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夜荒唐的婚房里,林或或听话的紧闭着双眼,以为再次只剩下自己和对方。
如今林或或已经知道插在他身体里的人不是他的新婚丈夫。
可这个人令卓司延极其敬重,新婚夜破他的处,卓司延就交给了对方!发现他是双性后,甚至又搞了这么一出。
林或或彻底明白过来,除了今早被他看到的一次,其余时候,他都是和现在捅在他阴道里的阴茎主人在一起。
如卓司延所言,哪怕林或或察觉到了这些,他仍旧没有抵抗。
一来是因为这人很温柔,处处考虑他的感受。林或或想到这里,莫名心虚了下。
二来,他嫁给卓司延,本来就不单纯,各取所需罢了。人家花了那么多的钱把恋爱脑姐姐捞出来不算,还好心帮衬着家里,林或或除非傻了才这个时候翻脸。
卓霖声并不知道这些,转头瞪了眼笑得意味深长的亲弟弟,顺着他刚才说的那句‘换个姿势’,琢磨着到底该拿弟媳怎么办,才能让他初次被肏阴道而不那么难受。
“是、是我动作让你不舒服吗?”
林或或觉得这短短几秒钟慢的令人发指,每一个呼吸都伴随着惊心动魄。
没等卓霖声回应,林或或便主动撑起了身体,跪趴到卓霖声的面前,压着腰肢抬起了屁股,“这,这样行吗?”
卓司延可太满意这小妻子的反应了,没出声,等着他哥往里跳。
卓霖声随着弟媳的动作,魂都要飞出来了,头皮发麻,“别动,就这样,别动……”
果然,说话的声音不一样。
林或或懊恼着昨天夜里的糊涂,他竟然还以为,是动了情的缘故。
乖乖跪趴在卓霖声的面前,林或或也不好奇对方到底是谁了。
他只知道,对方很小心,极其照顾他的感受,每进去一点,都在考虑着他的身体。
“老公~~”
话里带着颤音,林或或好煎熬。
他想让暴风雨来的更猛烈一些,对方却突然停在那里,似乎在观察着他的感受。
鬓角早已经被汗水打湿,林或或扭动着难耐的身体,紧咬了下唇瓣,紧闭着双眼偏过头对身后人道:“我、我可以翻过来吗?”
膝盖好疼,他好累。
卓霖声还在介意,亲弟弟就站在不远处,看着弟媳在自己的身下低吟、娇喘。
说实话,卓霖声想把面色潮红的林或或给私藏起来。但是说到底,这人是弟弟的妻子,是他不该染指的人。
考虑到他的顾虑,林或或忙摆出发誓的手势,“我、我绝对不睁开眼睛。”
说话间,林或或的腿已经抖得不成样子。若非卓霖声提着他腰,进入了他的身体支撑着,他早就倒下去了。
卓霖声知道卓司延在偷着笑,没往亲弟弟那边看,没有出声,性器抽出来,温柔扶着弟媳的身体,让林或或翻了个身,躺到了床上。
林或或长长喘了口气,整个人都瘫软在那里。
他说到做到,真就不睁开眼睛,主动打开双腿,等待着对方的进入。
卓霖声却盯着他的脸,走神儿了片刻。
被一股大力推动的时候,卓霖声猛地看向了不知道什么时候走回来的亲弟弟。
卓司延的脸上挂着真心实意的笑,他还冲着卓霖声悄声做了噤声的手势,挪到了林或或的面前,“别急,我换个套子,刚才那个松了。”
算是解释了这半天为什么没有动静。
而林或或也突然意识到,卓司延竟然还在屋子里!
他居然当着他新婚丈夫的面,和另一个男人做了。
卓霖声这才反应过来,顺着弟弟的话,还真就换了新的避孕套,迟疑着,再次龟头抵住了那条被撑开的缝隙。
已经染了他气息的嫩b里,还是那样紧致,卓霖声都不敢动一下。
林或或每个细胞都在咆哮,他紧紧抓着被褥,期待着他的下一步举动。
卓司延瞧出他哥的心疼,索性告诉林或或,“乖,你自己动。”
本来常年在工地劳作,被风吹日晒皮肤黝黑的卓霖声脸色更黑,凶巴巴瞪了亲弟弟一眼。
而夹着他大鸡巴的小缝隙,这时候还真就听了卓司延的,抬起小屁股,对着他的巨屌迎送了上来!
卓霖声怕他疼,着实没敢进去那么多,他手臂粗的阴茎这会儿一半都在外面。
躺在床上的林或或一无所知,腰上用力不算,他还抬手意图抓着对方借力,好吃进去更多。
卓霖声人麻了!
呼吸停滞,低垂着眼皮看着林或或的眼睛里都能滴出水儿来。
偏偏他这个弟媳故作勇敢,不怕死的继续往他的私处冲撞。
五脏六腑都在翻江倒海,卓霖声后仰着脖子隐忍着,不断警告着自己要克制。
十八岁的林或或实在力不从心,没两下就没劲儿了,话音里带着哭腔,“老公,你是不喜欢我,不想我和你做吗?”
要不然,他怎么没有反应?
卓霖声怎么可能不喜欢?怎么会不想?
“不是。”
卓霖声硬生生两个字出口,缓慢动了两下,自己还得用手套弄着留在外面的部分,配合着插在阴道里的半截,来达到原始的最终目的。
“那你为什么不碰我?”
林或或发现了,这个人不爱亲他!
他埋怨的话刚一出口,就被一股大力给压住,几乎无法喘息。
卓霖声见不得他委屈巴巴的模样,要了他的身子,当了他的第一个男人,日了他后穴,这会儿还在干着他小嫩逼,卓霖声觉得自己不是人!
上都上了,依了他又如何?
卓司延心满意足欣赏着亲哥的释放,在淫荡暧昧的氛围里,听着林或或的喘息和低低的叫床,卓司延低头快速用手解决了生理需求。
自始至终,林或或都没有睁开眼睛,卓霖声最后捧着他的脸发狠亲吻,足足射了两分钟,才停下来。
哪怕隔着一层避孕套,林或或也能感受到对方的凶悍。
林或或无比满足,可是想到全程都被自己的新婚丈夫看到了,他又羞愧的无地自容。
哪怕这个男人是卓司延找来的,可他还是会难为情,好像他很饥渴一样。
这件事情,林或或没有主导权,他胸口起伏感受着对方,直到对方从他的身体里抽出去。
卓霖声很想埋在里面不出来,可是他不能。
趁着卓霖声去洗漱,卓司延上了床,摸着林或或的脸,“人走了,你可以睁开眼睛了。”
林或或哪儿哪儿都不想动弹,“我想睡觉。”
他刚才的身体感受有多愉悦,这会儿就有多想死。
卓司延轻轻捏着他的脸,“这才哪到哪?我还没做呢。”
翻了个身,林或或将自己贴到了卓司延的胸前,“老公,饶命吧,让我缓缓行吗?”
那个人好强,他都怀疑下面被撕开了!
卓司延没那么禽兽,抬手给他揉着小b,“待会儿我抱你去洗洗。”
林或或没反驳,轻‘嗯’了声。至于对方的身份,林或或和卓司延谁也没提。
回门这天,林或或一大早心情就很好。
可当他下楼,立马就感觉到了气氛不对。
认祖归宗后,卓霖声和卓司延兄弟俩被强制性安排在大宅。财阀掌权人讲究的就的一个人丁兴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