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众人笑道,“年年十八。”
男孩又道了句,“二十三。”
贾斯年酒意微醒,贴近男孩,在耳边私语道,“我想出去抽烟,你要去吗?”
男孩没带犹豫,搀着贾斯年的手就走了,助理想要上前,却被人拉住,“喝酒啊,”
微风吹来,滚烫的脸被吹的舒坦,贾斯年靠着栏杆,一手抽出烟,不知道在想什么,最后微微笑道,“我侄儿也二十三。”
男孩上前,烟雾朦胧着眼,咳嗽了一下,贾斯年笑道,“没抽过?”
男孩摇摇头,贾斯年难得有耐心和兴致,“想要试试吗?男人总不能不会吸烟,在外面是会被人笑话的。”
男孩笑了一声,“先生,我可以抽你手中的那根烟吗?”
男孩继续道,“你给我的感觉像一个长辈。”
男孩伸出舌头突然烟雾的那一刻,贾斯年被恍惚了一下,酒意未醒,然后闭着眼睛低下了头。
他不知道自己怎么了,为什么有那么怪异的行为。
一根冰凉的丝带附上贾斯年的眼睛,贾斯年想要用手拿开,却被一股大力推开,然后他的身体猛地被人置换了场景,他的双腿悬空在栏杆上,他坐在了上面,下面是十几米的高空。
男孩似乎变了一个人一样,贾斯年感受到了一股从未有过的新奇感,他允许有人对他放肆,这也不失一种情趣,男孩似乎一下变高了不少,陌生的声音在他耳边道,酒意让他想要顺从,“抓住我。”
有些熟悉,但也有些许陌生。
身体瞬间被束缚进了一个强壮精悍的怀抱,贾斯年隐隐约约有种怪异的想法,去来不及说出口,那些言语就被淹没在猛烈凶猛窒息的吻里,微冷的舌尖席卷而来,贪恋的地攫取口腔中的气息,醉了一般,陶醉,最后小心的啃噬贾斯年的嘴唇。
贾斯年难有的表情呆滞,却也不想推开,任由那人,贾斯年突然道,“像狗一样。”
贾斯年的眼睛被丝带覆盖,不知道什么时候起躺在了床上,酒精的麻痹让他失去判断能力。
贾斯年躺在床上,衣服被褪下,冰凉的手到处在他身上乱摸,呼吸越来越粗重,录像带里的视频就像时时刻刻缭绕于眼前的梦魇一般。
舒宇看着身下的人,会想起他于那个男孩意乱神迷的表情,心中怒气十足,要止不住的烧了出来,他心中有种奇怪猛烈的的感觉,比以往来的更猛烈。
房间里有安神的熏香,贾斯年睡着了,舒宇低下头慢慢舔舐,顺着贾斯年的额头,眼睛,脸颊,鼻梁,最后附上嘴唇,上面有浓烈的酒精味。
助理说错了,他的机票不是明天的,而是今天的。
舒宇望着贾斯年,摩挲着那张脸,最后小声道,“舅舅早就错了,改不了了。”
贾斯年回答不了,微微偏着头,雪白的侧颈就在眼前,舒宇爬上床,脱下了他的西装裤子鞋子袜子衣服,最后都整整齐齐的放在床头柜上,凝视了贾斯年许久,最后俯下身去。
舒宇哭着,架起贾斯年覆盖着肌肉的大腿放在自己的肩膀上,弯下腰,仔细看着那个从未有过别人探寻过的宝藏,褶皱紧紧的堆在一起,性器有着很好看久经沙场的颜色,舒宇一把握住了贾斯年的阴茎,慢慢的撸动起来。
精神的性器吐出许多浊白色的液体,舒宇再也忍不住,一边喊道,“舅舅,”一边把自己的性器插了进去,肠道很干涩,舒宇进入的困难,最后抽了出来,给穴口边上涂满了一些精液,用手指引入进去,等着一切做好之后,舒宇早就忍的眼睛通红,最后长气一出,性器完全被那个温热狭小的地方包围。
舒宇爽的头皮发麻,不仅是来自身体上的,还有精神上的,他期待了许久的,他心心念念的,他就这个姿势插了几百余下,周围的精液被打的出了泡,贾斯年只是不舒服的叫唤了几声,却怎么也醒不了。
那条丝带还绑在贾斯年的眼皮上,舒宇把贾斯年的双腿压在胸膛前,进入的更深,两人紧紧的贴在一起,他低下头隔着黑色丝带吻住了贾斯年的眼皮,感受眼睛上的温热。
然后长喘一口气,房间里肉体相搏,水滋声音格外的响,他抓住贾斯年的手,十指相扣,喘着粗气“舅舅。”
滚烫的精液骤然喷射,舒宇脸上挂着红,汗滴落下,滴落在贾斯年的胸膛上,最后咬上那张微微张开的唇,“舅舅,我太想你了,要疯了,要死了,你醒来就算要杀了我,我也要这么做。”
贾斯年的腿间一片浪迹白浊,穴口烂肿,好在没有血丝,舒宇仔细看着,看着后穴如何一股一股的吐出他的精液,像是蠕动的小口,舒宇看到口干舌燥,手指上前牵引着精液,想要把精液送回贾斯年的肠道中,手指被吸附着,舒宇突然用手指猛地一转,用手指玩弄着后庭,每次舒宇将手拿开,都能看见里面鲜红的肠壁,张开血盆大口,穴口张开着许久都闭不上。
贾斯年醒来,觉得身体被车碾了一样,浑身酸痛,尤其是后面,他像是被炸开了花一样,猛地将手往后伸去,却只摸到一股黏稠的液体。
他脸上的诧异和惊恐还未消失,就看见舒宇跪在地上看着他,看着他赤裸着,挖着自己的后穴,后穴的精液争先恐后的流了出来,大腿上满都是。
舒宇跪在地上,“舅舅,很久之前我就知道了,我每次想你的时候都会忍不住的躁动,里的时候我没有去见林漾,我去找了助理,助理给我视频,我都知晓了。”
“我是畜生,要打要杀都可以。”
贾斯年怒目圆睁,怒气十足,也不管自己是不是裸体,就下床,要教训人,脚刚好碰地,身体一晃,就跌落在地上,后庭处还有热流流了出来。
跨过雪山,一路向北走,在山的那头还是四季如春,而刚走另一边的山腰上,身子冻得连抬起手都困难。
跟任绪敛一起来的小厮有三四个,他这个主子还说没什么,反倒是他们都在叫苦连天。有个实在自暴自弃,放任自我展开双臂,双腿一软从山坡上直直滚下去,旁边几个小厮眼睛瞪大,想去拉他,结果自己都跟着滚了下去。
惹得任绪敛忍不住笑起来,但他也懒得去拉他们,谁叫一路上他们对他都爱理不理,真是他们活该被大雪打脸。
不过他是来做质子的,又不是来享福的,吃苦受难再寻常不过。这些人只不过被迫跟他来受苦,倒也是难为他们了。
任绪敛也没管他们,自顾自拉着马车趁他们不注意,从另外一条路走下去。
越到山脚,雪变得小一些,路也好走一些。任绪敛眼看到了皇城脚底,紧绷着的心也放松下来,困意也直涌。
正当他考虑要找客栈休息时,背后传来叫他的声音。
一声一声连绵不绝,任绪敛回头一看——那几个小厮撕心裂肺狂奔过来,他们狰狞得张牙舞爪,在地上乱蹦乱跳又在乱叫。
任绪敛鸡皮疙瘩腾然而起,紧张的情绪被小厮们所感染,他把拴着马车的绳子斩断,翻身骑在马背上拔腿就跑。
“殿下!啊啊啊啊——”
任绪敛本来不想回头看,结果他不回头还好,一回头发现那小厮已经离他不到三尺,吓得任绪敛倒抽一口冷气,拉在缰绳上的双手情不自禁抖了起来。
“莫要跟着我了!”任绪敛大叫一声,双腿夹紧,弓腰在马耳洞旁咬牙切齿,口中念念有词,“快点跑啊,我的祖宗哎。”
小厮是奉命把任绪敛送到大凫做质子的,哪能容他逃走,尽管自己冻得跳一跳都费劲,他却还是使劲把轻功使出来,不然回去复命,定吃不了东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