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高蒙(6 / 10)

是,他下面那根在没有外界刺激的情况下硬起来了,连带着后面还有痒意。

他站不稳,浑身发软的被人撑起来,在人群里被推来搡去,入耳的除了音乐,还有嘻嘻哈哈的调笑声,很快他就听不清这些了,因为耳朵里全是心跳声,还有自己的喘息。

好难受……好热……好痒……

苏贺先是被按在沙发上,从后面被人侵入,那人干了不知道多少下,总之干的苏贺呼吸困难,下腹酸胀,屁股从穴眼到直肠都又酥又痒,还没等他释放出来,整个人又被扔在地毯上,面朝上曲起双腿,正面被干,这个人动作更快,阴茎还更大,捅的苏贺下面涨,没几下,火热的甬道便举手投降,驯服的全部打开,让侵犯的粗物能操的更深,这还没完,在苏贺被干的张着嘴叫不出来时,这个男人也离开了他的身体,好几双手从黑暗中伸出来,拉扯着他摆成跪趴的姿势,两个男人一前一后的夹击他。

因为那杯“酒”的缘故,苏贺从头至尾也没感到疼痛,反倒是身上的快感被加倍放大,有人操他,他就能爽的屁股颤抖,有人掐他奶头,他就能泌出淫水,要是有人边操他边摸他前面,他整个人就能瘫软下去,射的浑身抽搐。

他在套房的厅里被翻来覆去不知道多少人操了,好像是故意折磨他,每次到了临界点便停下,使他屡屡尝到被操的极乐却不能释放,等他被抱到主卧床上时,整个人都有些奄奄一息了,双眼半蒙着,半天找不到焦距。

大肚子男人按着苏贺一顿操,龙精虎壮极了,可苏贺除了身上出了更多汗,喘息愈发急促,仍然不肯叫床。

“他妈的!”大肚子男人面上有些挂不住,抓着苏贺的胳膊将他掀到地上。

苏贺被摔得一疼,总算恢复了那么点神志,但还不如不恢复,他很快觉出下半身的疼痛,热辣辣的,好像肿了。

男人在一旁,看苏贺这一副半死不活的样子有些担心,真是雏的话,还喝了加料的酒……会玩出问题的。

他看大肚子男人还不肯放过苏贺,拖死狗一样拽着他让他起来,便想着横竖躲不过去,不如自己帮他一下。

“齐总!他一看就喝多了,我帮您,”男人含笑走上去,温温柔柔的将被叫做齐总的大肚子男人放倒,回来扶着苏贺跨坐在他身上。

齐总眼前一亮,揉着苏贺的大腿,扶着自己的家伙往上一顶,就毫无阻碍的滑进去了。

男人知道这个齐总喜欢听人淫叫,可苏贺不知怎么就是不出声,干脆他站起身,掐着苏贺的下巴,将自己夸下那根硬塞进去。

“嗯……唔……唔……”苏贺用鼻子哼着,用舌头推拒,想把嘴里那根吐出去,可适得其反,他越不想要,那根东西就捅的越深。

男人被舔的嘶嘶吸气,原本是想帮忙,却帮出了私心,忍不住越干越往伸出去,操他的喉管。

“唔……唔……”苏贺嘴角要撑破了,不断的干呕,呼吸困难,下面还被齐总上下垫着操,身体颠簸不断,一片胭脂色从他耻毛往上延伸,铺满整个小腹,乳尖也硬的像是小石子,嫩生生的阴茎往外吐着前列腺液,黏在他的胯下和齐总下腹上。

苏贺被操的彻底迷乱了,口水从嘴角留下来,顺着下巴淌到胸口,眼睛忍不住翻白,眼泪沾湿睫毛。齐总那东西虽然不长,但饱满的龟头正好撞在他的敏感点上,圆滚滚的熨来熨去,操的他整个肠道都在筋挛,什么时候射的都不知道,身上的皮肤越发粉红通透。

旁人被苏贺这幅淫靡破碎的模样吸引,纷纷走过来围着他,拿起他空闲的双手给自己撸管,连手也碰不到的,就胯下家伙去顶他的乳头,在他胸口留下一道道湿亮的前列腺液。等男人射在了苏贺嘴里,刚拔出来,旁边的人就抓着他的下巴,将自己的东西塞进去。

一整夜,苏贺全身上下的洞都被塞满,每个都流着别的男人的精液,天快亮时他完全的晕过去,还有余力的人将他晾到一边,去找其他艺人继续干龌龊事。

下午,苏贺不知穿着谁的衣服,摇摇晃晃的走出这个淫窟。

他的头发还湿着,身上也潮,是刚刚在里面冲了个澡,胡乱拽了套衣服,逃似的跑出来了。

网约车里,他屁股疼的坐不住,大腿筋也火辣辣的,两只耳朵嗡嗡响,整个人就像个出了bug的机器,从头到脚都不对,就在崩溃的边缘游荡。

“哟……这什么味啊?”司机忽然说;“你带什么东西上车了?一股怪味儿。”

“……没有,”苏贺愣怔的看着司机,脸色逐渐清白,将后座的玻璃窗打开通风。

“呵,你吃辣椒了?嘴都辣肿了,”司机又问。

苏贺偏过头不理他,手上暗暗抓住袖子。他昨晚不知吃了几根鸡巴,洗澡的时候嘴角有血痂。

白天车多,大约过了40多分钟苏贺才到家,他的室友又不在。

这个屋里的租户都是小演员,或许在戏上吧,苏贺浑浑噩噩地想,有戏拍,真好啊。

苏贺拖着腿,将自己脱个赤条条,陌生衣服统统扔进垃圾桶,也不管热水器里有没有热水,迫不及待的打开花洒,将自己重新冲了一遍。

“长得……好看是好看,就是没有特色,网红脸,当什么演员啊,去做网红吧。”

“你太木了,不适合当演员。”

“好看的人多了,这里哪个人不好看?”

苏贺在倾盆的冷水中打了个寒战,随即笑出来,这帮人啊……操了他一晚上,到头来,还要损他几句,不仅搞他身体,还搞他心态,知道今天一走,之后可能不会再见,所以对自己的恶毒毫无遮拦。

为什么这么不善良呢?白嫖就白嫖,还要将尊严彻底踩碎……

哦,尊严,说到这更可笑了,苏贺简直不认识这个词,他早就没有尊严了,主动放弃的。

可是……为什么还是想哭呢,身体疼痛的委屈,被贬低的委屈,还有孤独面对的无助,催的他鼻子发酸,哦……原来他还有那么一点点的尊严在,只是它的存在,作用仅是让他更痛苦。

“妈的……他妈的……”苏贺用额头贴着瓷砖墙,一下一下的磕着,磕出了哽咽。

“你第一个被观众熟知的角色是季羽吧,小鲫鱼?”容姐含笑问。

“对,小鲫鱼,一个明朝戏,那还是我第一次演古装穿飞鱼服,”苏贺一点头,说罢拿起杯子喝水。他刚刚长篇大论完,基本上是把自己的经历美化了50%,删减了90%。

他这喝水的空档,产生了微妙的寂静,容姐立刻补上;“你也是通过这部戏,被宋琦导演发掘?”

苏贺一点头,低下去的时候,长睫毛投下扇形的阴影,将眼睛隐藏在后。

“是,也是没想到,只是个小配角被观众记住了,在剧组的拍摄其实很短,但大家相处的很愉快,尤其是宋导教会我不少东西,后来杀青宴上,宋导拍着我的肩说,他下面还有一部戏,咱们再合作一次,我说好啊,结果说是合作一次,没想到一部一部的就合作下来了,现在宋琦导演拍戏,我没事还去客串一下。”

“现在大家关系都很不错呀?”

“是,都是朋友了,我开始很怕宋琦导演,现在……”苏贺笑了下,有些顽皮;“酒桌上经常玩父子局,互相间根本没架子,什么导演演员,拿起酒杯就是朋友。”

“真的吗!”容姐失笑;“想不到你们还有这么孩子气的一面!”

“其实很多人……都没表面看着那么凶,主要是面对工作太过严谨认真,然后没有接触过的人就会被这个假象吓到,于是耍大牌啊,素质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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