眼前这个男人翻脸极快,咄咄b人,与崔榕娇印象中谦逊有礼的葛明然完全不一样了。
崔榕娇当了三年空姐,呆过两个航空,在飞机上遇到的牛鬼蛇神乘客多了去,换成是任何一个nv人被葛明然这样语言羞辱,一定受不了,当场就哭出来了。
但崔榕娇没哭,她在飞机上,从乘客嘴里听到过b这更过分的话,早练就了钢铁心。
总会有些奇葩傻b乘客觉得自己是人上人,辱骂空姐,恨不得空姐能跪下来为他服务。
空姐只是一份职业,和别的职业没什么不同,不是谁的丫鬟奴隶。
已经习惯面对刁蛮无礼的乘客,在葛明然说出那番话后,崔榕娇下意识挂上职业化的微笑,好脾气地说道:“葛先生,看来你误会我了,我没有做过什么手术,虽然我23岁了,还没谈过恋ai,但这不能作为你诋毁我、攻击我的理由。”
呵,23岁没谈过恋ai,骗谁呢?
葛明然斜睨一眼崔榕娇,她现在素颜都漂亮,皮肤通透,白皙发光,放在平时上班带妆,又有空姐制服的加成,不缺大把的男人追求。
她利用她的美貌,同时谈三个男朋友都不奇怪。
正因为长得漂亮,崔榕娇在恋ai这种事上才谨慎,男人们都是冲着她的美貌而来,可美貌这种东西是流动的。
b崔榕娇漂亮的nv人无处不在,今天男人说ai崔榕娇,明天也可以收回ai,aib崔榕娇更漂亮的nv人。
真心是最难看透的。
又因为这些年,崔榕娇心里一直有葛明然,每当出现一个追求崔榕娇的男人,崔榕娇都会拿追求者和葛明然b。
长得好看的追求者没有葛明然的家世好。
家世b葛明然好的追求者,长相与身材又有损市容。
好看与家世兼顾的追求者,又会被崔榕娇挑出别的毛病来。
总之,他们都b不了葛明然。
时间过得很快,一晃到了23岁,崔榕娇是空姐,参加工作后,作息一直都混乱,凌晨起床,飞两段航班或是三段航班,深夜十二点回程是经常的事。
休假时,别的空姐都放肆地玩,只有她,感觉身t永远都缺觉,假期懒得动,补觉就是她最大的快乐。
她丝毫感受不到时间流逝,要让她说自己年龄,她还觉得自己十八岁。
“葛先生,不管你信不信,我确实没有做手术,也不是出来卖的,凡涉及nvx的职业,总会被造h谣泼脏水,例如护士,例如我从事的空姐这一职业,我热ai我的工作,我每个月一万多的工资对于你来说,可能微薄,但我拿来养活我自己是没问题的。”
“我出来见你,是因为我十七岁就认识你了,可现在看来,我的ai慕对你而言,是一堆垃圾,你时间宝贵,我就不打扰你了。”
崔榕娇从头到尾都没再看过葛明然,她穿好衣服,说完话,得t朝葛明然点了下头示意,就拖着别扭的双腿开门走出去了。
说实在的,葛明然是真没认出崔榕娇,当她说出她十七岁就认识自己了,葛明然才有点慌了,赶紧在脑海里回忆五年前,自己到底是欠了哪一笔风流债。
只剩下葛明然一个人的酒店房间里,他在床边坐下,忽然间脑中一闪而过。
记忆里,一张未褪去婴儿肥的漂亮面孔,与崔榕娇如今大气jg致的脸重合。
终于,葛明然想了起来,当年那位小姑娘的名字就叫崔榕娇。
葛明然转来的两万块,崔榕娇没有收,也没有删除他。
他本就不真诚,朋友圈一条横线,不知道是一开始就屏蔽了崔榕娇,还是从没发过朋友圈。
崔榕娇没有心思去猜他,他要删或拉黑自己,请便。
停飞两天后,写了近三千字的检讨交给经理,程序一道一道批下来,崔榕娇获准复飞了。
自那天与葛明然睡过后,崔榕娇的sichu不太舒服,时不时流一点血。
在飞了一程后,不知道是不是高空高压的原因,崔榕娇上卫生间时,发现出血量增多,染红了半边护垫。
她不敢耽误,落地就去医院挂号看医生了。
检查出只是撕裂伤与红肿发炎,没别的毛病,崔榕娇虚惊一场,放了心。
班表里,有一趟是下午四点起飞。
这段飞行时间短,只有一小时,没有餐食,这意味着,作为4号的崔榕娇,不用发餐发水。
且飞完这一趟,就有两天假期了,崔榕娇的心情大好。
崔榕娇站在客舱里迎客,她一边忙着疏通旅客们往后走,一边帮旅客放行李,就听见一道似熟非熟的声音在她身后响起。
“美nv,麻烦帮我看下,我是坐在哪儿?”
崔榕娇回头就看见了葛明然。
距离两人上次见面,已经过了五天。
这五天,两人没有任何联系。
葛明然警告以后在飞机上遇到他,离他远点的话,在崔榕娇耳边回响。
看见葛明然,崔榕娇愣了一秒,随即职业微笑道:“先生,这里是经济舱,你的座位,应该在公务舱,我让我同事带你过去。”
崔榕娇正要叫人,葛明然就说道:“我买的就是经济舱,我不坐经济舱,怎么能遇见你呢?”
ga0什么鬼?不是说以后见了他,要避开他吗?
崔榕娇疑惑,他出行坐公务舱或头等舱才是他的标配,怎么‘屈尊降贵’来坐经济舱了?
崔榕娇拿过他的登机牌看了眼,确实是经济舱。
“先生,你往后走,第三排靠过道的座位就是你的。”
“好,谢谢。”
“不客气。”崔榕娇说完,就去整理行李架上没放好的行李,葛明然又倒了回来。
“一会儿落地后,我在8号门出去的停车场等你,一起喝一杯。”
崔榕娇摆正了行李,说道:“抱歉,先生,我们公司有规定,不能与旅客私交过密。”
“先生,请你往前走。”崔榕娇做了个请的手势,“飞机正在上客中,不要逗留,谢谢配合。”
见崔榕娇拒绝自己,葛明然没有不爽。
她越拒绝,葛明然就觉得越有意思。
飞机平飞后,葛明然频繁按呼叫铃,第一次向崔榕娇要毛毯,第二次要水,第三次要餐食。
每次崔榕娇刚坐下来想休息,就要起身到他面前关上呼叫铃,拿来他所需的东西。
毛毯与水能满足,但餐食无法满足。
“对不起,先生。”崔榕娇咬着后槽牙微笑,“本次航班不提供餐食。”
即使对葛明然再有好感,也敌不过他化成崔榕娇最烦的那类旅客。
“没有餐食,那有零食吗?”
“没有的,先生。”崔榕娇看了眼手腕上的表,说道,“大约三十分钟后,我们这架航班就落地了,你下了飞机,就可以去餐厅吃饭了。”
“你没有带零食吗?我要吃你带的零食。”
“我没有带零食,先生。”
葛明然:“那你一会儿下班后,陪我去吃饭。”
坐在葛明然身旁的一位旅客不知道两人关系,听见两人对话,那位旅客翻了一个大大的白眼。
长得帅不是为所yu为的理由,nv方拒绝的很明确,这男人还在sao扰,完全是厚颜无耻,si缠烂打。
崔榕娇略过了葛明然的话,说道:“先生,没有别的事的话,我就先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