急火燎离开的贺洋,慢半拍道:“大学同学?不行叫过来一起玩啊,人多热闹。”
贺洋走远了,但是他听到了,抬高手臂摆了摆手以示拒绝。玩什么啊,唱歌能有涩涩好玩吗?
烧烤摊离他家不远,他迈着大步赶回去刚好十五分钟。俞希黑色的超跑停在他家楼下,好家伙,第二天全小区都能知道来了个开超跑的有钱人。
他敲了敲车窗,一声嗒响起,贺洋一捞车门坐进了副驾驶。
还没坐稳,俞希跨坐在他身上。
他因运动脸色发红,呼吸也比俞希重了点,俞希双手缠住他的脖子,像一条蟒蛇盘踞自己的猎物,“你迟到了37秒。”
贺洋笑得张扬:“那又怎么?迟到就迟到了呗。”
在昏暗的车内仅能看到俞希的眼尾和侧脸,他慢慢平复了呼吸,伸手搂住了对方的腰,两人身躯相触,贺洋感受到什么东西半硬地顶着他的腹部。
俞希在他脖子边嗅了嗅:“和谁去吃烧烤了?喝了多少酒?”他嗅觉很好。
贺洋:“鼻子挺灵的,这怎么闻不出来啊?”
俞希幽幽地注视着他,伸手抚摸了他的唇,贺洋被嗅时已经兴奋了起来,如今眼神幽暗,想吻住这人浅色的唇,被阻隔了去路,他无奈坦白:“你又不认识,升子,喝了两瓶。”
俞希松了手劲,贺洋轻舔他的手指,湿润的唇舌舔咬手指,他腰腿一软,语气也柔了下来:“你提过我就记得……嗯……”
他的记性很好,好到甚至记得贺洋都和谁说过些什么。
当贺洋轻轻舔过他的掌心,他轻叹一声,反倒是贺洋有些纳闷:“你的疤?”曾经那条凸起的常常的白色疤痕似乎和之前比,消退了很多。
“我做了手术,你不是不喜欢吗?”俞希轻轻吻他的侧脸。
贺洋从未因这道疤不好看不喜欢,只是刚开始见到这疤痕这么深这么长,皱眉,几乎能感受到对方的痛意,竟让俞希误以为自己不喜而做了祛疤吗?
他抵着对方的头,“我没不喜欢,是怕你受伤时太疼。手术会痛吗?”
俞希埋头在他怀里笑了笑,似乎摇了摇头,“还没你咬我痛呢,狗崽子。”撒娇一样。
夜色中眼眸似有水色一闪,两人吻得难舍难分,空气像沸腾一般,热得人后背出了一身汗。
“嗯~我喜欢,下次轻点。”黏乎乎的狗崽子。
车外有亮光照亮了夜色,俞希咬唇隐忍着,满头大汗。
轰隆的雷声震彻天地——
车内哐哐当当地有节奏地震颤起来。
“呃……不行……”
“贺洋——”
骑乘的体位使贺洋进入得很深,小花穴里还有些干涩,插进去后感受到了媚肉的柔软和包裹,媚肉因主人的紧张紧缩,夹得他头皮发麻,好像脊髓都被吸出来一般,深处湿热,他轻轻抽动,润滑很快就渗湿两人密可不分的交合处。
他握住俞希的腰挺腰撞击,尽根没入时几乎能顶透子宫,媚肉成了他的专属鸡巴套子,讨好的吸纳他,好像有无数小嘴按摩他的柱身和龟头,像温泉像蜜桃的果肉,捣出来的汁水都香甜无比。
俞希的呻吟像鼓励像催情,他大开大合地全根没入再抽出,鸡巴已经被包上了一层水膜,在空气中一瞬冷却又顶撞过去,数十下功夫,俞希身下又酸又涨,像是被快要被玩坏,哆嗦着发抖,“不,换个姿势……不,不要再撞了……”
贺洋听进去了两个字,“换个”方式继续了,他不在大开大合,而是埋进去大半柱身缓缓抽插,九深一浅地顶弄。
可是这大半个还是顶的俞希头晕难忍,快感如车外的狂风暴雨般来势汹汹,车内车外都是潮湿的。
他头皮发麻,努力用媚肉夹紧对方想让对方射出来,因为他感受到陌生而汹涌的东西如失禁一般几乎控制不住要涌出身体。
贺洋被他绞得也快要控制不住,相隔多日的思念和欲望被肉穴猛然一吸,他放开精关狠狠地灌在对方体内。与此同时,热液浇注在他龟头之上,舒服的他深深喘息。
“啊……”俞希高喊一声,脱了力趴在他身上,口中溢出细微哭意。
交合处溢出的热液几乎湿了贺洋大片裤裆,连他都知道这湿液又多又热,外面雨声噼里啪啦,车外清凉车内火热,空气中弥漫开他熟悉的淫液清甜的气味。
贺洋猜出了这是什么,俞希埋在他怀里时不时发抖呜咽,良久后呼吸渐稳还是不愿起身,贺洋轻轻抚摸他的后背。
他听到外面雨声已经见微,顾忌他好面子,直到如今才开口道:“好了,我们回家吧。”
“嗯。”闷闷的声音响起,俞希应了声。
他有些懊恼,潮吹什么的,车震被做到潮吹……
贺洋整理好两人的衣物,还是控制不住看了看自己的裤裆,黑色的牛仔不显,湿漉漉的,怪异感觉像是自己尿裤子似的。
但是老婆的水,他就不嫌弃,甚至让他喝下去都没关系。
车门一开,凉风冲淡了车中淫靡的气味,俞希腿一软,强撑着膝弯站直。
贺洋:“……要不,我背你上去?”
俞希最后的倔强:“不用。”
两人一前一后上楼,利落地冲了个澡后就回房了。
贺洋的房间也没什么变化,和记忆中一样,俞希此刻懒懒的又有些愉悦,都没注意到一米五的单人床够不够睡下两个180以上的男大学生。
贺洋:“你睡我房间吧,我去睡客厅。”
俞希愣怔一下:“……”
“别去,在这儿睡,我打地铺。”
贺洋无语了:“我要让你打地铺我成什么了?”
俞希坚持道:“那就一起睡,挤挤也还行吧。”
贺洋伸手挥了挥,示意他往床里面去,实在不行半夜他就去睡沙发,他不对自己的小破床塞下两个人抱太大期望,跟哄人似的听他的话,让人快快睡觉。
“咚咚咚。”敲门声一响,贺洋妈妈闯进了门。
俞希猛然睁开了眼,从贺洋手臂上惊起看向了门外,两人面面相觑,俞希吞口水干笑:“阿姨……好。”
他脸都烧热了,忙低下头推了推贺洋,贺洋皱着眉头,眼睛困的睁不开。
他突然左手扶住右手,“我手呢……”
这会是俞希终生难以忘却的社死场面——
贺洋妈妈刚开始以为贺洋带女孩子回来了,床上两人交叠的身影暧昧,俞希一起身就能看出来是个男同学,便没再多想。
俞希的模样惊人的漂亮,即使多年没见,随着印象稍加回想就能认出,她也有些尴尬:“阿姨不知道还有同学在这儿,贺洋,快起床!阿姨中午给你们做好吃的。”
说完关门闪人。
贺洋正在活动他失去知觉的手臂,闻言“嗯”了一声,眼睛眯着,脑袋也是炸彭彭的。
俞希低头给他捏手臂,脸色红白交替,看着一点都没当回事的贺洋心情更郁闷,紧张和忐忑无法排解,就想撒气给这个混蛋。
“你怎么这么没心没肺,你妈妈万一发现了怎么办?”俞希幽幽的怨念。
手臂从无知觉到酸痛发麻,再到现在恢复知觉,贺洋默默打了个哈切,“发现就发现呗,我又管不了我妈。”
不就是两个男的睡一张床,大惊小怪才会被发现,他茫茫然过了那个该惊慌失措的点,现在心态平和地接受并发呆。
俞希更无语了,他心思重,难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