低着头环绕她,膝盖似是无意地微微顶入她双腿间,裙子紧贴在她腿上裹住,强烈的拘束感让人紧张。
他的存在感过于强势,金娴下意识后仰,又被他单手抵在脊背上托住。
他的手在她的肩胛骨上落下,然后顺着脊柱轻柔抚0下来,呵护又暧昧,停在她腰间。
他温柔道:“新买的衣服很漂亮——”
他特意强调了她的衣服。
这条抹x裙子他没见过。自从七年前她来到他身边,他就包揽了她的衣食住行。包括这一餐吃什么对身t好,还有这个夏天该给她定制哪种风格的新衣服,他对她的一切都了如指掌。他以舒适自在为标准,为她置衣。
但是她现在是为谁特意打扮呢?
“冷不冷?”他把内心翻涌的念头伪装成关怀,慢慢道。
金娴抿了抿唇,被他困在手臂和x口之间,像被捉住的蝴蝶无处可去。
完全不冷,甚至感觉很热。
她动了一下手,示意自己被他抓疼。
戚梦年很t贴地松开她,转而半抱住她的腰,又轻声问她:“吃晚饭了吗?”
一定要贴在一起吗?她瞥了他一眼,摇摇头:“我出去吃。”
他笑道:“我陪你去好不好?”
“……”金娴说,“不方便。”
戚梦年是想跟她好好说话的。
他来之前都准备好了,打理自己的衣着,准备好温和的表情,因为从医院出来,他甚至喷了酒jg把自己彻底清洁消毒。他准备先跟她不疼不痒地说几句闲话,然后慢慢问她今天做了什么,然后深谈。
但是她态度实在冷漠,让他越来越无法控制自己。
她不道歉,不解释,甚至不心虚。他通过私家侦探找上门来,她却表现得一切都很正常,甚至理直气壮地要他走开。
“……好。”
他轻声应下,动作却与话语截然相反。
“唔!”她发出半声哽咽,被他的吻堵住。
不方便。凭什么不方便呢?不方便见他,却能见别人。
隐忍了一路的情绪泄露出来,她被他吻得微痛,唇瓣又痛又麻。他恨不得咬她,又舍不得真的下口,牙齿啮咬她的下唇。
热切激烈的快感一直窜到后脑,水渍濡sh滚烫,她脸颊涨得通红,被夺走了呼x1。像漂浮在水中无处依托,她下意识抓住他的领带,像是拽着救命稻草,紧握不放,拉得他低下头贴在她身上。
他睫毛压低,唇瓣向下游移,从她的唇角向下,到下颌边缘,到修长的颈侧,再到深陷的锁骨窝,辗转吻咬t1anx1。
她的肤se白得像是透明,像刚剥了壳的荔枝r0u,馥郁香甜,仿佛一吮就能抿出甜汁。他在她暴露的大片肌肤上,轻而易举地吮出鲜红的斑痕,留下暧昧的水迹。
“你想去哪里都可以。”他松开她,顺着她的拉扯,把领带解开,“我给你自由。”
酒店房间内的电视屏幕上还播放着她看了一半的电视剧,他用领带缠住她的手腕,像绳索似的系紧,把她的两只手捆在一起。
“但你要先告诉我,为什么不回家,反而来了这里?”
金娴还在喘息,她脸se通红,嘴唇也肿起来了,神志涣散,下意识摇头,眼神恍惚而靡yan。
这样怎么能出门?
他垂眸看她,眉心微皱,食指搭在她抹x裙的上沿。丰满白皙的rr0u露出小半,被挤出诱人的深g0u,他冷着脸捏住她x口的布料,往上一提,恨不得能把抹x盖到她脖子根,将要卡得她无法呼x1。
“……”怎么有这样的男人?不解风情。
她缓过神来,两只被捆在一起的手试图挣扎,却只能抵在他的x口,像无力的抚0。
他擦掉她唇角的晶莹:“我从来不对你要求太多,但是只有一件事……”
永远跟他在一起。
说到一半的话戛然而止,她用力踩在他的脚上。
酒店拖鞋的软底毫无杀伤力,她的t重也轻,没有什么痛感,哪怕她用力到踮脚,也毫无杀伤力,反而像暧昧的抱怨。戚梦年低头看了一眼,单手绕过她t下,一下子将她抱起。
白se的拖鞋松松垮垮地在他的西装k上拖行一段,没到他的膝盖就掉落下来,无声无息跌进地毯里。慌乱中她差点仰倒赤脚蹬在他的k子上,捆在一起的双手刚圈住他的脖子,却顷刻间天旋地转。他把她扔在电视前的沙发上,单膝压紧她的裙子。
长发铺洒开,他居高临下地盯着她,尽力把声音放轻:“不乖?”
他都没说完一句话,她连听都不ai听,还要跟他闹?
“宠物才会乖!”她烦道,“我是宠物吗?”
戚梦年脸se瞬间沉下来:“胡说什么!”
他就想跟她说几句情话、软话,怎么就说到什么宠物?她今天g的这些事,他都不敢b问,只能憋在心里慢慢哄她开口,倒成了把她当成“宠物”?
被故意曲解栽赃,他心里积蓄的燥怒再也压抑不住,单手钳住她的下颌,冷声道:“好好说话。”
“……”这怎么好好说话!他都骑在她身上快把她压si了。
今天奔波了一天,见了那么多人、做了那么多事,他还给她来这一套——金娴咬住嘴唇,裙子翻腾起来,用力抬腿踹他。
像个翻肚子踢人的猫似的,她几次踢蹬都蹭在他大腿上,翻来覆去地在他身下又磨又撞,一顿折腾。戚梦年烦躁到了极点,抓住她的脚腕往旁边一压,她双腿大开。
裙子早在挣扎中卷上去露出大腿,雪白得晃眼,他修长的手指深陷进大腿上的软r0u里,很快掐出指痕。
他单膝跪在她腿间,按住她锁骨下面的位置,喘息着跟她对视:“别乱动!”
“呼……”她喘得更厉害,x口的布料都快掉下去了,头发乱得像乌云,纠缠着露出一双明亮含水的眼睛,“你松开——”
挣扎的时候他的指尖无意中滑进抹x里,rr0u被压得变形,强烈的su麻感袭来,她小腹里一阵阵发烫。
她气自己到这时候还在为se所迷。
“啪!”按住她膝盖的那只手稍离,用力拍在她大腿上,沙发像波涛似的药业震颤,她低y出声。
他声音沙哑:“不许闹了……你还想跑到哪去?”
他按在她大腿上的手往上移动,0到她腿内侧不该出现的cha0sh,声音更冷:“内k都没穿,你要见什么人……”
“我穿了!”她头皮一炸,本能反驳,腰肢往上一抬。
裙摆又往上卷了一截,露出她的大腿根,还有几根细细的带子。
又是这该si的丁字k。
戚梦年怒意更甚。这跟没穿有什么区别?他知道这是为了配贴身的裙子,但是这种时候,他无法容忍。他一伸手g住腿间的带子,0了满手的sh黏,这单薄至极的布料已经sh透了。
“脱下来,我不管你去哪,换上正经衣服——一句一句跟我交代清楚……”
粗糙的指腹极快地从她的花瓣上摩擦而过,她双腿剧烈发抖,x口涌出更多清澈的tye,内k的裆部被他扯动,紧紧勒在鼓起来的y蒂上摩擦,她腰肢猛地弓起来,又被他单膝压下去,发出颤抖的sheny1n。
他喉结一动,脸se却依然冷淡:“别胡思乱想,我不动……”
说得好像她自己发情一样,明明蹭来蹭去的他也y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