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阿……阿谚师兄……轻一点啊啊啊!……郎君!”
光滑幼neng的花户已被猛烈的撞击弄得一片通红,他粗黑卷曲的y毛被她溢出的蜜汁浸得sh亮,上面还挂着她x口被磨出的白沫,看着分外yi。
“谚哥哥……”霄霄混混沌沌的,像一只迷失的小兽,在他的身下完全失去了方向。
而他扶着她的细腰仍不知餍足地ch0uchaa着,直到他的粗长的巨物顶上她x内一处微凸的软r0u,霄霄细白的脚背紧紧地弓起,玉粒似的脚趾难耐地缩起来,抓皱了床单。
“阿谚!……谚哥哥……要丢了……”
荀谚闷哼了一声,险些在她突然收紧的身t里泄了出来。
“阿霄……放松些……乖……宝贝儿……”他轻柔的吻着她安抚她放松下来。
然后他退了出来,将她两条腿搭在肩上,扶住分身再次挤了进去。
“哦……阿霄……宝贝儿……你好紧啊……”
霄霄似哭似怨的叫着,由着他狠狠的用yjg鞭挞她最私密的地方,将她当成大海里迷失了方向的鱼苗,翻来覆去的亵玩。
她的意识都混沌了……生理x的泪水忍不住的落下来。
“谚……谚哥哥……阿谚师兄……轻一点啊啊啊啊!要被你弄si了……”
狠狠的撞了几下之后,荀谚突然ch0u身出来,将她的身子侧起来,扶着她一条修长的腿架在他的肩上,便侧身半拥着她,艰难的挤了进去。
这一次他cha入得并不深,但是动作起来又快又急,霄霄被他c得不知今夕是何夕。
他感受到她x内一阵无法抗拒的ch0u搐,于是手臂将她上身抱进了怀里紧紧搂着,松开了jg关将滚烫得n0ngj1nshej1n了她的深处,两人一起到达了快感的巅峰。
荀谚抱着霄霄细细回味和温存,也没有离开放过她的意思,不曾疲软的yuwang还留在她t内,只是细细地抚0着她细neng的背帮她平复呼x1。
他也知道自己这一回折腾得有点厉害了,轻易不敢再动,以留下一些给她休息的时间。
过了半晌,荀谚扶着霄霄坐起来,慢慢除掉两人身上剩余的衣物。
“阿谚,我今天去找寒玥师妹了……”
霄霄窝在荀谚怀里,慢慢将事情讲给他听,只是没有提检查的事情,只说寒玥会为她开个方子,让她更容易怀孕,但是需要两人的各一滴jg血。
“好,明早给你。”荀谚垂眸看着怀里的人儿。
知道她有所隐瞒,但他也没有追问,其实也大概能猜到,要开助孕的方子,必然要涉及一些私密的问题,霄霄放不开,不愿意说出来就罢了。
难得她愿意将他放在第一位,他欢喜得很,连眼神都愉悦了几分。
说完了这件事,霄霄便安心的靠在荀谚怀里休息。
很快,她发现自己放心得太早了。
寻常就难以满足的男人,今日受了酒jg的刺激,哪里能这么快就知足呢?
感觉到他的手又开始不老实,霄霄楚楚可怜的抬眸求他。
却只见他眼神邪邪的瞧着她,暗哑的声音意有所指:“还早着呢。”
“……阿谚……我没力气了。”眼看跑不掉,霄霄委屈的撒娇。
“我来动,不需要你用力。”她的撒娇反而火上浇油。
霄霄被他啃过的唇饱满通红,荀谚低头瞧着,眼神深邃了几分。
大手把她捞起,让她手肘向前撑着,纤细的软腰往下压,摆成一个双腿叉开跪在床上的姿势。
霄霄pgu抬起正对着他,刚刚被s入的白浊慢慢地渗出来,白腻腻地挂在x口。
他一看眼神便深邃了几分,将饱涨的粗长抵上x口,直接一cha到底。
腔道内的jgye受到了roubang的冲撞,一部分被滋的一声挤压到外面,沿着jiaohe的缝隙溢了出来,随着他的耸动四处溅落。
这个姿势进得极深,她像是被他巨硕的yuwang顶到了心窝上,细小的腔道撑得快要涨裂。
然而他没有给她太多时间适应,便又开始了那快得令人灵魂颤栗的ch0uchaa。
他的动作又快又急,她像是疾风骤雨中飘零无助的小兽,怎么也无法逃离,只能沉浸在这汹涌澎湃地雨水中,任由他肆意蹂躏。
被迫1uann是什么样的感觉?
个中的煎熬痛苦、自我厌弃、恨意深重和求si不得,只有经历过的人才知道。
她想用ai去化解恨,却遭遇了更深的恶意。
那一年她十三岁,是最美的豆蔻年华,恨了两年,怨了两年,她终于还是决定原谅凛跃。
他是她的亲舅舅,是养她长大的人,也是她所剩不多的亲人。
然而她去找他和解的那天,却被他打晕,再醒来时,她发现自己只穿了一件几乎透明的轻纱躺在床上,浑身和ch11u0无异,双手被手铐烤在头顶,双腿被分开绑在两边。
“哟,我的小裳儿醒了呀……”见她睁眼,凛跃的声音响在耳边,他正坐在床头欣赏她的身t,低头hanzhu她的耳垂轻声戏谑。
“舅舅……您要g什么?”她既羞耻又忐忑又恐惧,声音颤抖着。
“小裳儿说呢?”凛跃抬头看着她轻笑,手指在她脸蛋上划来划去,“我的小裳儿也是长大了,真是美丽动人啊!”
“舅舅,舅舅不要这样,您放开我!”
“我怎样了?”凛跃的手指滑到她嘴边,探进她唇间。
她咬紧了牙齿。
“哟!还y气呢!”凛跃笑得越发温柔,手上却粗暴的捏开她的下巴,将一根手指探了进去,在她口中0索。
接着又放进去一根手指,捻住她的小舌头,戏耍玩弄。
她呜咽着说不出话,泪水落了下来。
“真是连哭都这样让人着迷……”凛跃的手指在她嘴里进进出出,模仿着交欢的动作ch0uchaa,如此玩弄了片刻,才满意的将手指ch0u出来。
她已经说不出话来,只哭得泣不成声。
“有什么好哭的?”凛跃突然冷笑,伸手狠狠捏住了她的x,“你爹杀了我最ai的人,如今将你赔给我,不是很公平吗?”
“你……凛跃……你这个变态!”
“变态?”凛跃突然笑了一声,“这个称呼我喜欢!”
说罢,他竟一把扯掉了身上仅有的一件浴袍,一步踩到床上来。
他跪坐在她的双腿之间,已经稍微b0起的yuwang就在离她私密处不到一寸的地方。
然后他俯身下去,双手落在她的身上。
“凛跃!你这个变态,你放开我!你这样是要遭天谴的!”
“天谴?阿sa已经si了,我还怕什么天谴!”凛跃神情突然之间扭曲,捏开她的下巴,狠狠的吻了上去。
她拼命的拒绝,也只能发出模糊不清的呜呜声。
他的吻根本没有半分怜惜,横冲直撞的在她口中搅动,另一只手也不闲着,用力的捏住她初具规模的x,狠狠的r0un1e,时而拿住那颗朱砂用力的碾着。
即便她的身子敏感,即便这是她一生中第一次被男人触碰,但她也感受不到半分的快乐与情动。
从心理到身t,她感到的只有耻辱和抗拒,所以她拼命的挣扎。
却没想到正是这样的挣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