蒂穿环、被刑虐到穴口大张的前穴上,把肿如小指的阴蒂抽得又胀大了几倍,外翻软烂的肉唇彻底变成了一朵红艳的花。
“玉奴”的容貌不算多么绝色,只能算得上是清秀,身材却火爆到让人不敢盯着久看。他身体的每一寸都留下了被调教过的痕迹:糜红的乳孔大张着,硕大的奶头上穿刺黄金打成的乳钉,乳钉下垂坠着大颗方形的水玉,软细的金链一端连接着玉石,一端向下延伸,系在了穿在阴蒂的环上。
除此之外,玉奴的身上只剩下了一件轻薄透明到什么也遮不住的水色纱衣。富商连抽数下,每一下都会让他喷出不少淫水来,前头的男根和女性尿孔也大张着喷出微黄的腥臊尿液来,几下之后,他就跌坐在了自己喷出的淫水尿液的混合物里。
腥臊的味道让好洁的仙尊想要屏息,但与此同时,另一种截然相反的念头被种在了他的心底。
玉奴跌倒下去,恰好叫慕云看到了他身后的景象:后穴被一枚同色的玉制肛环扩开,撑得极大,能叫人看清穴道里不断收放颤抖的熟红媚肉。
玉奴的腿间已经被打到一片肿烂,可他在那滩液体中失神片刻,手指居然抚上了胸乳,一边用熟烂的屄穴蹭着地面一边扯着水玉胡乱地拉拽两枚奶头,口中咿咿呀呀地浪叫着。
“啊啊……喜欢大鸡巴主人……贱奴又要去了!求大鸡巴主人……哈啊、恩赐骚货呜……”
慕云脸色苍白了下去,眼前这秽乱的一幕让他觉得荒诞非常,比自身被奸淫时还要更能勾起仙尊心中的反感惶畏。他本来因为自己只穿着一件纱衣的样子而羞于抬头,这下,他趁机打量起了周围的几位侍妾。
撑在地面上的纤长手指骤然收紧,慕云只向两边瞥了一眼,便发觉除却自己以外,其余侍妾的打扮模样均与“玉奴”无异——
双乳上戴着乳钉夹子或其他什么淫具,身下就更加可怖了,似乎要将每一个孔穴都塞满;还有像他前日那般被粗糙麻绳紧缚身躯的,身上交错着红紫鞭痕的,隐约可看到奶孔、正喷着奶水的。
他心中惶恐抵触更深,可被淫贼肏干了整整大半夜的两口骚穴却生出了痒意,淫水淌了出来,将两条大腿都染得水津津的。
……
“云奴夫人,好宝贝,怎么还不上来?”
“莫不是被那淫畜给吓到了?”
慕云怔了一下,回过神来,才发觉自己恍惚的似乎有些久了。那位玉奴夫人已经被人拖走了,而周围其他的侍妾也被遣走了,只有他被留了下来。
他一抬头,目光猝不及防地对上了富商鼓胀的裤裆。
不等他回答什么,富商的大手就将他的脑袋按在了胯间,解开裤头,粗黑丑陋的阳物跳出束缚,拍打在慕云的脸颊上,男人腥臭的味道霎时冲进了他的鼻腔里。
按在他后脑处的手忽然力度重了起来,将他的脸颊死死按在男人狰狞的性器上,已经硬挺起来的巨柱将他柔软白净的脸颊挤压得变形,而后,他听见了男人富有威胁性的声音:
“一夜过去,我怎么觉得你的身子比之前还要更骚更美了?”
慕云的身体僵住了。
他本就有些心虚,不知道自己昏迷之后究竟又发生了什么,又见到了男人处罚侍妾的景象。
“不过,你要知道,在这后宅之中真正的错事不是违反了什么规矩,是忤逆了主人的意思,明白吗?”
他的嘴被按在了男人硕大的龟头上。
慕云屈辱地张开了唇,和男人的龟头对比,他的唇显得有些小巧了。
慕云的唇色原本是偏向浅淡的,如同他身上其他的部分一样,冰肌玉骨,只沁出一层淡粉薄红来。可当他几次艰难地想要含住男人的性器却不得要领的时候,淡粉的唇逐渐充盈了血色,殷红水润得像是熟透了的果实。
“我还不知道云奴这么喜欢鸡巴,平日里看着清高得很,这会儿居然捧着老子的鸡巴亲个不停。”
富商笑道,肚子上宽阔的肥肉也跟着颤了两颤。
口中软嫩的小舌被鸡蛋大的狰狞龟头顶得乱滑,将其舔得油光水滑,像是主动地吸着男人的鸡巴。
慕云被羞辱得双颊通红,他分明是含不住这么粗大的性器,却被富商歪曲事实,将他小口小口地试着吞吃下阳具的行径扭曲成了主动亲吻。
怎么能亲这种地方。
慕云皱眉。
唔,胸……乳尖好痒,好想抓一抓捏一捏。雌穴也好空虚,后面也好想被插入……
他被男人的气味熏得头昏脑胀,不知是先前斩杀的淫兽诅咒在起作用,还是被黑衣男人种下的淫蛊发作,改写着他的意识,潜移默化地让他觉得男人的鸡巴是什么美味,精液更是无上珍馐。
当然,无论是什么在起作用,他都无法得知,甚至不知道这两样东西的存在。
“张开嘴。”
他只是在听见富商说出这句话之后顺从地张开了嘴,照着富商一步步地引导,将男人的性器裹进了口腔中。
富商肏进了温热的口穴里,立刻就觉得舒爽无比,他趁势在慕云脑后重重一摁,粗大的肉刃冲破软肉的阻碍,整根都塞进了慕云漂亮的小嘴里,肏进了他的喉咙!
慕云甚至来不及发出一声悲鸣,就已经彻底被占据,变成了无法发出声音的样子,他挺翘的鼻尖被压向了男人浓密的阴毛里,几欲窒息。
巨大的龟头刮过口腔敏感的肉壁,更加勃发,抵在他的喉咙处,慕云干呕起来,男人却觉得喉管中收缩涌动的软热肉壁让他的鸡巴舒服极了,加速顶撞在了软嫩的喉口。
慕云徒劳地发出“啊啊”的声音,又被捅碎变成混合着水声的淫靡怪异的声音,他的脸颊被男人粗硬卷曲的阴毛摩擦得发红,眼睫挂上了水珠。
这般凄惨的画面落在富商眼中却淫美无比。慕云的发丝是银白的,睫毛也是银白的,肤色像是会发出乳白珠光一般,胜似霜雪,此时此刻,浑身上下无处不给人圣洁干净感觉的绝世美人却被压在了他的胯间,银白的发丝和浓黑勃发的茂盛阴毛纠缠在一起,紫黑的丑陋性器被裹在形状姣好的殷红唇瓣里,将白皙的脸颊顶得变形。
慕云的脸颊酡红一片,渐渐地,富商不再扯着他的头发控制着他上下肏干,也不再费力捅仙尊的喉咙,慕云却自发地吞吐起来,每一下都要将脸颊埋进男人腹间的肥肉里,将鼻尖扎在那堆丑恶茂密的毛发中,让巨大的龟头一路往里顶去捅进他的喉咙。
他身上披着的纱衣长及脚踝,虽无法避寒也无法真的遮挡住任何一寸肌肤,却让这具艳躯多了一份半遮半掩的诱惑。他今日所披的纱衣正是他最常穿的白色,然而人已非高洁清冷的仙尊,从神坛上跌下来摔作了一只对精液渴求无度的淫畜。
只是以唇舌伺候老爷,他却跟吃鸡巴吃上瘾了似的,边吃边扭腰摆胯,将自己的奶子往富商膝上撞去。
长长的银发在他的背上蜿蜒如河流,发尾在他的肌肤上扫过,又会激起仙尊一阵颤抖。
终于,大量白浊的浓精射了出来,一部分直接顺着喉管落入了胃袋,一部分激喷在了慕云的口中。
富商将释放过后的鸡巴从他嘴里抽了出来,慕云见那上面还留有些许白液,赶忙咽下口中的那些,又伸出红舌舔干净唇角的几滴,急急忙忙地追上富商紫黑的鸡巴,极为珍惜地舔干净了残留的精液。
……怎么能够浪费。
慕云莫名觉得这是很重要、很珍贵的东西,不该有一点浪费,无论是射在穴里、皮肤上还是咽下去都可以。
他的脸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