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四十二、夫人、丞相(高N含彩蛋)(2 / 8)

,终于来了。

京都,皇宫火光冲天。

南荣姬一早便收到风声,带着二皇子逃往北戎。临走前,她下令:我们带不走的,也不能白白便宜了中原人。

大火已经烧了一天一夜。

白容身披铠甲,率兵先行入宫。

她没在丞相府找到云浅。

看着眼前,已陷入火海的议政殿,白容轻笑了一声,抬脚就要往里走。

“殿下,您不能进去呀,里面太危险!”下属拦在她身前。

“滚开!”

白容一脚将人踢开,绕过火舌,冲进议政殿。

当她看到高阶上那熟悉的背影,脚步不由一滞。

那人身穿凤冠霞帔,挺立于龙椅旁。

“阿容,你终于来了。”云浅转过身,冲白容笑道。

她的笑,明艳灿烂,竟不逊于这漫天火光。

火海中,她一步步走下高阶,走到白容身前。云浅抬手,抚上她的脸,“阿容,对不起,我伤了你。”

“这五年来,日日夜夜,我都很想你。”

“京都城破那日,皇帝南逃,可他竟贪生怕死至此,密令撤回八成守城之军,以护他周全。”

“南荣姬找到我,劝我投诚,条件是她能留你一命。但我需配合她,在北戎破城前将你刺伤。”

“我本打算,与你拼死守城。哪怕不能生同衾,也能死同期。”

“可我舍不得你死。”

周身热浪翻滚,可白容却感觉脸上冰凉凉的。她艰难地开口,“我信你。”

云浅闻言,笑容更加明媚,眼中泪花闪烁。

“我这一世,为相却被天下人唾弃,可我不悔。阿容,答应我,余生,平安喜乐。”

“纵是阿容不嫌弃,可投诚北戎五年,我已无颜面苟活于世。”

最后的最后,云浅贴在白容耳旁,气若游丝,“阿容,我从始至终,深爱于你。我想嫁给你,很久很久了。阿容。。。我爱你。”

。。。

天下人不知那夜究竟发生了什么,只知他们的镇国公主成功收复了京都,而奸相也被除。

一时间,人人欢欣鼓舞,奔走相告,鸣鞭庆贺,全国上下一片喜悦。

人们口口相传,“公主成功处死了奸相!”

这一天,也彪炳史册。

你流芳百世,我遗臭万年。纵不能生同衾死同穴,总归是一同载入史册。

多年之后,白容总是忍不住想,如果那次在马车上,自己不要选择逗弄那南荣姬,不伤害云浅,或是,如果在临都那夜,自己独自去见云浅,不图一时之欢,好好听云浅解释。

可惜,世上没有如果。

半个月后的这天,风和日丽,万里无云。皇帝领后妃及百官从临都出发,重回京都。

百姓们对此并无甚喜悦,可仍得上街跪迎。车马浩浩荡荡,气派无比,与五年前皇帝出逃时的仓皇截然不同。

回到昔日的宫殿,皇帝第一件事就是设宴行赏。

宴上,皇帝与皇后并坐于高位,朗声说:“幸得嘉平与杨将军,朕才能高枕无忧。”他笑着端着酒杯,向白容和杨映之示意。

两人忙举起酒杯,起身行礼。而后,便听皇帝继续说:“只是,朕已封嘉平为镇国公主,实在是想不出还有何赏赐,能配得上嘉平。”他略一停顿——

“思衬许久,也只有为嘉平择一驸马,姻缘美满。”

此话一出,殿内霎时安静下来,众人表情各异。皇后悄悄捏紧了手帕,嘴唇撅起,活像打翻了醋坛。白容保持着行礼的姿势,头略低垂,看不出神情,唇角却勾起一抹诡异的弧度。大臣们脸上则挂着得体的笑。

没人注意到,小皇子赵祈钰听到那声“驸马”后,便低下头,皓齿紧咬下唇,手握成拳,眼中闪过一丝阴狠。

最后,还是谷岚耐不住,出声打破了沉默,“陛下~臣妾还想把嘉平多留在身边几年呢~”

皇后今夜饮了些酒,面若桃花,凤眸含情望着皇帝,低声娇嗔着。

皇帝第一次发现,平日里端庄无趣的继后,原来是这般勾人。他不管下边众目睽睽,伸出手一把将谷岚抱到了大腿上。

“啊~陛下!”皇后惊呼,下意识便朝白容看去,却收到她安抚的眼神。想起两人的计划,谷岚按下心中嫌恶之情,柔柔倚在皇帝怀中,暗中引诱。

不久,皇帝就搂着谷岚,摆驾去她宫中。

白容紧随其后。可她没想到,赵祈钰会悄悄跟上自己。

而皇帝也没想到,那温柔乡便是英雄冢。他才一踏进殿门,就被皇后用力推倒在地。只听“铿锵”一声,躲在门后的两名黑衣人立刻将刀架在他脖子上。

他正要高喊“救驾”时,白容就走了进来,狠狠朝他胸口上踹了一脚,踹得他口吐鲜血。

“你,你果然想造反!咳!咳咳!”皇帝趴在地上,指着白容无力地低吼,随后又扭头冲皇后怒道:“还有你这贱妇,胆敢勾结外人来谋害朕。咳。。”

看着皇帝狼狈的样子,白容心中畅快极了。她绕了半圈,走到谷岚身后,双手抱住她的纤腰,嫩乳紧贴着她的后背,戏谑道:“陛下这可误会了,儿臣与母后,并非外、人。”

一手握住谷岚的大奶,白容欣赏着皇帝震惊的神情,悠悠道:“您老了,早不能满足母后了。这些年,儿臣都不知替您,抚慰过母后多少次了。母后~您说,儿臣伺候得好吗?”

“嗯~冤家~你的技术当然比这软根老贼厉害多了~回回都把母后操得美上天~啊!别摸那~哦~”谷岚很快被白容摸得软了半边身子,眯着眼媚叫。

声声浪叫,气得皇帝身子发抖。

白容松开皇后,在她屁股上重重拍了一掌,“等会再发骚。”她绕回到皇帝跟前,一脚踩在他胸口上,冷声质问:“我初到临都时,那场鸿门宴上,你为什么最后把毒酒撤了下去?”

闻言,皇帝愣住了,随后神情一变,大笑道:“你不是已经猜到了吗哈哈哈哈哈哈哈!”

“说!”白容黑了脸,抬起脚又是重重一踩。

“你非要知道,那朕就告诉你。咳。朕离京那日,已密召守城之军撤回八成。你本不应该活着见到朕,除非,你是北戎细作、咳、所以,朕原本打算将你毒死。”

“可听到你说,那日,是云浅在北戎破城前偷袭了你,朕便全明白了。她那样清高一人,宁死不屈,怎会突然叛国,定是为了护你哈哈哈哈哈哈!”

“朕知道,你活一日,她在北戎那便投鼠忌器一日。朕也才能安稳一日,遂让人撤了你的毒酒。”皇帝神情疯狂,“怎么,后悔了?朕听闻,她可是死在你的怀里呢哈哈哈——”

白容眼眸逐渐变红。她夺过死士手中的刀,就要朝皇帝脑袋砍去。

“容儿姐姐!”赵祈钰突然推门而入,娇声唤着,却被眼前的一幕吓住了,呆愣在原地。

求生之人总会爆发出惊人的潜力。皇帝最先反应过来,猛地拽住赵祈钰的脚踝,一把将她扑倒在地,一手掐住她纤细的脖颈,恶狠狠道:“你们都不准动!否则朕弄死她!”

“祈钰!”皇后吓得瘫软在地上,眼眸含泪,哀声祈求:“陛下!臣妾求您。。祈钰她是您的亲子呀,虎毒尚且不食子,求求您就放过她吧。。”

而被自己父皇挟持着的赵祈钰,此刻已是止不住地颤抖。她在深渊之中,越坠越深。

“挟持一个孩子算什么本事。你放了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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