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三十三、修罗场(微轻微骨科)“娘亲的唇好软”(2 / 18)

圈的玉手,小腿合拢,将那只蹭着她的脚紧紧锁在自己身下。

“相国夫人好生贤惠,本宫都有些羡慕丞相了呢。只是鸡汤略烫,容儿可先吃块母后的翡翠豆腐~这豆腐又嫩又滑,香、软、可、口。”皇后反握住白容,撩起朝服,引着那只修长的手在自己大腿内侧来回摩挲。

白容的注意力逐渐被皇后吸引,她左手开始在那丛茂密的黑草中探索,伸出两指揪住蚌肉,时轻时重地揉捏着,同时放松了右手和小腿的力道。

“嗯呐~”皇后娇柔地呻吟着,声音恰好能让白容和温若诗听到。白容只觉越发燥热难耐,而温若诗此刻却内心复杂。

若是再看不出来皇后娘娘与容儿究竟是什么关系,她便是个傻的了。虽然她说过自己并不在意容儿和别人有染,可当看到容儿的注意力被人吸走了大半,无暇再顾及自己时,温若诗还是感觉心中有些酸涩。

鬼使神差的,温若诗凑近白容,小手在她大腿上一笔一划地写着:容儿,豆腐若是不好吃,那便想吃人家的奶嘛~

不知是有意还是无意,温若诗写的时候,手指时不时轻蹭白容腿心那私处,勾起一道道电流划过白容的身子,酥麻极了。

在失去意识前的一刻,白容双手一起用力,一左一右在皇后和温若诗的蚌肉上分别狠狠揪了一把。

“嗯啊~”、“嘤咛~”随着两声娇媚的呻吟,白容感觉眼前一黑,脑袋低垂,正要向桌上砸去。

“公主!”一直紧紧盯着白容的温若诗立即发现了状况,她伸出双手,在白容脑袋砸到桌上的前一秒,温柔而坚定地抱住了她。坚硬的木桌硌得她手臂生疼,可望着白容的一双美目却满是怜爱与柔情。

皇后爽得瘫软在椅子上,凤眸迷离,都没注意到身旁,白容已经被温若诗紧紧抱在怀中。一直在对面观察三人的南荣姬收回了原本被白容夹住的玉足,腿心已经湿了一片。

“皇后娘娘,公主醉了,妾身可否带公主下去歇息?”温若诗抱着白容,向皇后恭敬询问道。

“不必劳烦丞相夫人。容儿既唤本宫一声母后,便理应由本宫照顾她。”皇后缓过神来,她面容端庄,口中言语却带着些许霸道。伸出手,皇后就要把白容抱过来,可温若诗却丝毫没有要放手的意思。

“丞相夫人这是何意?是不放心本宫吗?”皇后柳眉微挑,望着温若诗的眼神充满警告。

“妾身不敢。只是待会儿陛下就该到了,若娘娘不在,只怕是,不好交待。”温若诗语气柔柔的,却丝毫不肯退让。

“你!”皇后气极,不过她转念一想,柳倾颜也快到了。她唇角微勾,眼中闪着意味不明的光,缓缓松开了手。

。。。

温若诗一手揽着白容的腰,将她一步步扶进寝殿,放到床榻上。蹲下身,温若诗轻柔地替白容脱下鞋袜,随后又将帕子用水浸湿,玉手轻抬,俯身为白容拭面。

“唔。。好热。。”白容迷迷糊糊的,可那情潮却几乎要将她淹没,她难耐地呻吟着,长腿本能地勾住温若诗的腰,用力摩擦着。

“嗯~容儿不要这里是皇后娘娘的寝宫”温若诗虽然猜到白容和皇后关系不正常,可一想到她们是在皇后的凤榻上偷情,就感觉羞耻极了。

“呜呜呜。。容儿难受。。。”白容难耐地扭着身子,勾在温若诗腰上的双腿更加大力地磨蹭着,撩拨得温若诗逐渐软成了一滩水。

“唉。真是,拿容儿没办法。”温若诗幽幽地叹了口气,她倾身在白容唇上轻轻落下一吻,随后便被白容狠狠抱住脑袋,用力索取着。

“容儿~轻些~”温若诗惊呼,却依旧,予取予求。可下一秒,白容无意识的一句话,却令她如坠冰窖——

“娘亲~您的唇好软”白容望着温若诗漂亮的杏眸,痴痴地说着。

“容儿!”柳倾颜好不容易摆脱了皇帝,急急忙忙地赶来。一推门,就见一美妇人趴在自己女儿身上,而白容口中,竟在唤着,“娘亲”。

四目相对,空气仿佛都凝固了。而白容的呻吟声却更加清晰可闻——

“娘亲~容儿想想要唔”后面那个“您”字还没说出口,白容就又被温若诗堵住了唇。

温若诗用尽浑身力气,拼命攫取着白容口中的津液,似乎这样,她就能让自己停止思考。可往往事与愿违,在短短的几息之间,她的脑中就像走马灯似的,回忆起了许多事。

七年前,皇上从江南带回来一位传言中容貌倾城的美人。当时京城流言纷纷,而她有次经过书房,听见父亲和云浅在里头谈话。

“云浅,那柳倾颜宁死也不愿服侍陛下。昨夜陛下喝醉了酒,想要霸王硬上弓,没想到她竟从用簪子刺伤了陛下,还扬言要陛下为她女儿偿命。太后得知后震怒,要赐死她,可陛下又护着,这可如何是好?”

老丞相坐在太师椅上,手抚长须,一双精明的眼睛审视着云浅。

“学生愚钝,不知。还请先生赐教。”云浅长身玉立,站在案前。她一听到太后要赐死柳倾颜,眉头微蹙,眼神闪过一丝担忧。这一幕落在老丞相眼中,他心里的猜测便证实了个七八。

老丞相站起身来,踱步至云浅身旁,语重心长道:“云浅,为师知晓你与那柳氏之女,白容关系匪浅。那白容的尸首至今未能找到,为师便猜测,是与你有关。”

“若是因为你的藏匿,柳倾颜不肯屈从陛下,从而难逃一死。白容知晓后,你认为,她可会恨你?”

。。。

那一日过后,温若诗便将此事逐渐忘记。直到方才,她看到柳倾颜通身如高山雪莲般的冰冷气质,和那张令她都有些自惭形秽的绝色面庞。几乎是一瞬间,她就猜到了柳倾颜的身份。

整个京城,能有这两样特征的女人,再无第二个。

柳倾颜。。白容。。。娘亲。。。女儿。。呵。怪不得,第一次在云浅房外,白容看到她时,眼里的欣喜惊诧根本遮掩不住。

长了一双和柳倾颜相似的杏眸,她是该庆幸,还是该怨恨?

温若诗不愿再想,她闭上眸,用力抱住身下人儿,似要把白容生生揉进她骨子里。

容儿身上,好香。温若诗头一次这么放纵自己,她贪婪地嗅着白容身上的体香,任由自己和白容一起,沉沦在欲望深渊之中。可还没等温若诗再细嗅,她就被突如其来的一巴掌扇到了地上。

“当着本宫的面,就敢猥亵公主。你好大的胆子。”柳倾颜精致的脸庞此刻已经覆上了寒霜,她居高临下望着温若诗,眼中满是警惕。

这一巴掌似把温若诗打清醒了,她眼眸微红,不敢去看柳倾颜的眼睛,只是别过头去,望着床上的白容,唇角漾出一抹柔和的笑。

“妾身、、并非有意对公主无礼。只是公主醉酒,把妾身,当作了她的娘亲。”温若诗轻轻地说着,言语中已有些哽咽。

说完,温若诗缓缓从地上站起身,她恋恋不舍地看了一眼床上紧闭双眸的白容,随后跌跌撞撞地走出寝殿。

在快要走出殿门时,温若诗脚步一顿。她背对着柳倾颜,悠悠说道:“贵妃娘娘。容儿她,身上很烫。还请您,照顾好她。”

话音刚落,只听凤榻上传来一声微弱而勾人的呻吟——

“娘亲娘亲容儿好热娘亲容儿想吃奶娘亲您抱抱我~亲亲我嘛~”白容躺在床上,浑身发烫,一波接一波的清潮冲击着她,而迷药又令她暴露出自己埋藏在心底,那份隐秘而不伦的渴望。

柳倾颜站在床头,原本对谁都一副高岭之花的冷脸,却在看向白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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