珑浑身赤裸,阳物还插在她体内享受着花液的浸泡,正是退也退不得、做也做不了的场面,为何他好像忽略了这件事,如同寻常见面那般与他瞎扯大道理。
“你急什么?我来了是加入你们,又不是拆散你们。”郭怀睿按着他的肩膀,不肯让他起身,转头对上玲珑的目光,笑得痴迷又怪异,“你这磨人的小妮子……”
玲珑调皮地眨眨眼,被他亲了下脸颊。
“我只有在梦里才能跟你畅快欢爱一番……”他捧着她的脸,吻过她的眼睛、鼻尖还有唇瓣,“就算是有第三人在场,我也不想醒来。”
成临玉受到的惊吓无异于晴天霹雳,他本就保守腼腆,好不容易鼓足勇气向玲珑坦白情意,还把童子身交代在这里已是打破原则的事,如今竟然还有个喝醉酒的表哥要跟他玩三人行!
“唔奉阁……要,要喘不过气了……”玲珑娇媚的声音一下子拉回两个人的理智,他们将目光牢牢锁定在她脸上,没有错过她每一时刻的美。
“我们去床上继续?”
“不嘛,你不能行房事,你都忘了?”玲珑委屈地瘪起嘴,抱着成临玉的脖子不肯撒手,“刚才就是你说喝酒头晕得慌,让临玉进来陪我欢爱,不信你去问你的仆从。”
“……好像有这么回事……”郭怀睿揉了揉太阳穴,总感觉哪里怪怪的。
他还在自我怀疑,成临玉已经信了七八分。
先前确实是守在门外的仆人以郭怀睿的名义把他带过来,他进门之后发现只有玲珑在这,还感到些许疑惑,如今再听她这么解释,那就说得通了。
既然对方的身体不适不能行房,那就……
“奉阁,你继续休息,若是有什么需要,再吩咐家丁。”成临玉抱紧怀里的少女,听上去对他颇为关心,实际上他心虚到不敢直视他。
郭怀睿这模样显然是醉后梦游,如果脑子断片也就罢了,若是醒后还记得所见所闻,那他这明目张胆的挖墙脚,少不了要被调侃逗趣。
“没,我没事……”郭怀睿晃了晃脑袋,想要甩掉睡意,却还是两眼一翻,跌坐到椅子上。
玲珑舔了舔虎牙,她的目的已经达到了,只能委屈这位贵客再睡一会。
“玲珑……”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