即使这次结束了,下次做,依旧会叫疼,必须要让崔榕娇彻底p0chu,打开身t。
他的眼神,看向了桌上那瓶送来的红酒。
这酒送的好,送的妙。
葛明然放开了哭红眼的崔榕娇,下床拿过那瓶红酒,三下五除二开了酒,倒了满杯的红酒坐回床边。
“娇娇,把这杯酒喝下去。”
“太多了。”崔榕娇摆头,“我喝不了。”
葛明然揽过崔榕娇的肩,将她拥入怀中,“红酒不辣喉咙,一口气喝下去,你喝得晕乎乎的,你就不会觉得疼了。”
“我……”崔榕娇犹豫,还是不想喝。
“娇娇,喝,酒可以止疼。”
葛明然把酒杯凑到崔榕娇嘴边,不容崔榕娇拒绝,他握着酒杯,灌起崔榕娇喝酒。
一口接一口,中途崔榕娇想停,葛明然不许她停。
“乖,娇娇,喝光它,一滴都不许剩。”
一杯红酒喝下,崔榕娇眼神还是清澈的,葛明然就从桌上拎过酒瓶。
瓶里还剩有大半的红酒。
葛明然拿瓶口对准她的嘴,继续灌起她的酒。
灌的生猛,红酒洒了不少出来,顺着崔榕娇下巴,流入脖子。
崔榕娇姿态狼狈,被灌了几大口酒后,眼神就涣散了,直到她不肯张嘴,葛明然灌不进她的酒为止。
“我、我我喝不下了。”
崔榕娇刚说完,人就倒在了床上。
葛明然放好酒瓶,走shang将她身t摆正,拉起她的右腿架在自己右肩,露出粉红多汁的xia0x,扶着d缓缓cha了进去。
进去时,崔榕娇还是不适,抓着床单轻声叫疼。
“娇娇乖,c开就不疼了。”葛明然每看一下ch0u动的yjg,就会看一下崔榕娇的脸。
她的脸染上醉se,红彤彤的,超出意料的漂亮,像颗红粉水蜜桃,戳一下皮就仿佛要冒水了。
她的长腿套在扯出破洞丝袜里,葛明然来回抚0架在右肩上的美腿,丝袜手感顺滑。
航空制服的白短裙推在腰间,上身制服短袖衬衣纽扣没有全部解完,刚好卡在x部,丰满baeng的r儿一半露在外面,一半被内衣束缚,xueru随着两人身t晃动而颤抖。
崔榕娇闭着眼,没有完全醉过去,她依稀知道葛明然在对自己做什么,可她没力气反抗,也不想去反抗,因为好像真的如葛明然所说,喝了酒可以止疼。
她没觉得多疼了,但还是不适应那根在自己yda0里ch0u动的异物。
它好长,好大,每一次cha进来都顶得好深。
她皱眉,发出不满嘟囔声。
“娇娇是嫌我cha的不够用力吗?”
葛明然知道她刚p0chu没多久,承受不起太猛烈的冲击,于是把握着力度,用了七分力。
果然,才用七分力,她就sheny1n了。
“啊~不要~”
“娇娇不要什么,说出来。”葛明然放下架在肩上的腿,跪坐在床上,双手抬高她的腿,换了一个姿势。
喝了酒的崔榕娇更显柔弱,激起了葛明然想要把她c哭的变态心理。
葛明然挺动腰,快速ch0uchaa几十次,崔榕娇被c到再也没说疼了,而是发出被满足了的哼哼音调。
未经男人开发的xia0x确实不一样,葛明然在被紧致的xia0x包裹住时,感到了前所未有的快乐。
睡多了那些床技好的nv人,偶尔尝一回处nv的滋味,葛明然竟觉得不错。
葛明然回想,自己当时怎么没在她十几岁时,把她给睡了呢?
十七岁刚发育成熟的身t,肯定b现在的身t还好玩。
不过现在她酒醉后被的状态,也很好玩。
葛明然停下来,脱掉推到她腰间的白裙,解开她衬衣的全部扣子,拉开她内衣,露出一对近乎完美x型的rufang,大手r0u了上去。
“nzi长得这么y1ngdang,被我一个人玩,多可惜。”
葛明然拿过自己的手机,打开摄像头,拍下自己重新cha进xia0x的过程。
镜头缓缓抬高。
一双长腿套着破洞丝袜,接着是细腰,然后是0露出x部的上身。
葛明然没有录崔榕娇的脸,他手持手机,拍下崔榕娇c动中的身t。
摇晃中,葛明然说起了话:“江老板,我ga0到了一个极品,x航的空姐,这nv人23岁了,居然还是个处,哈哈哈你敢信?!不过她确实是真处nv,不骗人,你快过来,我们一起来开发她身t,我在包厢等你。”
拍好后,葛明然就把那段四十多秒的视频传给了名为江总的微信好友,然后把手机丢去一旁,将崔榕娇翻了个面,捞起她腰,狠狠后入了她。
那一对饱满的x脯压在床上,身后是葛明然掰开她的t,ch0u动不止。
崔榕娇意识越来越模糊了,葛明然进出她身t的幅度很大,她被摇晃到一脚踏入梦里,彻底失去了意识。
崔榕娇又回到了十七岁那年。
梦里,初次与葛明然相见的饭局上,有一个长相粗鄙的男人听说崔榕娇读的是空乘班,当场解下手腕上的一支名表,放在崔榕娇面前,说这表值二十万,要包养崔榕娇。
那时崔榕娇之所以去参加这饭局,还是学姐主动找来,游说她前去,说有一帮有钱老男人没钱花,请长得漂亮的nv学生吃饭,谁经济困难,谁学费生活费有困难,有钱老男人就会对其资助。
正是抱着说不定下学期学费有着落的目的,崔榕娇赴了局,但她没想到这局,是金主挑情人的局。
崔榕娇就算不收下那支表,也会被那粗鄙的老男人欺辱,因为在场的人都是一伙的。
皮条客学姐只会劝崔榕娇收下,其余的nv学生们早就知道这饭局意味着什么,都抱着吊有钱男人的目的而来,自然不会为了得罪金主而去救崔榕娇。
正当崔榕娇急得快哭时,是坐在大圆桌离崔榕娇最远的葛明然出声相助。
他玩着打火机,盯着火光,漫不经心说道:“她不愿意就不要b迫她啦,强扭的瓜有什么意思嘛,要人小姑娘自己愿意,王德福,你都那么大年纪了,挑个那么小的姑娘,你能下得去手,我都看不过眼。”
有了葛明然出头,那长相粗鄙的男人才放弃纠缠崔榕娇。
葛明然继续开pa0:“收回你那表,寒不寒酸?戴了几年的表,还值二十万呢?用一支贬值的二手表,想包养nv人,美si你得了。”
那时候的崔榕娇没见过大世面,对一个男人产生好感,不是因为他有钱,家世好,而是觉得他人好。
后来知道葛明然父母都是当官从政,家里有亲戚官至中央,他爷爷是跟着开国元勋打天下的将军,这样的家世,让崔榕娇对他的人品毋庸置疑。
崔榕娇是十五岁读初中时,被航校挑中了,航校老师那年来校招生,一个劲吹她漂亮,是当空姐的好苗子,以后出来上班,一定能进好的航空公司,空姐工作t面,工资又高,还能全国免费旅游,食宿全免。
她信以为真,加上学习成绩不好,索x就决定去离家很远的外省读航校空乘班了。
父母都是农民,家境普通,无法给她提供规划,她说被选上读空乘班,父母全力支持,向亲戚借了钱,支付高额的航校空乘班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