亲亲。
温热的呼吸,濡湿的唇舌。
总是出现在梦中,从未离开过。
韦叶不知道这是她大脑钟爱的性梦还是什么其他的习惯……
她全部的欲望,全部的需求,都被牵扯在这个可笑的,鬼压床的梦境中。
梦中他向来和现在一样,唇瓣吮得很用力,是绝对会留下痕迹的力道,他的舌尖缠绵地打圈,贪婪饥渴,口水顺着她的皮肤流下来,又被他舔回去。
这样怎么可能不留下痕迹、也不留下味道呢?
除非这只是梦而已。
这只是梦。鮜續zhàng擳噈至リ:xyuz haiwuon e
薄软细腻的皮肤下,肌肉渐渐卸去抵抗,柔软松弛。
他侧着脸钻进她的衣服,额头压住了她的胸部边缘,侧脸贴在她小腹上来回磨蹭。
“好软……猫肚肚……”
一连串的吻在她腰际来回徘徊,皮肤因为吮吻微微游动起伏,她知道自己已经湿了。
完全敞开的白大褂里,她的上衣被推卷到胸口,露出浅肤色的胸衣。一只修长的手顺着她的膝盖抚摸,按在她的大腿根部,撑高身体,他的嘴唇蹭过她的肋骨,隔着内衣吻她的胸。
情色的亲吻声中断了,他用鼻尖顶弄把薄薄的海绵垫顶起的乳点,气息暧昧地扰她:“猫,你的小纽扣好硬……”
“……”她的睫毛抖得越发严重。
这不可能是她的性癖。
该死的江湄……该死的……什么纽扣……
她知道在梦里湿透非常不正常。
她也曾经试过寻找正常的床伴,在考进大学以后。
但是……
“好鼓……有没有乳汁……”他喃喃着咬她的胸衣,咬得全部湿透,牙齿叼住罩杯轻拽,小部分发育良好的绵软乳肉从杯下挤出。
他含上去,吸得她头皮发麻,呼吸急促。
江湄像是一个诅咒,梦里她已经被榨干了性欲,她碰不到其他让她有感觉的男性。
被压在旋转椅里,随着侵扰微微转动,她晕头转向,衣摆微微晃动。
他撑在她大腿根部的那只手压得更重,指尖陷进两条大腿间微微敞开的缝隙,隔着裤子按进软嫩的腿肉。
随着他亲吻她时产生的移动,那只手辗转着位移,顺着她的腿根晃动,碾弄隐秘之处。
修长的,骨骼分明的,手指。
她想起之前,搜到解决这种诡异春梦的办法——自渎。
自己解决自己的欲望,就不会做这种耗费体力、无法控制的春梦。
就像现在一样……自己用手。
她的大腿不自觉打颤。
“……”他沙哑地笑,“乖乖猫……在梦里夹我的手……”
指尖屈起,隔着裤子一下下戳弄已经湿润的软肉。
她自己自渎的时候也是有感觉的。触摸敏感带,怎么可能没感觉。但是到不了高潮,只是越摸越烦乱,气得快发疯,最后睡着了,却免不了做比往常更“激烈”的梦。
比现在隔着裤子更激烈一些。
会……伸进去……
“嗯……”他忽然停下,指腹在她腿心轻轻磨了一个圈,喘道,“摸到了。”
体液浸透内裤,又湿润了长裤,他的指尖上沾染了黏腻的濡湿。
他的右边膝盖压上了旋转椅的边缘,椅子剧烈摇晃了一瞬,几乎倾倒。
湿热的嘴唇贴在她锁骨上,他把她放在扶手上的右手拿下来,放在他的大腿上。
她掌心下面触摸到类似棉质触感的裤子,包裹着的大腿肌肉在抽动颤抖。
他声音发颤:“今天……好热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