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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些屑爹发言(2 / 12)

的臭男人吗?”

夏油杰斜睨他一眼,“我很柔弱的,跑两步就喘不上气了,而且香的很,你不要污蔑别人。”

五条悟就笑嘻嘻的凑过去,跟小狗一样乱嗅。

“果然是香的,把我都闻饿了。今天我们去逛街嘛,我请你吃好吃的。”

夏油杰摊开笔记本,一手拿笔,一手把靠太近的头往旁边推。

“翘课?”

“请假!”

这话说的掷地有声,一个字砸出一个坑来,夏油杰却一点都不相信,觉得肯定不能行。

正说着话呢,夜蛾正道就推门进来了,五条悟唰的站起来,“夜蛾老师!”

夜蛾正道暗自警惕,“你想说什么?”

“我和杰下午想请假,反正实战课上不上的无所谓,我还有正当理由。”

夜蛾正道本来看他们俩似乎和好了,心里已经松了一口气,不指望他们能安分守己做优等生,起码别惹了事还捅到御三家那边去。

请假就请假吧,总比逃课要强。

但是一听到有正当理由,他还多少有点好奇心。

“你说说看。”

但凡连起来是个通顺的句子,这假条就给签字。

“鞋里进沙子了,我想回家坐在我的床上,脱下来倒一倒。”

夜蛾正道的脸皱成一团,好像一口吃了俩柠檬,失去了组织语言的能力。

他缓了好一会儿,点了点头,从文档夹里拿出两张假条就开始写。

“我批了,上午的课结束就能走。”

“夜蛾老师,你要是被胁迫了就眨眨眼。”

家入硝子完全不相信这是个碳基生命体能认可的请假理由。

夏油杰和满脸卧槽的硝子对视一眼,看懂了彼此的无语。

五条悟也懵了,这也行?

“真的给我批假啊?那是真的要写这个理由吗?杰的那张写了什么,夜蛾老师,给我康康。”

夜蛾正道疲惫的按了按太阳穴。

“你的嘴一天开多少工资?我给了,让它歇会儿。”

夏油杰就笑,揪着五条悟的衣摆把他往回拽了拽。

“我想吃之前没吃过的东西,不要太甜,不要太辣,不要太咸,不要太烫,不吃冰的和硬的。你去想。”

五条悟就“哦”了一声,乖乖的回了座位,转了两圈笔就开始发呆。

夜蛾正道不知道自己一颗爱岗敬业的教师之心在某一天会被一个问题学生磋磨至此,就在五条悟不说话之后,感受到一丝平静的他甚至萌生了要把五条悟的声音用术式封掉这种恶毒念头……

这班再带下去迟早精神错乱或者铸成大错。

云里雾里不着边际的把课给上完了,夜蛾正道梦游一样宣布了下课。

五条悟就两步蹿上讲台,拿着假条开始看。

“切,居然是这么无聊的理由,什么生病要去医院,夜蛾老师这个浓眉大眼的也会弄虚作假了。”

“管理由干嘛,能出去不就行了。你想好吃什么了吗?”

夏油杰摸了摸伏黑甚尔给自己扎的丸子头,总觉得脖子空落落的有点不适应。

“杰的要求那么多,只能去吃会席料理吧?找点你们家没请过的名厨,直接让他们上人生菜单里的就行了。这样就是既没吃过,选择还很多,口味又清淡。本膳料理也可以,但那个太庄重刻意了。”

五条悟掰着指头数,还在想记忆里自己吃过什么东西。

夏油杰却拒绝了。

“不要,我也不是很想吃日料。”

“那去吃外国菜?法餐还是中餐,去六本木还有意大利菜。”

“……都不想,算了,边走边看吧,我其实不饿。”

夏油杰不想承认自己开始就在刁难人。

五条悟浑然不觉,已经叫了车在校门口等,只是走过去有不短一段路。

高专的校服都是长衣长裤,还是黑色,夏天穿简直要命。但夏油杰的咒灵操术能改变咒灵的状态,还能掌控咒灵能力的使用程度。因为幻想与对寒冷的恐惧所诞生的维,就被变成纽扣大小,揣在兜里,就算走在他身边也能感觉气温低十度。

这还是夏油杰为了不让兜里的咒灵跟大夏天的冰棒一样冒冷气,收敛之后的温度。

他觉得五条悟爱跟他贴贴,纯粹是馋自己咒灵。

反正也不热,就随他去了。

今天上午课少,其实还没到午饭的点,五条悟闹着要去甜品店吃蛋糕,夏油杰就也好奇的翻菜单。

直哉是和果子派,虽然耳钉走在潮流前线,但口味显得古板,夏油杰也不是重口腹之欲,自己找着吃的人,是以没怎么吃过洋果子。

顶多也就是每年的生日宴过后,直哉会专门送个生日蛋糕到他房里。

五条悟则是兴致勃勃,不断的给他推荐,还把自己的推过去要他尝尝看。

夏油杰咬了一叉子对方递过来的抹茶戚风蛋糕,眯起眼睛。

“还不错,不会太腻。”

两个人正小声说话,就听到什么东西摔在地上,声音还不小。

五条悟皱了皱鼻子,就算是表达不快,都跟撒娇似的可可爱爱。

然后那个人并没有把东西捡起来,而是走到了他们旁边。

“……杰,是你吗?”

女人的声音有点颤抖,还带着明显的鼻音。

夏油杰有点没反应过来,抬眼去看。

五条悟扭过身子,也跟着去看突然跑过来打招呼的人。

他看到那张脸,觉得熟悉,又扭头看看自己的挚友,发现他的叉子掉在了桌面上。

五条悟后知后觉的看出来两个人的相似。

尤其是夏油杰才十四五岁,尚且没有长成棱角分明的男人,线条是柔和的,那女人又瘦削,少了几分温软。

性别之间带来的察觉也就不那么明显了。

他本来以为夏油杰会高兴,毕竟之前还喊过妈妈,也很在意自己的血缘亲人,但骤然下降了不少的温度却在传达否定的信息。

夏油杰端坐着,脸上的笑容消失,似乎是审视。

“请问你找我有事吗,姑母。”

“……你过得还好吗?”

女人因为这个称呼沉默了片刻,没有了开始的激动。她用带着隐秘期盼的眼神,用那双沙佛莱石一般颜色浓艳的眼睛看向夏油杰。

夏油杰曲起指节,轻轻叩了两下桌子。

“如你所见。自由,快乐,富足。不过你应该假装没看到我,毕竟这又不是救助站宠物领养,还能够安排回访。你瘦了很多,是丈夫不够体贴,还是女儿不够听话?啊……你难道会睡不好吗?”

那双紫色的眼睛眯起来,里面带着五条悟从来没看到过的恶意。

“不论你出于什么心情站到我面前,我都希望不会有下一次。晚上不要照镜子,这样就不会做噩梦了,姑母。”

夏油幸张了张嘴,似乎有话要说,但却被茶色头发的女孩子抱住了腿。

“妈妈,不是说给绘里香买好蛋糕就出来吗?外面好热的。”

她被七八岁的小女孩牵着手,接过了店员帮忙捡起来的东西,离开了甜品店。

隔着玻璃窗,夏油幸还去看那个孩子,却只能看到那个坐在他对面的少年贴过去,好像在亲他的脸。

五条悟对这个局面束手无措。

他向来是不怎么被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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