门外的敲门声仍在持续,只是从越来越短的间隔中却能轻易感受到敲门人的不耐。
康熙一开始并不在意,甚至觉得这是另一种占有的t现。
他专心致志地攻克身下的少nv,用唇舌仔细地描摹她的唇形,用牙齿细细地去啃咬她的唇r0u,又伸出长舌轻轻扣向她的齿关……
若曦被他的温柔冲昏了头脑,手臂无力地挂在他的脖颈上,被动地接受从身t深处漫出的汩汩热意的侵袭。
可渐渐地,男人烦了。
在若曦忍不住主动去回应他时松开了唇,用手轻轻捏了一下她腰间的软r0u。待到她睁眼看自己后,又俯身在她耳边用气声命令似地道:“小五儿还想要的话,出声让他赶紧走。”
若曦骤然失去了男人的安抚,躺在床上迷蒙地仰头看了看印在门板上的身影。她撇撇嘴,脑中甚至没有多转一个念头就顺着男人的话头出了声。
“你走!”
门外的人顿觉屈辱难忍,如何暗自捏紧了拳头愤愤离开暂且不提。
若曦说完这句话又转头回来,一双眼含珠带嗔地看着男人,仿似在责怪他些什么。只是她看不见自己的情态,自然也就不清楚现在的自己有多能激发人的破坏yu。
尤其是一个深ai她的男人。
康熙被她一眼就看得鼠蹊部发紧,腹部的肌r0u紧绷成y块,似在为接下来的交锋蓄力。
门外的脚步渐行渐远,而门内的温度却始终不曾有所下降。
她的唇重新被男人捕获,又是好一番痴缠互哺。
正当他要进行下一步的时候,不合时宜的一声“咕噜”打破了满室的暧昧。
康熙脱衣服的手一顿,继而失笑揶揄道:“怎么?这一整天是想皇阿玛想到茶饭不思吗?”
若曦扁扁嘴,有些气结,傲娇地转头不再理会他。
“让人送点吃食过来。”康熙心疼她饿肚子,也没有多逗弄她,重新穿好衣服后便出声吩咐李德全。
不一会几道可口的小菜就放上了桌子。
若曦妆似埋头专心吃饭,可心头却思绪万千。看着满桌都是她ai吃的菜,她还有什么不明白的。
这一定是早就吩咐了御膳房准备的,然后专门带出来给她的。
她明白了男人的心思,更明白了自己的心意,明白了那时那种毫无缘由的心口刺痛的来源。
只是现在要她痛痛快快地承认自己早已在不知什么时候ai上了他,她却怎么想怎么不愿意。
毕竟,眼下她还是有额驸的人,而且这个“青年才俊”还是他自己为她挑的!
若曦吃着饭不吱声。
她以为自己这样肯定能好好搓磨一下这个不要脸的臭老头。殊不知以她的脾x,她能坐在这里安心用膳就已经说明了很多问题了。
男人了解她就像了解自己一样。
她吃完后,外面的人训练有素地进来收拾,不一会屋内就又恢复了整洁,甚至连饭菜的烟火气也被淡淡的清香取代。
只是她这会酒足饭饱后却不知道应该怎么对待男人,只能佯作镇定地站在原地。歇了一会,眼见男人又让人送了桶热水进来,她才开始有些心慌,耳根子也开始发烫。
“你……怎么还不回去?朝务繁忙,你还是快快回g0ng吧。”
康熙语气玩味地回:“小五儿可是紧张了?怎么皇阿玛也不叫了?朕为了腾出这半天来见你可是连午休也不曾,这才终于把今日的事处理完了。”
说话间,热水浴桶都已经备好。
男人不再回话,拉着她不容置疑地往浴桶走去。
她以为他帮自己换衣肯定会发生什么事,结果什么也没有发生;她又以为在浴桶中肯定会发生什么事,结果他只是抱着自己,帮自己擦身,也是什么都没发生。
若曦不知道,自己已经一脚踏入了一个诡异而又让人焦灼的陷阱当中。
知道要发生什么并不可怕,知道要发生什么,而焦灼地等待它的到来这件事才是最磨人的。
就当一切如常,她以为什么都不会发生的时候,男人突然在床上脱下了刚刚亲手为她穿上的衣裳,如山般宽阔的肩背轻压而下。
若曦甚至觉得,光是闻到他身上那种撩人的气息就已经让人腿软心热了。只是她也不知道为何,从前竟然从来没有注意过。
或许只是自己下意识地去逃避这种关注了呢?
她的思绪没有缠绕多久,因为男人已经灵巧地解开了她的亵k,右手粗粝的指在她的花谷处来回划动。
额附表面上风光霁月,谦谦君子。可他私底下却是睚眦必报的心x狭隘的人。他在若曦这里吃了瘪,愤愤离开后却越想越憋屈得不行。
若曦从头至尾,可以说从没有像别的nv人一样以丈夫为天。本以为娶了她能让自己获益,可到头来却连她的身都近不得。
他越想越是怒火中烧。于是他想出来了一个能够狠狠羞辱她的主意。
月儿当空,若曦的小院内一片平静。
可当转到屋内,这里却是好一副ai美纠葛的场景,直叫人看得脸热心慌不已。
康熙褪尽了彼此的衣物,将她压在|身|下|不停地t1an吻,口中还间或停下来夸她:“乖孩子,怎么这么听皇阿玛的话……”
他指的是刚才让若曦出声驱赶额附的事。
她小小声抗议:“才不听……”
男人一边在她的肩头留下朵朵红梅,一边哄道:“好,不听也罢,那就皇阿玛听你的……”
少nv脸热不已,垫在底下的床褥早已被泅sh了一大片。
男人抬手0了0她的裂谷,感受到手心的sh意轻笑一声:“乖儿准备好了是吗?咱们今天换种玩法……”
他大手一转正要做什么,忽然在二人及近的地方传来一阵异动。
康熙手下一顿,凝神听去。一开始声音不太真切,他还以为自己听错了。
原来,就在若曦屋子隔壁的小耳房,一对男nv正在做那事!
而这对男nv也不是别人,正是额附和之前府上老夫人看好的要指给自己儿子做妾室的nv人。
二人似乎到了战况紧急之处,时不时有皮r0u拍打的声音传过来。
“叫啊!”额附的声音尤其明显:“叫得大声点!你往日不是叫得可起劲了吗?”
话落又是一阵拍打的声音。
nv人的声音变得又娇又软,让人听得腰眼发麻:“啊……大人好会弄啊……奴家受不住……要去了……”
没错,这就是额附想到的羞辱若曦的方式——带着别的nv人到她的跟前上演一场活春g0ng。
她不是安排了人挡在门外,不许他进她的屋子,近她的身吗?那他在耳房总不会受限制了吧?
那些人管天管地,总不能管自己在家里弄自己的妾室吧?
他无不快意地想着,手下更加用力掐打着身下的nv人,站着床架旁c着一柄r0u铳不停歇地往nv人的裂窝里狠楔。
而那nv人的声音也跟着被楔的动作有韵律地起伏。
若是别人肯定也就被这样下作的手段羞辱到了,不过若曦却是毫不在乎。她早就看清了这个男人的真实面貌,且她对他也没有任何一丝想法。
不入我心者,又凭何妄图伤于我?额附安排的这场戏给她的感受甚至b不上那一次目送他离开去找宜妃时的感受。
可康熙却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