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浑身上下都湿透了,裹着一层莹润的水膜,竟分不清是淫液汗水泪水还是被男人射到身上的精液了。好在他虽仙力不再,但身体仍具备着仙灵之体的洁净纯粹,否则现在早就该被肏到连尿液都喷出来的地步。
他不得不照做,向镜中看去,只见镜中之人顶着一张熟悉却又陌生的脸。
那人霜白色的发丝凌乱地披在了身上,琉璃色的双眸不复清冷高洁,被欲念盛满;洁白素净的脸颊染上了妩媚淫靡的红晕,精致俊美的五官因剧烈的快感而变形;吝于言语的双唇大张着,吐出艳红的舌尖……
再往下看去,一对蜜瓜般的雪白大奶在空气中乱甩着,晃动的乳肉上覆着淡红色的巨大乳晕,足有小指指节长的乳头挺立着,能看见张开的乳孔……玉茎硬挺着,射不出阳精来,身下本不该存在的女穴却被尺寸巨大的阴茎撑得发白,被肏得糜红熟烂,糊满了白色的精液,有些地方甚至快要干掉结成精块了,随之身体晃动滴出一些白浊来。
这是他……
好淫荡……呜,好喜欢……鸡巴,给我插进来、玩坏……
看清自己身影的那一瞬间,慕云的两穴猛地收缩起来,雌穴紧紧地绞住了男人硕大的紫黑鸡巴,大股大股的淫水突然喷了出来。
温热的液体浇在黑衣男人的龟头上,直接就让他精关失守。精液也射了出来,射在了敏感的子宫壁上,很快就将稚嫩小巧的子宫撑大了几倍,沉甸甸的,被射得爆满。
他觉得肚子里好涨,又酸麻难忍,殊不知被数次奸淫的子宫已经在男人无情的撞击下失去了弹性,完全变成了男人鸡巴的形状,严丝合缝地裹着侵入的鸡巴,狭窄得连一根指头伸进去都困难的小口也变成了一个。
“……呜!哈啊……”原来,原来、他已经变成这个样子了吗……?
“啧啧,奶头真大,真骚,”黑衣男人将小指放在了他艳红的奶头边,用指节比了比长度,之后又弯曲着小指让坚硬锋利的指甲刮蹭过乳孔,在微微张开的乳孔处抠挖半天,却始终没能从里面挤出一滴奶来,微怒道,“你家老爷居然还没给你通奶?!白瞎了你这骚货的奶子!”
他在身上摸索半天,没有找到合适的工具,阴茎被媚肉和更加软嫩紧致的子宫裹吸的触感让他从脚底爽到了头发尖,不忍心再耗费时间,但又不想让慕云太舒坦了,于是将慕云的身子压向了那面紧挨着墙面的镜子上。
冰凉的触感让他几乎要浑身一颤,可身体没有半寸听他使唤,动都不能动,只能眼睁睁看着一对丰满绵软的奶子被压在镜面上压成了圆饼,硬得像石子一样的大奶头在镜面上来回摩擦,因为潮热而像是被镜面黏住似的,在光滑的平面上被拉成了长条状,最后被压进了乳肉里,让他生出了奶子被奶头肏进去了的幻觉。
慕云沉沦在快感中,没有意识到小腹处的酸胀除了有男人肏干的原因,还催生出来了尿意。
就连慕云自己也不知道他究竟是怎样熬过这一夜的。
面容阴骘的黑衣男人在他的雌穴和后穴中轮番发泄了数次,将两处都灌满了浓精,多得让他的小腹鼓胀了起来。慕云记不清究竟被内射了多少回,也可能是他不敢去回想——如果刻意记下数目的话,他恐怕会觉得自己变得更加像是身不由己、只能被迫承恩的妓子。
虽然他现在的处境与妓子无异,甚至要更加无助。
他的尿孔也被那淫贼给肏开了。在镜中看到自己被通尿孔、被肏到失禁的画面在慕云的心底留下了崩溃堕落的影子,第二天醒来之后,他即使只是跪在地上,也忍不住担心腿间的湿意究竟是两穴流出的淫水还是控制不住的尿液。
好在那人射在他身上的精液不知怎的就消失了,没有被这座府邸中任何一人发现……
想起管教嬷嬷曾经的威胁,慕云浑身发寒。
如果不是身体抱恙,富商府上的侍妾们都要在早晨去向老爷请安。在这样的场合下,仙尊屈辱地裸身跪趴着,将臀高高撅起,见到了曾被嬷嬷提起的“玉奴夫人”。
——“玉奴妒忌成性,屡次暗害后宅侍妾,勾搭下人,频频偷情,”富商眯缝的眼中闪过一丝精光,绝非气愤,而是压抑不住的、极尽残忍的兴奋,“就这么喜欢鸡巴?既然如此,也别做什么侍妾了,充作府邸上的共妻,以后想吃多少鸡巴就吃多少,府上的仆役下人都可以肏你了!”
“老爷,玉奴夫人……”
“哪有什么玉奴?就是府上一个谁都能肏的淫畜,将人从后院里迁出去,关在前院的刑室里!”
不顾玉奴的哀求,富商捻了捻唇边翘起的一小撮胡子,眼中的淫猥兴致已经不加掩饰,接过戒尺,用细窄的那面狠狠朝那只阴蒂穿环、被刑虐到穴口大张的前穴上,把肿如小指的阴蒂抽得又胀大了几倍,外翻软烂的肉唇彻底变成了一朵红艳的花。
“玉奴”的容貌不算多么绝色,只能算得上是清秀,身材却火爆到让人不敢盯着久看。他身体的每一寸都留下了被调教过的痕迹:糜红的乳孔大张着,硕大的奶头上穿刺黄金打成的乳钉,乳钉下垂坠着大颗方形的水玉,软细的金链一端连接着玉石,一端向下延伸,系在了穿在阴蒂的环上。
除此之外,玉奴的身上只剩下了一件轻薄透明到什么也遮不住的水色纱衣。富商连抽数下,每一下都会让他喷出不少淫水来,前头的男根和女性尿孔也大张着喷出微黄的腥臊尿液来,几下之后,他就跌坐在了自己喷出的淫水尿液的混合物里。
腥臊的味道让好洁的仙尊想要屏息,但与此同时,另一种截然相反的念头被种在了他的心底。
玉奴跌倒下去,恰好叫慕云看到了他身后的景象:后穴被一枚同色的玉制肛环扩开,撑得极大,能叫人看清穴道里不断收放颤抖的熟红媚肉。
玉奴的腿间已经被打到一片肿烂,可他在那滩液体中失神片刻,手指居然抚上了胸乳,一边用熟烂的屄穴蹭着地面一边扯着水玉胡乱地拉拽两枚奶头,口中咿咿呀呀地浪叫着。
“啊啊……喜欢大鸡巴主人……贱奴又要去了!求大鸡巴主人……哈啊、恩赐骚货呜……”
慕云脸色苍白了下去,眼前这秽乱的一幕让他觉得荒诞非常,比自身被奸淫时还要更能勾起仙尊心中的反感惶畏。他本来因为自己只穿着一件纱衣的样子而羞于抬头,这下,他趁机打量起了周围的几位侍妾。
撑在地面上的纤长手指骤然收紧,慕云只向两边瞥了一眼,便发觉除却自己以外,其余侍妾的打扮模样均与“玉奴”无异——
双乳上戴着乳钉夹子或其他什么淫具,身下就更加可怖了,似乎要将每一个孔穴都塞满;还有像他前日那般被粗糙麻绳紧缚身躯的,身上交错着红紫鞭痕的,隐约可看到奶孔、正喷着奶水的。
他心中惶恐抵触更深,可被淫贼肏干了整整大半夜的两口骚穴却生出了痒意,淫水淌了出来,将两条大腿都染得水津津的。
……
“云奴夫人,好宝贝,怎么还不上来?”
“莫不是被那淫畜给吓到了?”
慕云怔了一下,回过神来,才发觉自己恍惚的似乎有些久了。那位玉奴夫人已经被人拖走了,而周围其他的侍妾也被遣走了,只有他被留了下来。
他一抬头,目光猝不及防地对上了富商鼓胀的裤裆。
不等他回答什么,富商的大手就将他的脑袋按在了胯间,解开裤头,粗黑丑陋的阳物跳出束缚,拍打在慕云的脸颊上,男人腥臭的味道霎时冲进了他的鼻腔里。
按在他后脑处的手忽然力度重了起来,将他的脸颊死死按在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