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谷岚被死死按在门上,一对硕乳都被压得扁扁的,下体被蛮横地进入,疼得泪水都“啪嗒啪嗒”往下掉,可那骚叫声却越来越大,生怕传不出去一般。
这些话,都被门外的云浅一字不差听了进去。只见她本就清冷的脸上逐渐覆上了层寒霜,可却还有一丝柔软,她在等白容的回答。
而白容听到这些,神情缓和了些许,刚降下来的欲火又燃得更旺。她左手停止拍打,从那翘臀处缓缓上移,划过皇后的腰线,引得怀中人儿一阵酥软战栗,随后来到那高耸的雪峰处,捏住峰顶的一朵嫣红,开始肆意把玩。同时,她薄薄的唇瓣轻启,安抚道:
“主人当然是更喜欢操贱狗母后呀。母后的奶子又大又白,还香软,好吃得紧。小穴里的汁水又多又鲜,人间极品。”
皇后满意地勾唇,冲门外轻哼一声,享受着白容柔和下来的操弄和指法娴熟的揉奶,娇嗔道:“坏女儿~好主人~真会哄骚母狗开心~那骚狐狸操起来是什么感觉呀~”
忽然,“轰隆”一声,天空风云突变,乌云笼罩在整个皇宫上空,大雨就要来了。
“贱货!怎的这般话多,那骚狐狸操起来一点也不舒服,没有你个贱狗会伺候主人,满意了?”白容面有不耐,抓着皇后奶子的手也逐渐加重了力气,只见那只原本白嫩的乳儿上,已经有了几道红痕,却更加诱、人。
皇后今日却定要门外的骚狐狸死心,她小穴用力吸着白容的玉指,臀瓣时而轻蹭身后人的湿穴,时而又退回,两只乳儿隔着白容的手,在门上使劲摩擦,让那只手充分感受,她的柔软与丰满。
就这样,白容的神智逐渐被怀里的骚母狗所占据,手指越插越快,越插越狠,恨不得顶到最深的花心去。而皇后也随着她指尖的频率,上下抖动着乳儿。
“嗯啊~主人的手指快操死贱狗了~啊~求主人~操死人家~把穴穴操烂~啊~~!”随着白容最后几次冲刺,皇后尖叫着泄了身,穴里猛地喷出一股淫液,直射到门上,似在嘲笑门外人的不知羞。
“哗啦啦”天像是突然打开了水阀,暴雨哗地便倾盆落下,几息之间,就将云浅浑身都打湿了。雨水冰凉,湿漉漉的衣服贴在身上,冷极了。可身上的冷,终比不上云浅心里的寒。
皇后刚高潮完,便软了身子趴在白容怀中,小手轻轻把玩着白容修长的手指,凑到她耳边撒娇道:“既然操那骚狐狸让主人不舒服,以后就不操她了~好不好嘛~主人~母后保证,日日伺候得主人,欲、仙、欲、死~”
怀中人又娇又媚的话让白容心头一软,下意识答道:“好。”
“轰隆!”又是一声惊雷。门外的人再也无法忍受这种折磨,在暴雨中转身离开。冰凉的雨珠打在身上,下身的两处越发疼得厉害,可她的背脊却依旧倔强地挺直,不知是在和自己较劲,还是在和白容较劲。
大半夜的被操的劳累、心里的委屈悲愤,身上的冰凉疼痛,终于让云浅昏倒在了路上。
大雨还在下,似在嘲笑,似在可怜,也似在同情。
不知过了多久,路过的宫人发现了云浅,惊呼着:“丞相大人、相国!”
。。。
深夜,丞相府。
云浅已经烧了整整一天,相府里的人急得不行,丞相夫人眼睛都哭肿了,连早就不理朝政的皇帝都惊得派御医前来为她诊治,才终于将烧退了下来。
轻轻推开房门,白容就见云浅安静地躺在床上,小脸绯红,惹人怜爱。而在她床头,丞相夫人单手撑头,美目紧闭,显然已经熟睡。
白容来到云浅床前,伸出手正要抚摸她的额头,就被一道熟悉而陌生的冷声制止了——
“公主难不成要当着本相夫人的面,轻薄本相?”床上的人儿缓缓睁开双眼,还是那样冷淡的眸,白容却总感觉有哪里不一样了,似乎多了丝,妩媚。
收回手,白容转身在一旁的椅子上坐下,也不反驳云浅,就那样静静地望着她。
蓦地,云浅张了张唇,声音有些沙哑,“我有些渴了,公主可否帮忙”她话一出口,白容就立马起身倒了杯水过去,递在她身前。
云浅顿了顿,似乎使出了全身力气都没法将手抬起来,可又不肯开口喊白容帮忙,倔强地咬着唇,一次次尝试抬手,却又一次次失败。
白容见状,微微叹了口气,左手温柔地抬起云浅的下巴,右手将水端到她的唇边,“慢些喝。”
云浅低垂下眸子,久久不肯喝,而白容也耐心地等着她。终于,她轻启薄唇,小口抿住杯壁,微微伸出粉嫩的舌尖,像小动物似的舔舐着水。
莫名的,白容感觉浑身燥、热。可这时的她还能忍耐住,只催促道:“云相还请喝快些。”
云浅一听,似乎急了,赌气般抬起手,想要自己握住杯子,却“一不小心”,将整杯水都洒在了身上。胸前的单衣被打湿,变得透明而诱惑,里头的粉嫩肚兜若隐若现,两颗小红豆受到冷激,瞬间凸了起来,极其魅惑。
而始作俑者却一脸无措,她羞红了脸,微咬唇瓣,轻声问道:“公、公主,能否转过身去,臣,需换条,肚、兜。”
"咕噜。"白容不由地咽了咽口水,强忍住心底的燥热。
若是皇后那浪货说出这话,白容早就骂道,贱母狗又挺着对骚奶勾引主人,欠操!可望着云浅羞涩无措的神情,和那双清澈的眼眸,她并不觉得她是在引诱她。
白容伸出舌尖,轻舔干燥的唇瓣,声音略带沙哑,“夜里凉,云相伤寒未愈,还请换快些。”说完,便转过身去,闭上眼,暗自压抑欲火。她向来言出必行。虽是一时心软许的诺,但既已答应了自家小母狗,她便会信守诺言,不再操云浅。
虽然,云浅的身子着实诱人。白容不禁回想起前夜,这人在自己身下难耐的低吟、委屈而倔强的眸、满是泪痕的小脸,和那两张,紧致湿滑的穴儿。还有上面那张爱咬人的小嘴。可惜了,若是。。。她定要让她知道,这般小巧柔软的嘴,还有许多美妙的用处。
看到白容急急地转身,云浅眼底划过一抹失落与不甘,她抬手用力解开身上的单衣,丝毫不见方才的柔弱无力。
白容闭着眼,听觉更加灵敏,身后悉悉索索的衣料摩擦声令她不禁开始想象,云浅解开单衣,显出下边裹着一对白鸽的肚兜,那对白鸽恰好可以被一手握住,肚兜无法完全遮掩,便会露出一小半羞答答的乳球,欲遮还羞。正当白容的欲火越来越难以抑制时,身后便传来一声清冷含羞的——
“公主、、、臣身子不便,能否劳烦公主,去衣匣那替臣取一件、一件,那东西。”云浅的声音清冽还带有些羞意。她衣衫尽褪,上半身只剩了件藕色肚兜,眼睛却直勾勾地盯着白容,唇角微扬。
“咕噜。”白容又禁不住咽了咽口水,欲火猛烈地似要将她浑身都点燃。这磨人的妖精,白容暗骂,同时抬脚向衣匣处走去。
可当她打开衣匣,从上到下翻找了一通也没有找到一件肚兜,“云相,这里没有您的那、东、西。”白容学着云浅的调调,逗弄她道。
“兴许、、是我记错了。麻烦公主了,咳、咳咳咳。”云浅只穿了件半湿的肚兜,冷风从窗外吹进来,激得她一阵咳嗽,可她虽咳着,眼里却带着笑意,唇角更加上扬。听到云浅的咳嗽声,白容着急地转过身,却在看到床上人儿的一瞬间,呼吸一窒。
月光透过窗子照进了微暗的卧房,床边烛火摇曳,映在云浅苍白的脸上,只见她低垂着脑袋,往日里倔强而清冷的眼眸此刻满是脆弱,粉嫩的肚兜果然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