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十五、云相便如此迫不及待么大清早的就握着本宫的手那sB(1 / 29)

夜已深,月光透过窗户,悄悄爬上床,调皮地亲吻两人交缠着的身子。月光下,云浅睡颜恬静,褪去了白日里的锋芒,俏皮的睫毛微颤,惹人怜爱。可那绯红的面颊、清浅的呻吟,却不禁让人浮想联翩。

也不知云浅究竟是做了什么梦,只听她口中低吟着:“阿容别走我好想你~嗯~好奇怪我那两处洞~一见你就湿得厉害啊~你摸摸,摸摸它~它好乖的只会对你流水嗯~”

云浅无意识地握住白容搂在她腰上的右手,引着那只手来到自己湿润的花穴口,按压那小巧的阴蒂,“嗯~好舒服~阿容怎么办我好像已经离不开你了嗯~再用力些~”

可惜白容睡得熟,没能睁眼欣赏这难得的一幕——向来清冷自持的云相,竟会一边媚叫,一边骚浪地拉着她的手,抠穴弄菊。

不过,离她清醒着观赏云浅干这档子事的日子,也不远了。

。。。

清晨,空气中还有些凉意,而云浅却感觉下体燥、热无比,似乎有根什么东西塞在了小穴里。再和着身后白容紧紧压着她的两颗乳球,便以为是白容趁她睡着,又把手指插了进来。

云浅心中暗骂白容色胚,同时睁开了眼,悄悄向下看去,却顿时羞红了脸——原来竟是她握着白容的右手,半插在自己的花洞口。自己怎么会如此,如此不知羞耻!

小心翼翼地抓住白容的手,云浅的心跳从未如如此剧烈,她要把那根手指从小穴里抽出来。她不敢转头,只盼着白容千万不要醒过来。可世事往往钟爱于捉弄人,就在她屏住呼吸,刚把手指抽出来一半时,身后忽然传来一声轻笑——

“呵呵呵,云相便如此迫不及待么,大清早的就握着本宫的手操你那骚逼。”

云浅瞬间顿住,她一时羞愤难当,又说不出反驳的话,正要甩开白容的手,却被白容一个翻身跨坐在了大腿上。

“云相的小穴都湿透了呢,想必是因为昨晚,没吃到本宫的手指,这会饿极了。本宫这就喂饱它。”白容一边调戏她,一边伸出两根手指抵在云浅湿漉漉的洞口。

“龌龊!快放开本相!”云浅慌了神,清亮的眸直视着白容,眼中满是羞恼与慌乱,可穴里的骚水,却突然流得更猛烈,似是真的渴望极了白容的手指。

白容也注意到了那突然如泄堤般的骚水,不禁勾唇一笑,“究竟是谁龌龊,本宫一操便知。”

话音刚落,白容便将两指合并,直直地插进了那紧致的骚穴中,“嗯~真紧~不过还是没有云相的小菊穴会吸人~呼~好暖和~一早上醒来便能操到云相这极品骚逼,死也值了~啊~”

白容嘴上调戏着,眼睛却在悄悄观察云浅的反应,见她神情不似昨晚那般抗拒,甚至有些享受,右手遂顺着湿滑的花径用力猛地一插,突破了那层薄薄的屏障。霎时间,鲜红的血顺着她的手指流下,滴在了新换的床榻上,晕开一朵妖艳的花儿。

“啊~啊~~白容!!!”云浅骤然被破处,疼得撕心裂肺。她抓起白容的左手,张口便咬。

“嘶——松开!”云浅似乎要把下体的痛全转到白容的手上,咬得重极了,还不肯松口。白容拉了半天也难逃虎口,索性右手用力,再次在那小穴中抽插起来。

两人你插我咬,你咬重一分,我便插深一分,互不相让。一个被插得泪水连连,一个被咬得双目猩红。

最后是云浅先松了口,她终是舍不得真伤了白容。

白容的左手一得到解脱,便立马抽了云浅一耳光,“下贱的母狗!本宫的手若是被你咬残了,就把你的骚逼操松操烂!”

从云浅腿上翻身下床,白容当着她的面,一件件穿着衣服,却不敢去看云浅满是泪痕的脸。她穿好衣服转身要走,忽然想起来昨夜属下禀告的事,眼眸暗了暗,开口道:

“云相若是还想要你的身子,今日的朝会便不必去了,好好歇息。”

说完,白容就径直离开了房间,留下云浅一个人。只见晕着鲜红花朵的床榻上,云浅下体赤裸,处子血、骚水缓缓流着,而脸上的泪水却汩汩不绝。

半晌,她艰难地起身,可每走一步,下体便撕裂地疼。只走了两步,她就疼得蹲下身子,内心苦涩无比——

阿容,你怎么能这样对我。

。。。

白容刚一回到安仁殿,就被等了她一夜的皇后拉住了,“容儿!你昨晚去哪了?陛下寻你,幸好母后帮你遮掩过去了。咦,你身上什么味道?”经验丰富的谷岚一闻,就察觉出不对劲。

这冤家怎的又在外面给野花浇水?都不知道,她的花,也渴极了吗。谷岚眼中幽怨,示意贴身侍女领着侍奉的宫人下去。待殿里只剩她们二人,谷岚便悠悠地凑近白容,丰满的胸脯轻蹭着她的手臂,随着谷岚的呼吸一起一伏,

“坏女儿~昨夜你不在,都不知道母后有多寂寞~人家躺在你的床上,闻着你的肚兜,拿着你的亵裤塞在小穴里,都去了三次呢~嗯~要是用坏女儿的手指,没准能去六次、七次~”

白容知道皇后骚浪,却没想到只是一晚上不操,她便饥渴难耐成了这副荡妇模样。白容嘴角勾起一个隐秘的笑,沙哑的声音引诱道:“骚狗母后,是不是想要女儿操你了?”

皇后来不及多想,立马媚叫着回答:“嗯~坏女儿主人~明知故问嘛~母后的小穴、小嘴,浑身上下都想要主人操~只要是主人,就算是把母后操死了也愿意~”

“在哪操都愿意?”

“愿意!嗯~主人~快些操骚狗母后嘛~人家拿着主人的亵裤自渎了一晚上,小穴现在还湿湿的呢~人家的小穴~随时随地都对主人打开~”

白容等的就是她这句话。

皇后两团雪乳紧紧地挤压着白容的手臂,随着她的摩擦,两颗小红豆迅速肿胀变硬,让她,越发难耐,急不可耐地摇着屁股,用湿淋淋的骚穴去蹭白容的大腿,哀求着:

“好女儿主人母后真的快忍不住了~母后奶头痒~逼逼湿~想要主人给母后揉揉奶子~操操逼~嗯啊~想~”

自从那日,谷岚跪在地上和小公主争着给白容舔穴后,她便像是按下了什么奇怪的开关,一日比一日骚地起劲,渴望被白容粗暴地羞、辱、玩、弄,享受被白容完完全全掌控的快感。

那痛苦而愉悦的快感,令她上瘾极了,欲罢不能。

白容也敏锐地察觉到皇后的变化,她咽了咽口水,强压下被手臂上那对柔软所撩拨起的欲火,冷冷呵斥道:“贱狗!大清早的就挺着两个骚奶求女儿操,真贱,给我跪下!”

“呜呜呜,在女儿主人面前,母后永远是一只满脑子只会发情的贱母狗~永远挺着奶子等主人~嗯~乖女儿~母后真的好想,好想被女儿主人狠狠地操~”

谷岚恋恋不舍地放开被她夹在奶子里的手臂,湿穴微张,贴着白容的大腿缓缓跪下。顺滑的布料一路摩擦着她的小阴蒂,磨得那小东西充血肿大,淫水迸射。

若不是还隔着层厚厚的朝服,那淫水便会渗到白容裤子上,淋出一条羞人的湿径。

“贱狗!撅起屁股,转过来!”白容冷声命令道,眼中有股兴奋的光芒闪烁着。

“呜呜呜,转过来了,主人~母后的逼逼真的好痒了~快些操小贱狗吧~”谷岚以为白容真要操她了,急急地转过身,抬起大屁股对着白容摇晃发浪。

白容俯身,掀起皇后最外一层朝服,扯住她的亵裤,“撕拉”一声便扯开了一条裂缝,羞得皇后惊叫一声,却又感觉兴奋无比。盯着里面露出的挺翘大白臀和菊眼,白容戏谑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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