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嘟”舒宇看着已经拨打过好几遍的电话号码,看着满屋的狼藉,黝黑的眸子不知道在想什么,捏着手机的手臂青筋爆出,随即拨打了另一个电话,播完电话后,突然一下颓废的坐在了沙发上,眼中闪烁着难以比拟的风暴。
空气中还弥漫着奇怪粘腻的味道,被褥上还有干涸的痕迹,许是几个小时前他心中还存在侥幸心里,也许是林漾他自己,也不是不行,只是。
舒宇不敢想象,他心乱如麻,很快手机上就传来一段正在加载的视频,呼吸一下就止住了,怒火从胸腔中爆起,连带着血液都沸腾燃烧起来,“fuck,操他妈的。”
视频中唐错身着黑色休闲服休闲的逼近林漾所在的房间,一双狭长明亮的眼睛像狼一般透出野心和精明,金丝眼眶在视频中闪过一丝金光,一双大长腿悠闲在空旷的走道上像是感应到了什么,对着黑暗中的红点轻蔑的笑了一笑,舒宇的心已经安静到了极致,突然那人对着摄像头说了什么。
舒宇一下蹦着跳了起来,对着手机大骂起来,眼眶发红,撞到边上的餐桌哐当响,突然一下埋头颤动起来,很快就有人听见响声,急忙走了进来,“先生,您没事吧。”
房间在早上就已经退了,林漾自己退的,这是后来前台告诉舒宇的。
舒宇眼眶红着走出了酒店,黯然神伤,酸甜苦辣短短的几天都体味到了,短暂的甜很快就消失,林漾跟着那个男人走了,再一次走了。
林漾留下一封信,就消失了。
别墅内,林漾面色冷淡的看着唐错,声音平淡“你究竟想干什么。”
唐错低声下来,给了一个轻轻的吻在额头,林漾下意识的偏过去,那个吻落在林漾柔软黝黑的发丝上,唐错动作一顿,表情如常。
“这次是想换一个法子吗,”林漾神色鄙夷道,“硬的不成来软的,唐错你死了这个心吧!”
唐错笑道,“怎么会,只要你人在,你的心我不管,你的身是我的。”说完唐错眼神一凝。
林漾的双手紧紧的抓住了手底下的沙发,双目紧闭,“所以你这是在不报复我吗?啊,唐错。”
“报复我当年戏耍你,把你当跳梁小丑,最后还以一副得意洋洋的笑容拿我们之间的事情当作别人的酒肉后的谈资,”林漾突然笑了起来,“被戏耍的感觉不好受吧,时隔多年难为你了。”
唐错的眼神黑的不见底,如一潭死水,声音冰冷,一手卡住林漾的支气管,一手挥起一个拳头,“论杀人诛心,谁比得上你林漾,玩弄人心玩的真好,呵呵呵。”说着笑了起来。
林漾的脸憋红,胸腔里的空气越来越稀少,血液流通的速度越来越慢,眼前发黑的时候,唐错突然松了手。
“咳咳咳。”
林漾一手摸着脖子,上面布满了痕迹,唐错使了大力气,让林漾觉得有股脖子快要被扭断的感觉,“哈哈哈,唐错你就弄死我吧。”
“如尝所愿。”
白色衬衫如风中飘絮般,上面的扣子孤零零的落在地板上接着滚落到沙发底下,接着林漾觉得底下一凉,他心中有种不祥的预感,“别滚,啊啊啊。”
声音凄惨,很快就没了声响,唐错一只手掐住林漾布满痕迹的脖子,一只手架起林漾的腿,那处红肿不堪,丝毫没有一点润滑一点前缀,林漾就生硬的闯入了进来,“啊”林漾呼吸一顿,被人活生生撕裂的感觉勇猛的扑腾了上来,一口气活生生的卡在了喉咙里,屁眼好像裂开了,脖子被人掐住,空气中弥漫着血腥的味道,林漾却是要晕了过去一般。
紧致的肉壁把唐错的性器紧紧的包裹的时候,唐错在想就这样沉沦,死去,林漾永远是恨着他的,他再也不要爱了,恨比爱长久。
他明白到了这一刻已经停不下来了,即使那处已经被鲜血覆盖,他为什么心疼了一瞬间,像被针扎了一般,抽插的动作一直在不停的进行。
林漾疼的两眼翻白,指甲盖紧紧的掐进唐错被咬的地方,直到变得血肉模糊,新血淋淋,暴力窒息与残忍的性爱,才能让他们互相竭力记住对方。
林漾从来都不是善良的,唐错顺势就势,变成了一个冷漠残忍的人。
唐错知道已经停不下来了,拼命把自己的性器插入林漾的肠道中,肉体的碰撞声音不绝于耳。
“唐唐,”唐错没有听见林漾发出的悲鸣,那双掐在唐错手臂上的双手轻轻的划落下来,眼睛一闭,晕了过去。
“叮叮叮”上课铃声响起,林漾在坐在椅子上,脑子有些放空,眼底有些困倦,舒宇出国后,生活中像是少了点什么,不过也只是一瞬间,高中的生活是热闹忙碌充满生机的,但是对于林漾这类家境优渥的圈子来说,二世祖才是他们因得到的称呼,成绩前途对他们来说嗤之以鼻,高中应该是娱乐至上,众人要众星捧月般。
舒宇离开后,林漾的生活并没有什么变化,该打的就打,其实他很少见这些场面,以前有舒宇有心护着他,嫌少让他见到这些场面,其实舒宇不知道的是林漾就是在这些人堆里打出来的。
老师走了进来,林漾一头倒了下去,老师看见了也视若无睹,今天那个转校生没来,林漾很开心。
下课的铃声响起,林漾起身就要走,老师看见“哎”了一声,林漾转过头来,老师看见“哎”了一声,林漾转过头来,老师连忙摆手道,“没事没事,下课了。”
林漾头也不停,走出校门,很快就有车来接他,来接他的人外号蝎子,真名廖方远是另一个贵族学校的,喜欢玩乐,飙车,平时也喜欢组局,家中有权,平时惹祸了也有人收底,也是林漾的一个酒肉“朋友”,这个朋友是舒宇的好哥们儿。
他们去了一所高档的ktv,下了车廖方远很自然的搂住了林漾的肩膀,一双邪气四溢的眸子盯着林漾看,“约了你好几次,舒宇不来,你也舍不得出来,两人腻腻歪歪的,生怕我给你带坏了。”
林漾摇头,“最近遇到了有意思的人。”
廖方远一顿,“哦,要不要哥们儿出手。”
林漾道,“已经解决了。”
“那就好,”廖方远道,“今天大家个喝酒乐乐,许久未见了。”
在场有十多人,林漾认识几个,房间里面灯光太暗,有些看不清很快就有人瞎叫唤,起哄道,“太子爷的新欢啊。”
林漾背脊一僵硬,那只横在肩膀上的手,怎么放怎么感觉不舒服,他神色怪异的看向廖方远,皱了一下眉头,心里千万只草泥马奔腾而过。
“屁话,”廖放远故作生气实则笑道,“眼睛都被狗吃了,那是林漾。”
那群人一顿,“rry,太暗了,走,一起走一个,”说着就喝起酒来,“自罚三倍。”
林漾找了个空旷的地方坐了起来,远离了廖方远,手中的白酒一下见了底。
廖方远却走过来,挨着林漾坐下,霓虹灯闪烁,看的廖方远的表情也扑朔难辩“今天的重头戏还没到呢,你猜猜是什么,”炽热的鼻息喷洒在林漾晶莹的耳垂,结合到方才那群人的称呼,让林漾心中有些怪异的感觉,不一会儿廖方远就会将这些诡异坐实。
那是一个瘦小的孩,长相白嫩身上还穿着校服,脸上还带着胆怯与恐惧,在众人的打量下更显可怜,那个男孩是被人推进来的,推人的就是廖方远的保镖。
巴掌脸,唇红齿白的,很瘦小,胆小容易掌控,那是林漾对那人的法,静澜终于忍不住大声的哭出来,我的肩膀也被掐出了血。
静澜的前面,淅淅沥沥的精液喷射到我的小腹上面,好看极了,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