到,但那是不可能的。
很少听到谈馥这么大声,程连涟先揉了揉她有点受伤的耳朵,视线里被她脑袋挤满了,“头挪开,我看一下。”
谈馥抿了抿嘴巴佝偻着身体,双手还交叠着盖在上面,活脱脱一个被程小霸王欺负的良家妇女。
“哈哈哈,”程连涟实在忍不住笑,拉开她的手,“别这样,我看看,一会外卖给你买个药。”
程连涟在她面前蹲下身子,瞪大了眼睛观察,好些地方磨破了皮,没在勃起的状态也还是红肿的。
“我听她们讲都是oga破皮多一点,不过很快能恢复,怎么我们是反着来的?”程连涟轻柔地冲着小可怜呼了呼气,“我下单个药,一会就送过来了。”
“嗯。”谈馥羞得脸色通红,明明她的阴茎长得也挺能唬人的,怎么实际却这么脆弱。
程连涟已经穿好了居家服,从柜子拿出一条毛毯打开铺在她腿上,“不能穿裤子就先盖着,别着凉。”
“哦。”谈馥有些局促,下意识并拢了腿结果又痛的叫了一声。
程连涟拿着遥控器没看她,在电视上选节目,“都老妻老妻的了,不用害羞。”
谈馥应了声,拿着手机悄悄搜alpha阴茎破皮了多久能好,搜索结果少得可怜,回答里还有人在开他们的玩笑,她心里哼了一声,这些人懂什么,程连涟就喜欢她这种细皮嫩肉的,糙的用起来多难受,是吧……
正想着,门铃也被人摁响了,谈馥立马就起身要去开门,程连涟瞟了她一眼开玩笑,“小谈同学现在开放到可以光着屁股开门了?”
她这才想起来自己没穿裤子,一溜烟跑回去盖好毯子。
程连涟过去开门,本来只开了条小缝,谁料外面的人一个大力直接把门拉开了。
她皱起眉头盯着面前的人,“药给我。”
男人看她穿着单薄的睡衣更肯定自己的想法,大半夜下单买这种药,一定是在暗示他没错!
想到这他开起了油腻的玩笑,“我不就是你要的药吗?”乐滋滋地在心里感慨剧情片被他遇上了,他腆着脸往前走恶心的程连涟不想跟他接触,逼得她朝家里后退了几步。
“啧,”正好撞进匆忙提好裤子的谈馥怀里,她扶住程连涟的腰,站在门前,比外面的男的直接高了多半个脑袋。
没等男alpha反应,谈馥就沉着脸在他伸进门内的脚上重重踩了一脚,“啊!!!”比她性器官受损的叫声还大,垃圾。
程连涟靠在后面看戏,发现谈馥走过来的路上还抽空戴上一双透明手套,虽然这么想不合时宜,但是她手指被塑料包裹根根分明真的好想舔……
“你是药?老鼠药吗?”谈馥压根没松开脚,慢条斯理地踩着还要口头激怒他。
男alpha痛的面目狰狞,咬牙挥着拳就向她打来,谈馥随便张开手就握住了他的拳头,等的就是这个时候。
“门口摄像头关掉。”她回头叮嘱程连涟,强硬地扯着男人的手腕往楼道口走。
“谁允许你迈进我的家门?”谈馥胳膊纤细但分化成高级别alpha后身体素质明显增强,右手出拳拳直接把他打的头都歪了过去,紧接着一脚踹得他俯趴在楼梯上止不住地咳嗽。
“我错了我错了!我不知道家里有个alpha!”他满脸泪和尘土混在一起难看至极。
“你觉得你错在冒犯了alpha,而不是骚扰了一名女性。”谈馥眼神更冷了几分,脾气上头一巴掌扇的男alpha门牙都飞了出去,血沫随着嘴唇张合从唇角滑出。
“alpha。有什么高贵的?”谈馥俯视着他,脚在他裆部上将落未落,吓得他筛子一样地抖个不停,“就你这卖不出价的肉,控制着你更不值钱的脑子。所以你凭什么觉得你有资格沾染她?”
学校里谈馥也没少见,有自以为分化后能和她拉进关系的alpha,不知廉耻地跑过来问她和程连涟睡是什么感觉?
什么感觉?先把人揍到晕再问问他有什么感觉。谈馥很小心地从没让这些话传入程连涟耳中,偏偏有人送上门。
他泪流满面不知道做什么才对摸黑四处找自己被打飞的牙齿,又小心翼翼地发问,“你不是alpha吗?你不能理解吗?”
这句话成功让他另一颗门牙也被打掉了,“首先我是个人,其次你不是。”谈馥看他醒着心里就不舒服,不了一拳直击面门,他一个后仰没了声音,直接晕倒在楼梯间。
这下她满意地把一次性手套摘下来扔到一边,给谈赢泉的秘书去了电话拜托她帮忙善后。
当谈馥从楼梯间出来的时候,侧面的程连涟手上大菜刀明晃晃地映着她诧异的脸。
“我这不是有点担心你嘛,”程连涟吐舌头俏皮地笑了下,“准备你一喊我就冲进去!”
谈馥左手接过菜刀扶着她往里走,“然后我们一起蹲大牢做狱友吗?”她若无其事地开着玩笑。
“那还是维持现状比较好,”程连涟捡起地上买的药膏,“你刚才很帅哎,不痛了吗?”猴子偷桃抓了一把听到她吃痛的抽气声。
“很熟练嘛你?职业打手,嗯?学霸的另一面?”感动的同时还有一阵后怕,如果谈馥挨揍了她只能一起冲进去挨揍了。
程连涟伸手撩开她挡着脖子的长发,“这不是被狗抓了吗?又遮。”白皙的皮肤上几道被抓出来的血痕,谈馥觉得不痛,但在程连涟眼里已经算是很重的伤口。
“对不起,以后会注意的。”谈馥一副可怜巴巴的表情看着程连涟等她顺毛。
程连涟微微踮起脚轻轻吻上她的侧脸,“今天也很爱你,谈谈。”
“药我自己涂啊!”谈馥一进门抓着药膏就迅速钻进卧室反锁上门,完全没给程连涟出声的机会。
程连涟看着紧闭的房门弯了弯唇,有时候别扭的可爱。
谈馥坐在床边,手指挤上一坨白色膏状物,往垂着头的龟头上先糊了厚厚一层,清凉感带着些许刺痛让她忍不住倒吸两口冷气。
望着还没有涂药的肉柱紧紧拧起眉头,真的会痛死,但长痛不如短痛!
她一股脑挤出来满手的药,咬咬牙用手掌整个包住泛着红的阴茎,药膏均匀的沾在每一处表皮,凉飕飕的痛感直冲她天灵盖,另一只手死死揪着床单缓了半晌。
痛感过去药效也在慢慢发作,门外的程连涟适时提醒到:“不要穿裤子了哦,不然药都蹭上去白涂了。”
“知道了。”谈馥先在卫生间把手清理干净,出来在拿了件盖到大腿的白衬衫披上,转动门把手走出去和靠在门边的程连涟不期而遇撞上视线。
“药有没有用?”她视线若有若无地往她两腿间瞄。
谈馥掀起衬衫让她更直观地看,“很有用,我想应该会好很快。”
程连涟仔细地观察一番,故作为难道:“明天好不了的话我们就只能好好休息了。”
“明天肯定肯定会好的!”谈馥着急地拉过她的手向她保证,“肯定能正常用的!”
见程连涟一副揶揄的神情她的脸才后知后觉的红了起来,难为情地整理好衣服,“你又在逗我了,说好明天学习的……”
“好了好了,我去洗漱了,你等药吸收好了也过来睡觉,嗯?”程连涟捂着嘴巴打了个哈欠。
“好。”谈馥光着两条腿坐在沙发上,拿手掌做扇子使劲地扇风好让药膏更快风干。
那边的程连涟已经先钻进被窝睡觉给她暖被窝了。
谈馥洗净了小脸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