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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宁都长这么大了。”/凌晨接机养父(剧情)(4 / 7)

洇湿了头发和领口,很是狼狈的模样。

他哭着开口,哑着嗓子质问秦恪,为什么一定是他。

杜宁说,是不是我真的死了,你就可以放过我了?

而秦恪看着他,嗓子像是被什么堵住了,有一种想吐又吐不出来的感觉。

为什么他爱的人看向自己时总带着泪光?

似乎从前也是这样,他最爱的妈妈疯狂摇晃着他的肩膀,眼睛里充满了泪水,神态癫狂,疯狂地问那个年龄尚小的秦恪,为什么嫁进秦家的一定是她,为什么秦恪刚一出生就绊住了她出逃的步伐。

似乎秦恪总是这样,存在即是不祥。

没办法再继续下去了,就连秦恪自己也感觉到一阵不适。原来车内的荷尔蒙气息是最好的润滑剂,可是现在秦恪也有些反胃恶心。眼前闪光一般出现黑色的密密麻麻的噪点,耳畔响起轰轰的翁鸣。身体多处地方在作痛,那种啃噬人心的痛哭似乎要钻心剜骨。

又犯病了。

以前精神分裂症发作的时候,也是这样,幻痛,幻听和幻视。最恐怖的时候,他甚至能看到家里的黑暗处都蛰伏着诡异的东西。

秦恪强硬保持住理智,在杜宁的额头上留下一吻。

他将座椅又调整到正常的角度,给杜宁系好安全带,从副驾驶抽了两张纸胡乱塞到杜宁手里,示意他自己擦拭。他不敢看杜宁的眼睛,怕看多了,真的愧疚。

他当然知道自己让杜宁痛不欲生,只是真的,无计悔多情。

秦恪关上车门。从车外绕了一圈,最终走向正驾驶的位置,坐上去后,他微微一转头,看向行动缓缓,正在擦眼泪的杜宁。

他说,我们回家吧。

我可以学着做可乐鸡翅给你吃。

车辆驶出小巷子又驶入川流不息的车流,跟随着这城市众多疲惫的上班族一起慢慢地动。路边昏黄的灯光洒落,透过只开了一点的车窗倾泻在杜宁身上。

或许是在黑暗处太久,一点点的光亮都会让他觉得不适应。

好温馨融洽的场面。秦恪开着车载他回所谓的家。

他或许愧疚了,才没有在车上就强了他。可是愧疚了,又能愧疚到哪里去?秦恪带自己回家,本就是为了豢养和无穷无尽的性爱。

杜宁笑了笑,只觉得滑稽。

杜哲明挂了电话以后眉头微皱,总觉得有什么不对。杜宁欲盖弥彰的态度、说自己在酒吧工作周围却静的可怕。就算是躲到卫生间也不应该那么安静。

而且他话里气息不怎么稳,回答问题也是急急忙忙,就像不想和他多说一样。

难道是中国家长一直说的……叛逆期?

杜哲明将信将疑,还是翻开通讯录,找到昔日旧友的电话拨了过去。

那边的人接电话很快,嘘寒问暖了他几句便很快切入正题。

“哦,你的那个小孩啊……知道知道,你之前和我说过,他怎么了?”

杜哲明组织了一下措辞,委婉开口:“杜宁他……老实说,我觉得他有点不太美妙的过往。拜托你查查他的过往病例和退学申请原因。”

那人在电话那边挑了挑眉,罕见地找到自己可以说教他的点:“我说老杜这就是你的不对了吧……孩子就是需要陪伴的,像你这样十年八年都在国外怎么能照顾到孩子?哎你这就是典型的马后炮……”

杜哲明冷冷地打断他,说:“劝你做好你自己的事。”

那人被他一斥,打了个哈哈立马溜之大吉,临走不忘补一句:“对了,他这个时间有点长了。可能比较难找,你等等吧。”

杜哲明挂了电话,依旧心神不宁。

似乎冥冥中有什么事要发生。

“哈……那里,那里好痒……秦恪,求你……好难受啊,骚逼想,想要,要鸡巴插进来……”

杜宁满脸潮红,眼睛微微眯起来,长大了嘴淫叫,祈求都磕磕绊绊,被那药影响的神志不清。他皮肤都是喝酒过后会出现的那种淡淡的红色,四肢都被项圈绑起来,也不像平时那样挣扎,任由着男人视奸他双腿间一片水光潋滟的好风光。他这样子,看起来淫荡又乖张。

床头柜的水被先前杜宁挣扎的时候打翻了,灰色地毯被浸湿,秦恪却并不在意。毕竟,套牢猎物总是需要一些代价。

秦恪看着他这副与平常截然不同的样子,心里暗爽又苦涩。他也只有这样,只能靠下药来让这人接纳自己的进入了。

那道肉缝不断吐出淫水,杜宁努力伸手去抽插,可是再怎么努力也收到了铁链的限制没办法整根没入,水声噗嗤,期间还伴随着杜宁低低的爽叹和骚浪的娇喘,此起彼伏。秦恪再向下一看,自己的那根早就勃起了,硬的发痛。

杜宁好像忘记了此前的性爱经验。过了一会,他甫一摸了摸阴蒂,立刻被那酥麻的感觉席卷了每一根神经,像是起了鸡皮疙瘩一般酸爽。几乎是同一瞬间,他那生来就淫荡的身体便爱上了这种感觉。手指不断蹂躏着那颗可怜的小豆,又是搓揉又是扣挖,淫水冒出去了不知道多少,可他就是没办法到达极乐的那点,于是便媚眼如丝地看向站在旁边的秦恪。

“秦恪……帮帮我好不好?你不是喜欢我吗,操我……嗯,想去,求你。”

秦恪从没有见过、更没有想过这样的杜宁,央求着自己的性器,嘴里说着荤话,还会当着他的面自慰。

这对他来说几乎就是在沙漠中看到水源。下意识的,他脱了衣服,直接压上去。

而杜宁又是非常主动,为了更方便秦恪操干自己,他主动把腿张开,张到最大程度。连那被淫水沾满了的两瓣逼肉都因为被分开发出了“啵”的一声。

肉棒插入的那一瞬间,两个人都发出爽慰的喘息。秦恪这次选择直接大力操弄,没有任何的前戏。纵使做过一千遍一万遍了,甬道还是无比紧致,刚插进去的时候,杜宁整个人都像是被劈成了两瓣,痛楚中伴随着快乐。

“嗯,秦恪,慢一点,慢一……啊!哈嗯……呃啊……”杜宁连一句完整的话都说没能说完整,后半句话直接被秦恪的大力撞击堵在嘴里,转变成一声高过一声。显然秦恪现在不是很懂怜香惜玉,拔出又插入的声音像打桩,一直到把杜宁的臀瓣撞的通红也不知道休息。

所以说在绝对的长度和力气面前,做爱的技巧已经不重要了。蛮横的撞击,一直冲刺直到顶开宫口,完全是杜宁想要的粗暴的性爱。

至少,被下了药的杜宁喜欢。

杜宁身体敏感的要命,宫口或者g点被撞几下就会高潮。秦恪不理睬他自顾自的狠命打桩。不一会就把杜宁操的喷水。清亮的淫水飞溅出来,大部分都沾在了杜宁和秦恪的股间,又被秦恪一直不停的动作打成白沫,水当当的顺着二人的皮肤滑到床上。

高潮过后,杜宁的肉穴会不自觉的收缩,那样紧绷的感觉更是让秦恪为之着迷。他借着余韵,一手摸上杜宁的乳尖,一手把着他的腰,尽最大可能保持杜宁的位置不变,神经质的盯着杜宁迷离的双眸,在昏暗的房间中开起来更像个疯子。

前端在没有人抚慰的情况下有了想射的欲望,因着秦恪的操弄,小穴又开始收缩,淫水大量流出。秦恪撞进宫口,几乎是跪伏在杜宁身上,带着粗喘说了一句,我爱你。

滚烫的精液一股脑射进子宫。双性人的子宫很小,而秦恪把子宫射满了都不够,立刻把阴茎扒出来,全部喷射到阴阜上。红红的逼穴挂着白浆,颇有淫荡之意。

失态吗,杜宁不知道。氟硝西泮进入口中的时候,早就注定了是这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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