脸色愈发阴沉不似人,他原本是想吓唬吓唬一下赵遥,让赵遥给他跪下求饶那便是最好,现在廖方远看着赵遥,厉声道,“现在我不玩死你。”
赵遥浑身一抖,他不敢动,廖方远的一只腿还抵在他的双腿间,刚刚用力压了下来,刚好压在他性器上面,他不敢动,也不敢看廖方远的眼神。
明明错不在他,但是他现在依旧要和人道歉,廖方远那么混的一个人,他不知道他落他手里会被怎么样。
赵遥想着自己的处境,听见廖方远说,“看我不玩死你。”他突然心中涌出一股强烈的恐惧,他后悔了,后悔那天一时没忍住,享受一时报复的乐趣,他忘记了林漾和他说,离廖方远远一些。
他就是一条狼狗,闻着味就不会善罢甘休。
赵遥的眼神充满了惊恐畏惧,“我错了,我不应该得罪了,是我的错,我不应该吻你,求你,放了我。”
赵遥没看见,他说到吻的那个时候,廖方远的脸色越来越难看,黑的可以阴沉出水来,廖方远道,“确实是你错了,你不应该用那么下三滥的手段。”
赵遥的头点的像小鸡啄米一样,哭腔道“你放开我,我星期一就转学,然后你就再也不用看见我了。”
廖方远,突然冷笑一声,冰冷的看着赵遥。
赵遥一顿,连忙道,“不不不,我现在就给学校打电话。”
廖方远把腿嵌入赵遥的腿间,两人密切相接,廖方远看着赵遥惶恐的脸,一股烦躁涌上心头。
从小到大他想做什么就会做,他从小的生活环境告诉他,他做什么都会有人给他兜底,他讨厌赵遥,因为赵遥是个gay,他当着别人的面看着赵遥被人打,他好意道,“不要打脸,”毕竟这个人只有这张脸他还看得下去。
赵遥这个人让他烦闷无比,但是这个过程中他也找到了一些乐趣,后来有人和廖方远说,“蝎子,那个gay好像要和别人告白了。”
廖方远猛地看着赵遥,扭过赵遥瞥向一边双目无神的脸,“我说,你可以走了吗?我还没玩够。”
赵遥猛地睁大了眼睛,厌恶等情绪再也抑制不住的流出,他也是一个人,因为同性恋遭受了一些无妄之灾,可是他又做错了什么。
赵遥愣愣的看着廖方远,廖方远甩了脸色,逼近道,“是你惹我的。”
赵遥心里一片寂静,他听到了什么,欺凌者和他说,是我惹得他,赵遥心道,“不是我的错,怎么回事我的错。
廖方远阴沉的眼睛看着赵遥微微张开,因为干燥而起的唇皮,气血都涌出来朝着下腹而去。
他看着赵遥然后薄凉的说道,“你这张脸长得一点都不像男人,娘们唧唧的,天生就欠人欺负是吗,”他像是想到了什么,笑道,“那个男的长得像根竹子一样,风吹就倒,能满足你吗?”
听着廖方远诋毁他心中藏着的人,即使他们之间有很多龌龊,但是他也不会让人在他面前侮辱他的竹马。
赵遥突然从心里生出了一股连自己都觉得诧异的勇气,“我喜欢他,他人很好,会帮助我,我们很小就认识,”说着好像陷入回忆一样,嘴角带笑。
那是第二次廖方远看见赵遥脸上带笑,嘴角不由得抿了起来,眉间藏不住的怒火,呵斥道“贱人,你就那么欠干吗?”
赵遥知道他不应该现在惹恼廖方远,只是情不知所起,想说便说了,他撇着头不解的看向廖方远。
笑道,“就算我想挨操,但那人也不是你,你不是觉得同性恋恶心,那你现在的行为算什么,”然后他看了一眼抵在自己腿间廖方远的腿。
廖方远被那眼神看了一下,猛地起身推开,像是遇见了猛兽一般,最后廖方远站在门口,打量着赵遥,原本打不开的门被人狠狠的踹开了,接着廖方远就消失在了房间,他手上的手铐没有被解开。
赵遥看着空荡荡的房间依旧破烂的门,松了一口气,他了解廖方远,只要与gay扯上关系的,廖方远就会发很大脾气,通常那些拳头会落在他身上,只是今天廖方远似乎被他气昏了头,他原本想着明天要找维修师傅修门,现在看来他应该还要加费了。
他看了一下床头的手机,松了一口气,最后不知道怎得,电话没打出去,就已经筋疲力尽的迷了眼睛。
双手举在头顶被固定在同一个位置已经麻木,他也只是短暂的睡了一个小时,他的心跳也因为那个失而复返的人达到了顶峰。
他张开自己的嘴想要说话却畏惧的发不出声音,因为他看见廖方远站在他的面前,冷津津的握住自己手里的巨大的假阴茎,还有润滑剂,一脸嗜血玩味的看着赵遥。
赵遥说不出话来,像个痴呆的孩童,眼神里尽显呆滞,他心里慌乱不已,“怎、怎怎么会这样。”
廖方远走上前,坐在床边,冷笑一声,举着手臂大小的阴茎放在赵遥面前,“你说,你下面的那张嘴,吃的下去吗?”
赵遥呆滞住,满脑子里都是这根巨物,廖方远见赵遥不说话,掀开润滑剂的盖子,涂抹在假阴茎上,“赵遥,我说过,今天非要玩死你。”
那根巨大的性器被涂满了润滑剂,然后放在一边,捡起地上的剪刀,剪开了赵遥的衣服,破碎的衣服只剩两只袖子挂在赵遥的手臂上,里面雪白粉嫩的肉体上鲜少有青色的伤痕,看到痕迹的那一刻,廖方远只是嗤了一下,“怎么那么久了还不消散。”
冰冷的触感在大腿处,赵遥恍若回魂般,冰冷的身体逐渐会过神来,“你想要干什么?”
廖方远继续剪着裤子,褪去牛仔裤,两条雪白的腿摆在床上,廖方远一窒,眼神晦暗,呼吸粗重,手底下的力道加大,雪白的肉体上面有着手印,等廖方远全部褪去赵遥的衣物。
好好的看了一下,最后猛地用手拍了一下赵遥的小腹,赵遥被抽的一抽搐,呼吸变得粗重,廖方远看了拿起摆在坐上的假阴茎,然后朝着赵遥的腿间而去。
巨大的性器抵在赵遥紧闭的穴口上,赵遥突然慌了神,不要命的的扭动起来,不顾手上的手铐,被铁环割的流出了血,他像是感受不到痛一样,似乎想把自己的手腕隔断。
廖方远怒吼,“干什么。”
赵遥突然哭了出来,“廖方远,你不能这样,你把他放进去,我会死的,我也是第一次,”然后再也止不住哭了起来,声音凄惨哀厉,一时间廖方远都顿住了。
脑海中有愉悦的分子逐渐占据了他的心头,他听不出自己的语气,也不在乎自己为什么要那么问,“你是第一次?”
赵遥疯了一般的点头,哽咽道“求你,放了我,我再也不敢出现在你面前。”恐怖的触感抵在他的后穴,他才真实的感受到了惧怕,他还没有开始享受他他的性与爱就被那么粗暴的对待,他真的会死的。
“求你。”
廖方远突然笑了,问道,“那我现在操你,你给吗?”
赵遥哭的眼中含有泪水,看不清廖方远的表情,他只知道那手臂宽的假性器不会进入他的体内,恍惚的耳边也听不见声音,他看见廖方远的眼神和善了一些,点了点头,“给的。”
廖方远早就忍不住了,他没走过旱路,也不代表不知道,他身上的衣服都完整的呆在身上,赵遥被脱的精光,廖方远拉开拉链,放出自己早就嗷嗷待哺挺拔的性器,然后从兜里掏出避孕套,看着赵遥道,“用嘴给我戴上,不然我就用那根假阴茎把你屁眼捅烂。”
廖方远撕开了避孕套的口袋,将那个圈放在赵遥的嘴里,廖方远上床坐在赵遥的胸膛上,性器对着赵遥的嘴,赵遥用鲜红的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