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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潜入画舫秀娘现身》(6 / 27)

不满,只是x格不合。两人在面对正事,多少还是懂得分寸。

稍作谈话之後,项中胤让水灵去盯着苏小宛。她离去之後,她才拿出朱砂笔,在符纸上画上几撇,旋即口中念起咒语,将红嫣招唤出来。

红嫣头结飞仙髻,两侧高鬟,一对柳眉斜飞入鬓。她一袭绦红裙裳,衬出她纤穠合度的玲珑曲线,简直人间罕有。与水灵不同的是,她傲然挺起suxi0ng,给人较为气势之感。不等她开口问话,项中胤遂将原委交代出来。红嫣蹙起柳眉,不悦道:「刑轩和水灵都在?」

项中胤叹道:「事关重大,你们的私怨暂且放在一旁,免得坏了正事。」

红嫣美眸寒光迫来,冷哼一声,没好气地道:「你难道以为我会笨到跟那小ㄚ头吃醋?你未免太抬举自己了。」

项中胤伸手一探,捏了捏她的俏脸,轻笑道:「我就知道你最善解人意了。」

红嫣横了他一眼,手托香腮,撇嘴道:「甜言蜜语就别说了,我又不是初识你,还不知你那哄骗小姑娘的伎俩吗?」

项中胤知道她放不下面子,探手过来,把她搂得靠紧在自己怀里,吻起了她的唇,捉弄道:「我的x命就c之在你手了,你可要好好保护我。」

红嫣仰颈抬颔,眸中绽出烈芒,嗔笑道:「凭你屍仙的称号,世上有几人敢动你?」

项中胤身子前倾,握住她白皙的香肩,苦笑道:「得了吧,再厉害的屍术士,若失去了c控的殭屍,又能多可怕?」

两人相视而笑,互相套好腹稿之後,前往正厅。

项中胤来到正厅,孙仲傅正跟孙禹谈话。

孙仲傅瞧见项中胤到来,看了看他身旁的红嫣,双目看得直发怔。直至孙禹叫了他,他才定过神来,乾咳一声,掩饰自己的失态。孙仲傅问道:「这位姑娘是?」

项中胤早备好说词,作揖道:「她跟水灵一样,都是我的贴身ㄚ鬟。她前些日子忙於俗事,近日才来与我会合。」

孙仲傅虽略感怀疑,但只是多一个ㄚ鬟,似乎也无不妥。孙仲傅忽然发觉什麽,朝孙禹看了过去,拍掌道:「禹儿,项公子也是屍术士,你不妨将这事告诉他如何?」

项中胤虽不知何事,但见孙禹心神不宁,踌躇不定,这事肯定非b寻常。只见孙禹深x1了一口气,神se凝重道:「虽然此事攸关衙门声誉,不能轻易传於外耳,但事关重大,我可不能看着更多无辜之人因而丧命。」

项中胤听到此事牵扯人命,面se也凝了起来,皱眉道:「究竟为何事?」

孙禹长身而起,拱手道:「项公子请随我来。」他带着项中胤和红嫣走出孙府。三人坐上一辆备好的马车,不一会工夫,他们来到偃城的衙门。

孙禹带他们进到一处长形的仓库,外头有两名官兵。孙禹挥了挥手,官兵听从命令,敞开仓库的红se大门,顿时一阵凉风拂来,令人背脊生寒。

项中胤定睛一瞧,仓库里头摆放着十多口棺材。他露出骇然之se,惊道:「这些棺材为何在此处?」

孙禹0了0鼻子,露出苦笑道:「项公子说笑了,既然是棺材当然是装si人。」他徐徐走到一口棺材前方,推开棺木,指着里头说道:「这是昨晚在城外发现的屍t,他的血被人放乾了。」

项中胤记起贾巴一事,忍不住道:「难道他的心脏也被挖走?」

孙禹为之错愕,惊呼一声道:「你怎麽会知道这事?」

项中胤暗忖果真如此,遂将贾巴一事说出来。孙禹闻言一檩,登时se变道:「其实这案件并非初起,直至今日,至少有七件相关的案子。为免恐慌,官府才不贴公告。」

项中胤沉声道:「莫非孙总捕快请我来,就是要询问这件事?」

孙禹脸上y霾密布,叹道:「这放血挖心手法十分特殊,好像某种符咒仪式,所以我爹怀疑这事跟屍术士脱不了关系,所以才让我来请教你。」

项中胤想了一想,解释道:「这确实很像屍术士所做之事,但人血的用途太多,蚀心蚕的作用也不少,很难猜测对方意图。这样吧,偃城应该有黑市吧?对方汲取这麽多人血,说不定会拿去卖掉也不一定。」

孙禹应声道:「好,那我等等就让人去搜查黑市。」

项中胤转过头来,看向棺材内的乾屍,骇然道:「虽然这人脸皮因放血凹陷,但我认得他脸上的疤痕,这是孙府的下人吧?」

孙禹面有难se,淡淡看了他两眼,无奈道:「你说得不错,所以我才会去找爹。这人虽是在城外被杀,但也是近日出城。」

项中胤灵光乍现,忽地道:「对了,先前几件案子的si者是什麽人?」

孙禹呆了半晌,思索一会之後,将所有人都说出来。项中胤闻言大惊,因为这些人都有一个共通点,他们均跟孙府有关。si者分别有孙府的马夫、孙府下人的妻子、长期与孙府做过生意的米店老板等等。就连贾巴那群人,也跟孙府有些许关系。

项中胤将心中揣测告诉他,孙禹听他说完,当场大吃一惊,哑然失声道:「莫非这凶手跟孙府的人有仇?」

项中胤叹道:「或许就是孙府的人也说不定。」他凝视孙禹半晌,正se道:「倘若是这样,那不如引蛇出洞如何?」

孙禹露出恍然之se,惊道:「难道你想引诱对方出来?」

项中胤轻轻一叹道:「此法虽为下策,但有时最简单的方式,也是最有效的方式,或许对方真的会上g。不过这件事,切记不能让孙老爷知道。」

孙禹瞧了他顷刻後,大惑不解道:「为什麽不让我爹知道这件事?」

项中胤露出为难之se,沉声道:「倘若那人真是孙府的人,孙府人多嘴杂,ga0不好无意间听到这消息,到时就坏事了。」

孙禹心中微檩,虽然要欺骗孙仲傅让他有些愧疚,可是一想到无辜之人惨si,他只得遵从项中胤的意见。以他多年当总捕快的经验,这种埋伏的确是越少人知情越好,所以项中胤所述并不无道理。

孙禹看了看棺材的屍t,吁了口气道:「若能找出真凶,那也无妨。」

项中胤大摇其头,叹道:「这些人si得真惨。」

孙禹脸se不自然起来,默立片晌,言语充满无奈道:「自从偃城的屍术士不断增多,这般凄惨si状,我跟几位捕快兄弟似乎也见怪不怪了,估计都看得麻木了。」

项中胤心中大奇,讶然道:「此话何意?」

孙禹走到四口平放在一起的棺材,指着里头屍t,正容道:「这些人也是被摘去内脏,而且还是不同部位。虽不知凶手何意,但挑惹意味很浓厚。」

项中胤点头道:「我来瞧瞧。」言罢,他仔细端详棺材的屍t,时而蹲下,时而凝视,很认真地观察屍t四周。位於後方的红嫣,默然不语,也盯着屍t不放。

孙禹看向面不改se的红嫣,忍不住道:「你不害怕吗?」

红嫣瞟了他一眼,神态自若,从容道:「跟在他身旁,什麽屍t都见过了。」

孙禹皱起浓眉,大感奇怪。红嫣的语气太过平淡,言词之中也未对项中胤有敬意,不禁怀疑他们真是主仆关系吗?不过,这毕竟是他人家务事,他也不方便追问。

与此同时,项中胤似乎发觉什麽,惊呼一声。他转过头来,朝红嫣使过了眼se。红嫣秀颔微微一倾,柳眉轻蹙,看似明白了什麽。

孙禹见两人神se古怪,只觉一头雾水,问道:「发生了什麽事?」

项中胤脸容深沉,低声道:「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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