生他这处的皮肤又细又白,泛起一点粉红就格外惹眼。
当场让被害者知道偷衣服了,现在手上还拿着赃物……水鹊尴尬得说不出话来。
这校服又不值钱,偷他衣服做什么?
陆风驰脸色不自然起来,欲盖弥彰地拍了拍赵安航的肩膀,“咳咳、就这点小事,你也要闹到办公室来?丢人现眼。”
赵安航哑巴吃黄连,有苦说不出。
班主任紧张道:“阿航,你哪里不舒服?说实话。”
一同来的alpha接话:“报告,老师,我当时看到新同学,一脚——”
她模仿了一个踢裆的动作。
赵安航刚缓过来,顿时又感到下体一凉。
班主任大惊失色,随后怒容满面。
他还指望赵安航继承赵家,为娘家谋利,又受赵母所托,平日里对赵安航紧张得很。水鹊刚转学过来,虽然姓宋,但上面没有人知会,他没有联想到海城宋家,毕竟众所周知,宋家如今掌权的是宋康的独子宋秦。
他只以为水鹊是哪家小门小户的暴发户塞进来的,仗着背后的赵家,厉声道:“宋水鹊,盗窃他人物品,伤害同学,马上叫你的家长过来!”
一个beta怯生生地给水鹊辩护:“老师,事情不是这样的,我看到是陆风驰的外套袖口掉地上了,新同学要给他捡衣服,结果赵安航上来不分青红皂白就说新同学偷东西,然后还强行要闻、闻新同学的腺体……”
beta没有腺体,而对于alpha来说,腺体并不算一个敏感部位,但是如果是oga,闻腺体的行为真要追究起来,就很可能定义为性骚扰了。
除了班主任看过宋水鹊资料,清楚他性别栏写的alpha,在场的学生都默认新同学是oga。
她还没有见过这么漂亮的oga呢。
beta解释完,又偷偷抬头看了新同学一眼。
少年的骨架不大,同龄男生穿的正合适的校服套在他身上,不仅不因为原本宽松的版型而显得肥大,反而还透出十足的伶仃,含蕴着极为朦胧的肌肤。
他太清瘦了,脸色也苍白。
面对严厉的、偏袒权贵的老师,就是无根的浮萍。
欺负oga可耻!其余人的内心愤愤不平。
水鹊没想到当时还有目击者,甚至误会了他是好心帮人捡校服,“不是的,我……”
掉的眼睫毛倒扎进眼睛了。他一边急忙摆手,一边去揉弄眼眶。
陆风驰瞳孔紧缩,猛地拍了一下赵安航的脑袋,赵安航顿时吃痛“嗷”的一声。
“行了,人家细胳膊细腿的,能给你踢坏了吗?堂堂alpha闹成这样,难看不难看?”陆风驰拎着小鸡崽一样拎着赵安航要往教室外走,想起了什么,再回头看班主任时,脸色已经沉了下来,锋利的视线在他脸上剐着,似攥住人的心脏一样叫人窒息。
他冷冷嘲讽:“老师,这点事不必处分叫家长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