脱离了ga0cha0状态后,余韵还未散去,浑身发软,慵懒地瘫在燕尾服男士的怀里。
多次ga0cha0,耗费了不少t力,早晨起来也还没吃早餐,结束欢愉之后,大脑总算接收到胃部发出的信号。
“好饿。”
燕尾服男士拎起桌上的摇铃,晃动几下,响亮的铃声传播范围很远,不需等候太久,nv仆捧着餐品出现,面se如常、动作利落地布置餐桌,好似空气中没有飘扬着什么味道,好似燕尾服男士本该是坐垫。
r0uxue紧张地夹弄着未离开的roubang,roubang跳动几下以回应,吓得r0uxue夹得更紧了。
好在,虽然roubang再度y了起来,但并没有其他动作,只是偶尔弹跳几下、对着huax研磨研磨,这顿早餐有惊无险地结束了。
手脚无力,被横抱回房间,重新梳妆更衣。
换了一身绣了繁花绿叶的长裙,准备去上cha花课程。除了cha花课程外,册子上还有一连串的活动可选,即便什么都不做,也是可以的。
但是从前哪有什么机会学cha花这种附庸风雅的艺术呢,有机会当然尝试尝试。
下午安排的也是同样不曾尝试过的马术课程。
真是充实的一天呢。
不知道这梦什么时候醒来呢。
cha花课程安排在玻璃花房里,恒温的花房让颜se各异的鲜花都一同盛开着,美丽的景se实在令人身心愉悦。
当然,xa有助于压力的释放,是保持身心愉悦的小诀窍哦。
啊~在公司积攒的怨气消失大半了。
“说起来,你叫什么名字呀?”一开始都忘记问这位身穿燕尾服男士的名字了。
“敬请小姐赐名。”
根据在公司锻炼出来的察言观se技能,这厮不想说自己的名字呢,好像是不屑说,嘛,算了,他的r0ut还是很不错的就够了。
谁他妈要在梦里讨好别人。
随便给他安个名字:“就叫燕尾吧。”
“多谢小姐赐名。”这么敷衍的名字,一点都没有生气呢。
挺好。
“cha花师呢?”
“将由在下为小姐讲述cha花的理论,配合实践。如小姐有更深入学习cha花的想法,在下会为小姐请来最优秀的cha花师。”燕尾恭敬地将左手放到右肩前,微微躬身。
“行吧。”
燕尾的嗓音很好听,讲述起沉闷的理论,也能牢牢地捉住听众的注意力。不知不觉就听进了许多cha花的小知识。
在玻璃花房里逛了一圈,已经运用了刚学来的知识挑选好心仪的花材,h的紫的,粉的红的,还有挂着小果子的枝条和或宽或细的绿叶,都被一旁的仆人抱着。
花房中央摆放了一张雕琢着jg美花纹的白se木桌,木桌上还有许多不同的花瓶、花盘,以及各种各样的工具。
燕尾一一说明,在接下来的实践时间里,开启了夸夸模式,从各种角度对主人的cha花作品献以赞美。
t验很不错,但还是不用专门请cha花师来了。
可恶,好像有种被燕尾早料到的感觉。
挑选了几件作品,指使着仆人放置在客厅、餐厅、卧室后,才慢悠悠撑着伞,离开了花房。
“小姐现在需要用餐吗?”
“也行。吃完,正好午睡一下。”梦里午睡?有点奇怪,不过困了呢。
啊?!说起来,在梦里困了,才更奇怪吧?难道是真的?
算了,想不明白。
悠悠闲闲地漫步回餐厅,餐厅里已经上好菜了,满满当当地摆了一桌,很丰富。
那位可怕的未婚夫阿萨先生也坐到了餐桌前,不过这会儿他似乎调整好状态了,整个人与早上那时候相b,平和多了。
啊,才想起来,早上忘记遵循社交礼仪意思意思地邀请他吃早餐了。但跟他一起吃饭,绝对会胃溃疡吧,不了不了不了,能少就少吧。
等等,更重要的是被他唬住了,忘记让他滚回去了。
愁。
鸦雀无声的一餐。
是阿萨,他率先打破了僵局!“艾玛小姐。”
谁?我吗?
阿萨好像是宣传什么,其他贵客看见大小姐在用,都知道是好物了。”
经理这一通马p拍得令人极为舒爽,叫人不得不和颜悦se。
“拿来给我看看。”艾玛眉眼、嘴角都带着笑,周身都好似笼罩了一层柔和的光圈般悦目赏心。
镶了宝石的金se链子打造成的枷锁套着一个暴戾恣睢的高大男人,被压送到艾玛眼前。
这男人身上将高贵、粗鲁两种截然不同的气质融合得恰到好处,居高临下的目光与象征着身居下位的枷锁明目张胆地刺激着人们的眼球。
“哈哈哈哈哈哈哈……”马尔喷笑出声,笑得夸张极了。
阿萨挑起一边眉毛,满眼嘲讽,没有笑出声,但眉头的折皱明显放松了,甚至还点了支雪茄庆祝庆祝。
那男人身上的气势更加狠戾,嘴角往下掉了好几层。
“你们认识他?”艾玛很好奇。
“大名鼎鼎哟。”马尔g脆地承认了,“他之前也有许多间拍卖场,卖了不少人。”
这一听就不是什么好人。“噢哟,风水轮流转噢?他是被谁卖来的?”
“回大小姐的话,这个人在我们酒店里耍狠斗勇,损毁了财物,还得罪了贵客,”尚达jg明得很,见艾玛皱了皱眉头,连忙补充道,“那贵客好心替他结账,将他带走了,过了几天,他就出现在我们卖场。这奴隶的契书手续都是齐的,绝不是大街上随便拐来。”
“买下他是用了多少钱?”艾玛本想谴责一番,可转念一想还是算了,张开的嘴巴另找了个话题,“又如何定价卖出去?”
“是这样的,大小姐。送他来的那位贵客,是搭着他身上这套珠宝一起卖给我们的,总共花了十万。我们暂时还没有想好他的价位,请大小姐指点指点。”
“他身上这件珠宝倒是很好看。”艾玛就喜欢这样珠光宝气的俗物。
“可惜这件珠宝只能穿在他身上,不然珠宝就会失了颜se,就像这样。”尚达靠近那男人,将珠宝从男人0露的x膛前扯开二三厘米,那珠宝瞬间暗淡成灰se。“而且据那位贵客所说,这件珠宝可以让他听话些。”
“怎么听话些?”
“说是只要他的主人将血抹在这件珠宝上,便可强制滴血认主,吩咐他做什么都是可以的。这本是上头的手段,平常难见,大小姐可要试试?”
“唔……”艾玛有些犹豫。
燕尾搭了个梯子:“先前大小姐在外,庄园里没留太多奴仆,空出许多缺。”
艾玛不蠢,大约懂了燕尾的暗示。
尚达经理更懂,连忙接上话:“楼下还有几位自卖自身的,有几下好手艺,大小姐正好瞧瞧需不需要。”
“除了自卖自身的呢?”艾玛还是忍不住问出了口。
“大小姐,场里昨晚全都清点了一遍,重新整理了卖册,您请看。”
艾玛粗略翻了翻。
“咱们的场子是最正规了,客人都信得过咱们。不曾卖过假冒货。即便是奴隶,也有专jg契书的鉴定师,都必须是过了正路的才收的。买卖双方都签字画押在官府登记了的。买得勤了,自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