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是奶子比她大了些么,有什么好得意的?谷岚暗骂,同时也不甘示弱。她索性撩开自己的衣襟,隔着水红的肚兜,托起一颗乳儿,张嘴便含住那奶头。
皇后一边含,嘴里一边发出“唔~嗯~”的呻吟。她时不时抬眼,如丝的媚眼朝着白容送去一个接一个的秋波。
白容一时之间竟不知要如何是好。两个女人,都媚得让她无法抑制住,下身那潮水般汹涌的欲火。
她眼睛一眨不眨地盯着皇后胸前的口水印瞧,同时本能地抬起腿,用那只干净漂亮的小脚缓缓压上温若诗的大奶。“嗯~”、“嘤~”,温、白两人几乎是同时,都发出了舒爽的呻吟。
温若诗只觉自己的大乳被容儿可爱的脚用力按住,乳头被两个脚趾夹住摩擦,兴奋得又胀又硬,舒服得她浑身每一根神经都舒展开了。她享受地闭起了眼,没想到却给了皇后可乘之机。
皇后余光瞟见温若诗闭上眼,脑中灵光一闪。她的小嘴缓缓放开那颗乳,拉出一条淫靡的银丝。那乳头已经坚硬如石子,将贴身的肚兜都顶得凸起来一个小点,周围还有她湿润的口水痕,看上去诱人极了。
白容一边用脚给温若诗按摩奶子,一边扭头看着皇后,内心隐隐期待她下一步的动作。她甚至都想好了,若是这骚母狗想爬上床和夫人一起挨操,她便准许了。
可让白容没想到的是,皇后先是冲她妩媚一笑,随后拿起妆镜台上的剪子,剪下肚兜上的一条滑料,蒙在自己眼睛上!
白容不禁好奇,这小母狗下一步会做什么。
只见皇后眼睛被红条蒙住,一只手拿着剪子,一只手在自己的饱满乳球上摸索着。待摸到那颗凸起后,她娇媚一笑,手指顺着凸起部位,捻起一小片肚兜,随后抬起剪子,小心翼翼地在那凸起出剪了一个孔。
孔不大,却刚好能露出那颗娇小粉嫩的乳头。
白容眼睛都看直了。她盯着那颗从洞中探出头来的小葡萄,不禁舔了舔唇瓣。
可这还没完。皇后感受到白容热辣的视线,心中得意,她红唇轻启,骚浪勾引道:“主人~还想看小母狗哪里呢~人家都剪给主人看~”
“是另一只乳头~还是小骚逼呢~”皇后顿了顿,继续媚叫道。她一手揉捏着那颗乳头,一手拿着剪子在自己身上轻轻游走。
剪另一颗奶白容正要开口答道,可她脑子忽然闪过谷岚那丛旺盛的黑森林,毛茸茸的,却很整齐。
若是让小母狗蒙着眼剪她的阴毛,让那整齐茂密的黑草变得凌乱破败,岂不有趣?
白容唇角微勾,在皇后的期待中,缓缓张口命令道:“贱狗,主人要你自己修剪逼上的黑毛。掉下来的毛用手接住,要是落到地上弄脏了,主人抽死你这贱狗!”
皇后听到白容略带冰冷的嗓音对她说着羞耻且侮辱的话,浑身的都兴奋极了,一道道电流从划过她的身子,刺激着湿淋淋的小穴。
“主人好坏~小母狗一定接住自己的毛毛~”
两人都没有注意到,温若诗不知何时已经睁开了眼,看着调情的两人,杏眸中积蓄起了一层水雾。
夜已深。凤床上,三人同榻而眠。白容睡在中间,面向温若诗,嘴里依旧叼着她的一颗乳。谷岚则从后面抱住白容,一对柔软紧紧压在她的背上,两人都已累极,沉沉睡去。
而温若诗却彻夜难眠。她睁着那双温柔似水的眼眸,细细描摹着白容的面庞。
不管看多少遍,这张脸都会让她禁不住脸红心跳。容儿长于江南水乡,继承了柳贵妃的美貌,后又在北境战场上历尽血腥。她的容儿温柔至极,却有冷酷狠厉。
无论是怎样的容儿,都令她着迷。只是。。。温若诗低垂下眸子,抬手抚上自己的眼角,有些黯然。容儿比自己小了整八岁,又招人喜欢,若是多年之后,自己容颜不复。。。
“嗯疼冷娘亲”一声痛苦的呻吟打断了温若诗的思绪。
只见白容眼眸紧闭,手臂颤抖,口中断断续续地哀吟。她每叫一次,温若诗的心就跟着揪一分。
“容儿乖,娘亲给容儿揉揉,便不疼了,乖~”温若诗柔声哄着,小心翼翼地起身,小手在白容颤抖着的手臂上轻轻揉捏。她一边揉,一边观察白容的反应,却发现收效甚微。
房内炭火充足,火红的光映着床上人儿苍白的小脸,还有她额上如豆大的汗珠。锦被分明也很暖和,但她的手臂颤抖得越发厉害。
温若诗心疼极了,她无措地抱住白容的手臂。慌乱间,她下意识张开樱唇,含住她冰凉的指尖。那动作,极尽温柔。
唇瓣和手指碰触的一瞬间,仿佛有一道电流从唇指相贴的地方迸射出来,惹得温若诗身子一颤,也刺激得白容发出一声舒服的呻吟——
“嗯~娘亲羞羞~”这叫声,又娇又软,让温若诗几乎酥了半边身子,蜜穴里霎时间热浪如潮。她羞红着脸,缓缓含下两根葱白手指。
唇舌所过之处,都留下一道淫靡的湿路。白容的手臂,已经抖得不那么厉害了。温若诗高兴极了,含得更加迅速而用力。可还是,太慢了。
温若诗含了约莫半刻,就累得喘息不已。可她却不敢停下,因为稍一放慢速度,白容的呻吟就又会变得充满痛苦。
若是她的还有一张嘴便好了。。。另一张嘴。。下面那处。。这个想法在温若诗脑中盘旋。终于,在身下人儿又一声哀吟中,她直起腰,张开大腿,缓缓骑上了白容的手臂。
软滑的嫩肉紧贴,花穴被自然分成瓣,黏腻的蜜汁随着温若诗的来回磨蹭,在那手臂上留下一道道湿痕,伴着两人的声声娇喘——
“容儿~哦~舒服~”、“嗯娘亲~娘亲~容儿要尿了~嗯~”
皇后不知何时睁开了眼。她望着那骚狐狸趁自己熟睡,骑在自己主人手上发浪的样子,手心都不自觉被掐红了。可注意到主人那苍白的脸,她也知道此时不能任性。
扯出一抹不甘示弱的笑,她扭着屁股爬到白容两腿之间,挑衅地看了眼温若诗,随后俯下身子,虔诚地吻上那处香穴。
一时间,房内水声潺潺。
。。。
漆黑中,一道娇媚的声音轻轻回荡——
“相国夫人今夜,真是令本宫大、开、眼、界。”
“娘娘,也是。”
京都已经连下了几天的大雪。瑞雪兆丰年。可总有人,连今年的冬日也没法挨过。
议政殿外,白茫茫一片,而殿内的气压也低到了极点。
边境来报,关防失守,杨映之战败,现已不知所踪。北戎可汗遣使臣入京谈判,向夏朝索要北境五城,良驹千匹,黄金百箱。扬言夏要是不答应,就立刻屠城。
殿内寂静良久。终于,户部尚书站了出来:“北戎人向来喜欢打秋风,我大夏宽宏大量,不若就许了他们。”
“荒唐!那五座城池皆位于边境要塞,一旦拱手相让,北戎铁骑不出三日便可兵临京师城下。真到那时,本相就算以死谢罪——”云浅高声反驳道,可话还没说完,就被一道尖利的声音打断。
是皇帝身边的总管大太监。“宣陛下口谕,朕念北戎物产稀少,特许之请求。任何人不得有异议。”
“陛下”云浅怔愣在原地,风吹起她的帽缨,打在她清冷的脸上。直到下朝,云浅才回过神,她快步走出殿门,想要去找皇帝。
白容看着她急匆匆的背影,正打算跟上去,却被一名陌生的宫女拦住了。
“公主殿下万安,懿贵妃娘娘请您到乾荣宫中一叙。”
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