请求,并且点名让她给萧凌弦补习。
君砚十分排斥和萧凌弦相处,她张嘴想拒绝,可是看到老师殷切的目光,她一向是那种不会拒绝老师的乖学生。君砚纠结半晌,最后还是不情不愿地点点头答应老师安排的任务。
“好,那以后每天放学就辛苦你帮萧凌弦补课了。”班主任和蔼地说完,推着萧凌弦回到他的位置上。
片刻后,上课铃响了,老师进教室开始讲课。
方甜在下面用笔戳了戳君砚,又传了张纸条给君砚。
君砚打开一看,【老实交代!你是不是跟萧凌弦有一腿了!否则他怎么不让别人帮他补课,偏偏让你帮他?】
君砚心里不禁感叹起好友的敏锐,怎么这么会抓这些小细节,而且居然还没说错。
但是君砚打si也不会承认自己和萧凌弦有一腿的,那天本来就是个意外!
君砚用笔重重写道:【怎么可能!他只是说让学习委员帮他,我只不过刚好是学习委员,被老师点到了而已!】
方甜斜瞥了心虚的君砚一眼,心中轻哼,她才不信,以她对宋君砚的了解,这货就是那寺庙里的观世音菩萨转世,不管哪个同学有什么困难,她都一定会尽力帮助对方,甚至不惜损害自己的利益。
君砚这种圣母白莲花,却在刚才老师点名让她帮助萧凌弦时,露出了不情愿的神情,虽然不明显,但方甜坐在旁边看得一清二楚。
若说不是这两个人有点什么,打si她都不信!
方甜心中的八卦之魂正熊熊燃烧,说什么也要君砚告诉她。谁知道,平时耳根子软得很的宋君砚,今天居然y是闭紧嘴巴,怎么也撬不开。
这么反常,方甜越发坚信这两个人有点什么!
一中的学生每天下午四五点就放学了,晚上可以回家,也可以留在学校自习,全凭自愿。高三任务重,一般同学们都会留在教室学到点,再回家或者寝室。
不过今天是周五,放学放得早,在学校拘了一周,基本上大部分同学都会选择早早回家,放松放松。
因此,下午三点下课铃一响,早就蓄势待发的同学们就一窝蜂冲出了学校。
君砚也很想装作什么都不知道,收拾了书包就回家,当方甜问她是否一起回家时,她忙不迭想答应——
“宋君砚同学,能麻烦你留一下吗?今天上课老师讲的有些地方,我听得不是特别明白。”
萧凌弦的座位和君砚隔得不是特别远,就隔了一条走道,君砚一转身就能看到斜后方的萧凌弦。
“啊对哦,我差点忘了,你还要留下来给萧凌弦补课呢,那我不等你啦!回家打游戏去咯!”方甜眼神不无暧昧地在两人之间游走,但碍于君砚的薄脸皮,她也不好调侃得太过,只是飞快收拾好东西,风风火火地跑出了教室。
等教室里同学们都走完,只剩下君砚和萧凌弦两个人时,君砚即便再不愿,也不得不面对现实,老师布置的任务,她总不能不完成。
她深x1一口气,早补完早回家吧!
君砚在心里给自己打气,就当是普通的同学就好了。
她y着头皮抱着作业,走到萧凌弦旁边的座位上坐下,也不看他,只是盯着他面前的作业,问道:“哪里有不理解的吗?”
“这里。”萧凌弦目光一直落在君砚脸上,被君砚问及时,他随手指了一道题。
nv孩坐在他同桌的座位上,刻意和他保持了一定距离,萧凌弦指出问题时,她不得不探过头去看题,一缕缕若有若无的香气萦绕在他鼻端,x1引着他循着香味的源头探索。
萧凌弦闻着君砚身上清甜的香气,和之前在医院时一模一样。不过,她颤抖着ga0cha0时,味道要浓烈得多。
没见到君砚的这段时间,萧凌弦几乎每天都在回忆那天的感觉,他也是第一次对nv孩子做那种事,随着时间的流逝,除了开始的愧疚羞耻,他越发思念nv孩的香味,想感受着她的t温,sh润的腿心,还有她动情的眼泪。
他不知道都做了多少个梦,每次都是梦到将她压在自己身下,梦中他的腿能动,于是他抱着nv孩用各种姿势狠狠欺负,在她身上发泄了一次又一次,把nv孩欺负得只会抱着他无助哭泣。
每当这个时候,他的心就会被塞得满满的,仿佛有什么东西满得快要溢出来一般。
然而从美梦中醒来后,萧凌弦面对的却是自己sh透并且凉嗖嗖的k裆,那种yuwang没能被满足的空虚,令他越发渴望着那个在梦中折磨他的小妖jg。
今天他终于见到了她,上午他刚看到她时,他就不可遏制地y了,在别人都在同情痛惜他时,他却满脑子的龌龊思想,他只想c她。
现在,他动动手就能触0到她。
nv孩正认真地看着他指的那道题,秀眉微锁,白玉般剔透的肌肤neng得仿佛能掐出水,萧凌弦手指动了动,心里痒痒的,但还是忍住了。
把她吓跑了便不好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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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道题老师上课讲过,要作a点到d点的辅助线,设角a为x……”
君砚一边说,一边用铅笔在几何图上画了一条虚线,心里不住犯嘀咕,这么简单的题,按理来说萧凌弦闭着眼睛都会做啊。
但君砚也不会问出来,她只想早帮他补完早点回家,君砚在作业题上边写边讲解,不自觉凑得离萧凌弦更近了。
她讲的题萧凌弦一句都没听进去,目光落在她张张合合的小嘴上。
君砚讲了半天才把一题讲完,她早就感觉到萧凌弦一直盯着自己的脸,这让她十分不自在,但她又不想跟他说多余的话,于是便一直装作不知道,但萧凌弦的眼神没有半分收敛,视线越发火热起来。
君砚忍了忍,终于忍不住,开口询问,“怎么了,有哪里没懂吗?”
“没有。”萧凌弦语气淡淡,目光却粘在她身上了一般,侵占意味十足,让人想忽略都困难。
“那、那你为什么要盯着我看?”君砚鼓了鼓脸,自己刚才讲的他恐怕一句都没有听,难不成他是专门为了戏耍自己,才让她帮忙补习的吗?
君砚心里对萧凌弦本来就有气,这会儿更不想理他了。
“看你好看啊。”萧凌弦一手撑着桌子,看着nv孩近在咫尺的脸颊,一张娇俏的脸蛋白里透着粉红,像只鲜neng可口的蜜桃,一口下去肯定很甜。
萧凌弦喉结上下滚了滚,看着君砚的眼神越发幽深。
君砚听萧凌弦夸她好看,不仅没有表现出高兴,反而觉得萧凌弦是在故意戏弄自己。她不擅长跟人起争执,因此即便生气,她也只是不说话不理人,以此来表达自己的抗议。
萧凌弦马p拍在马腿上,见君砚不买账,知道若是他再说下去,只怕人就被他气跑了,于是开门见山道:
“我其实是来道歉的,那天——”
“什么那天!没有那天!我们什么都没发生、我什么都不知道!”
还没等萧凌弦把话说完,君砚便此地无银三百两地弹起来,慌忙打断萧凌弦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