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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一章?兔族二公主(19 / 23)

达的命令才能风行草偃,使百姓们信服,国家强大。

而上位者之不德、不仁,为什麽要将士们和百姓来承受?

看着身旁的士兵和人民在刀剑的碰撞声中倒下。

如今似乎是没有机会了,但如果今日国君是他,他定ai民如子成为明君,使国家日益强大。

可惜,那是「如果」,实际上根本没有如果可言。

他的心脏被刺入一剑,血淋淋的身躯倒在地上。

那位最勇猛的将士闭上了双眼。

不过其实并没有感到疼痛。

回到现实,幻境教给他的。

是身为一位贤君的重要。

---

“这可不吗?你没听张大娘说徐大人被当朝宰相上奏,说是亏空朝廷好几年治理惠州的预算”

“徐大人一向为官清廉,又怎麽会做出这种事”妇人辩驳。

“有句话叫「知人知面不知心」,你怎麽知道清廉不是装出来的?”另一位妇人特别加强语气,想增加信服力。

妇人略为停顿了一下“……那就算是装的总不可能没有露出马脚吧”

“哎……这你可就不懂了,亏空这麽一大笔钱,又怎麽能不谨慎再谨慎呢?”

这次妇人倒是说不出话来了。

集市上一辆马车向前行驶着,车内的少nv听着街边妇人们的对话心情逐渐沉重,眼帘低垂。

马车在一座高雅朴素的大宅门前停下,芝兰抬脚跨过门槛。

“小姐,你回来啦,老爷和夫人少爷在等你吃晚饭”

芝兰微微一笑“嗯,我们走吧”

她一踏入厅堂看见的便是一脸疲惫的父亲,而母亲亦是满面愁容。

这般景象连续出现了好几日。

不过这副景象中倒是有个特例,她的哥哥拿起茶杯一饮而尽。

脸上不见丝毫忧虑和疲惫。

她在这沉重的氛围中试着微笑,直到将嘴角调整至一个满意的弧度方才开口甜唤“爹娘、哥哥,我回来了”

父亲眼中闪过光亮;母亲温柔的看着坐到自己身边的乖nv儿。

一家人和乐融融用过晚饭。

芝兰夜半睡不着,想着去後院散散步,却见到一个披着黑se斗篷的男子快速的从长廊另一头走过。

好奇心驱使之下,她小心的跟在男子身後,生怕一不小心发出了声响。

男子来到後院的小门,轻轻推开一道小缝,和门外之人轻声交谈。

芝兰躲到一棵大树後。

“如何?东西您用到了吗?相爷说了,事成必有重赏!”

男子拉下斗篷帽,露出一张熟悉的脸“那是当然,再劳烦你交给相爷了”

芝兰扶着大树的手轻轻颤抖,眼眶sh润。

只因,那个穿着黑se斗篷的男子,正是她的哥哥--君砚。

她亲眼看着他从袖中掏出一本书,递给门外的人。

见东西到手,自然识趣的离开门外。

她万没有想到竟然会是自己的哥哥让父亲背负贪官的骂名,还令府中上下在外抬不起头。

君砚似乎察觉了异样,看向树下“谁在那里?快出来!”

芝兰意识到自己被发现,屏住呼x1不敢作声,脚步声在身後响起,一步一步向自己走来。

芝兰知道大抵是躲不过了。

终究还是受不住这般煎熬,转身正对君砚“哥哥……为什麽……为什麽是你啊?!你可知府中上下这些日子以来受尽旁人冷眼相待?也是他人茶余饭後的闲话!”

君砚看着眼泪从芝兰小脸上滑落,一时竟无言以对。

他久久才悠悠开口“你哥哥我参加了两次科举,整整花了六年!可是当别人成功考取功名时我名落孙山;别人成为清官备受百姓尊敬时,我在这府中看书,我没办法、也不想再这样耽搁下去……”

芝兰强压下怒火,语气平淡“就因为这个?”

“什麽叫就因为这个!?也对,你不是我,又怎麽能指望你懂我的心情!”

这句话彻底让芝兰的情绪爆发“是!我是不是你,可是你告诉我,哪一次你在准备科考时我和爹娘不是陪着你一起?爹爹俸禄虽不少,可大半部分都拿去帮助贫困之人,每次给家里的家用实在是不多”

说着抬头看向君砚的眼睛,她想知道,他究竟还有没有一些良心“你可知道,每当娘亲在集市上看到自己喜欢的衣服却都不买,我问她原因,她说是为了让你多买几本书;爹爹有喜欢的菜也不会吃太多是因为你也喜欢吃那道菜,他说只有好的身t才能好好读书,所以都会把你喜欢吃的菜留给你。还有,爹爹不管再累只要你问他学业,他哪一次不是仔细的教你?!”

君砚脑海中忽然闪过几个片段。

“娘亲,你的袖口都破了一个小洞了,怎麽还不买新衣裳?”

娘亲一脸慈ai的看着自己“没事,娘亲就喜欢这件,一个小洞而已,稍微缝补一下就行”

爹爹在夜里疲惫的张开双眼,仔细的教导他,从未有过一丝不耐烦。

而芝兰……那年新年,年纪尚小的芝兰满是伤口的小手捧着一件崭新的竹青se外衣,水汪汪的大眼看着自己“近来天气愈来愈凉了,芝兰做了一件外衣,做工不算太好,但请哥哥不要嫌弃,哥哥在看书时记得披上,才不会着凉”

当时问芝兰疼不疼,芝兰只告诉自己不疼。直到後来才发现芝兰做外衣时不小心被剪刀划伤,手上其实留了一个小疤痕。

片刻的温暖从君砚眼中掠过,露出冰冷犀利的眼神“那又如何?你们即便陪在我身旁又有什麽用,我还不是一样名落孙山?”

“爹娘为了让你准备科考付出了多少心力你难道不知道吗?如果他们知道你做出这种事情,你让他们如何是好?!”芝兰歇斯底里的喊着。

君砚有些紧张“闭嘴!你那麽大声是想让府中上下都知道不成?”

後院离有人住的地方有一段路程,虽说有一些距离,可现在夜深人静,芝兰那样大喊也难保不会有人发现。

芝兰只觉得眼前之人似乎不是自己认识的哥哥了,不是那个和她一起长大、一起玩、一起闹的哥哥。

芝兰心里暗道君砚真是没救了“就算让全府上下知道又如何?我绝不可能让爹爹背负如此骂名!”

君砚一听紧张的失去了理智,快步走到芝兰的身边“你给我闭嘴!你若真要如此,休怪我不念旧情!”

芝兰冷笑一声“不念旧情?!你若当真念及父母、手足之情又岂会让府中上下蒙受此等冤屈?”

一只大手架上芝兰的纤细脖子“你……居然敢……”

君砚简直是疯了一般“有何不敢?!你虽然是我的妹妹,可如今你竟然要阻……”

他像是听到了什麽声音,yu说的话又收了回去“糟糕!有人来了!”

急忙松手,躲到旁边的树下。

来人走到芝兰身後“小姐,如今已夜深,您怎麽还在此处?还是早些回去休息吧!”

芝兰抬手擦乾眼泪,转身道“无妨,我睡不着,刚巧听见後院传来声音,便来看看”

那人一听问道“小姐也听见了,那小姐可知道声音从何而来”

芝兰看向幽暗中的树,好似要说什麽,话到嘴边却又变成“许是哪只野猫在抓老鼠吧?先前娘亲的放在庭园的大花瓶亦是被小猫打碎”

“也不无可能,小的便先回去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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