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单向情书(六)(1 / 5)

文仲泽喜欢她的反应,一个软软的单音胜过千言万语,再也克制不了,他ch0u送着自己在对方t内的x器,一下一下,加大了幅度,增快了频率,而刚被自己的sheny1n声吓了一跳的程安宁没想到文仲泽会突然激动起来,sheny1n声再也没能停下来。

老书桌被两人的热情弄得发出即将散架的噪音,两个人才当头bang喝似的停了下来,一种玩过头的心虚蔓延开来,不知道是不是认识的太久,他们之间有莫名的默契,文仲泽退开後,程安宁便自己下了桌子,在旁边的床上躺下。

文仲泽踢开绊脚的k子,跟着上了床,床上程安宁对他举起了双手,他从善如流地靠近,让对方环住自己的脖颈,唇吻继续的同时,他押开她的双腿,又把自己埋了进去。

程安宁软软的sheny1n声因为接吻而模糊,但听得出来她很欢迎自己的进入,文仲泽觉得自己根本无法停止,一手从程安宁的背脊与床垫贴合的缝隙深入,握住程安宁的颈子,一手去握她的腰,他把她牢牢的扣在自己身下,因为自己越发失控的ch0u送,他怕把她撞到床头柜上去。

程安宁隐约地感受到了他的小动作,一gu莫名的激动,她r0u着男人的後颈,吻得更加热烈,几次文仲泽觉得缓不过来,停下接吻的动作想换气,还被她拉着领带给限制住了退开的距离。

这动作隐约的像是种挑衅,很快程安宁便没再这麽做,因为扯了几次领带後文仲泽便乾脆把脸埋进了她的颈窝,x器疯了似的在她x内猛撞着,过多的刺激让她sh的厉害,也胀得难受.身t施不上力,只能像抓救生浮木般g着他的脖子,随着他的动作载浮载沉。

这样的攻势持续了一小段时间,中途程安宁觉得自己一度攀上了顶点,但ga0cha0後身t便有些许的麻木,感觉再跟不上对方的节奏,可是文仲泽还没结束,她能从男人的呼x1和t温感受到他还在途中,因为这不同调的时间差,他似乎有些不上不下,但程安宁r0u眼可见的应付不来让他停了下来,埋在她颈窝的脸闷在自己炙热的呼x1里,好一下才抬起来。

四目相对,程安宁可以看出对方眼里的意犹未尽,突然觉得有点抱歉,自己爽完了对方没爽到,是不是有点不太公平,不是都说nv孩子更能连续ga0cha0吗?会不会换个姿势又能再来一下呢?想着,手便捏住了男人的领带。

文仲泽本来都想忍过去就算了,至少程安宁中途一度抖得厉害,应该是爽到过,有这一次,也会有下一次吧,都说要当他nv朋友了,为了长远的未来,不要做过头造成反效果,但程安宁不让他离开,还眨着眼问他:「换个姿势看看?」,这叫他怎麽忍?

程安宁看到文仲泽抿了唇,喉结也动了,像是被自己说动了,才想开口问他要怎麽来,男人就ch0u了出去,手揽着她的腰把她翻了个面朝下,「你说的」男人的声音又有点咬牙切齿的感觉了。

这不是我想的那个姿势!脸砸在床上的那个瞬间程安宁在心里大叫,不过在她的身t做出反应之前,文仲泽已经把她摆弄成他想要的姿势,她跪趴在文仲泽的床上,pgu被男人的手控制着抬的高高的,她可以感觉到文仲泽在掀她的裙子,想撑直手抬起上半身,对方就撞了进来。

换个姿势果然有用!叫声都不一样了,文仲泽觉得有点神奇,手扣着程安宁的腰,又再顶了一下,一gu暖热就从包裹自己的软r0u里冲了出来,同时也收获了程安宁的回首一瞪。

瞪完这一眼程安宁就後悔了,因为身t里面含着的东西好像b刚才又再大了些,这就算了,那坏东西的主人又开始发疯,他ch0u送的很大力,还顶的很深,而且因为t位不同,顶到的位置不同,感觉到的快感也跟刚才不太一样,这个位置被刺激时,程安宁觉得自己有点脚软,都快要跪不住了。

「等…等一下……」出口的话被撞得支离破碎,雪上加霜的是话一出口文仲泽的手就不再出力扣她的腰,她才发现,自己就算腿软也配合的把t0ngbu往对方身上送,「等什麽?」文仲泽这时的声音听起来很低沉,带着些不稳的呼x1声,但听得出有些许笑意。

问句刚落,文仲泽就看见她整个人b原本红了一个se阶,像是在为她自己的积极害臊,太可ai了,他想着放慢了动作,俯身去亲她通红的脸颊,然後在她耳边恶意的问:「你很喜欢这个姿势?」

程安宁不想回答,但停不下动作的身t就是答案,只能挫败的把脸埋进自己撑在床上的的两臂之间,闷声要他「不准问」,声音里满是虚有其表的张牙舞爪。

文仲泽觉得她鸵鸟似的无用遮掩很可ai,笑着应了声好,马上又听到程安宁气鼓鼓的「不要笑!」,他一直觉得程安宁可ai,但没想到会这麽可ai,可ai的让人失控,男人咬着唇忍住没再发出笑声,只是手上又使了力,捉着她加快了进出的速度,把程安宁顶的再无法跟他置气,只能发出一声声短促的sheny1n。

他知道她喜欢这个姿势,他知道她舒服到两腿颤抖,接纳自己的小嘴淌着水,把身下的床单浸sh,他喜欢她这样喜欢他,心里有种满满的情绪再无法保留,ch0uchaa的动作渐次失速,她带给他的快乐已经满溢,最後深深的一顶,文仲泽把自己彻底ch0u出,让热烈的情意全都喷在程安宁高高翘着的t上。

程安宁觉得自己有点要过度换气了,在意识到文仲泽sjg的瞬间终於松懈下来整个人埋进床里,还压在她身上的人在她身旁倒了下来,她下意识地转头对向重力落下的位置,对上文仲泽神情餍足的脸,那张脸逐渐靠近,在咫尺之间,她看见对方的唇动了,好像是说了什麽,但她的意识已经有点迷糊了,只记得对他笑,笑着说「真好」,你也喜欢我,真好。

程安宁是被宿醉的头痛唤醒的,除了头痛还有尖锐的耳鸣伴随,她花了点时间才让自己坐起身来,一抬眼,至少二十岁老的贴皮木制衣柜正对着自己,柜门上大大一张「战神」艾佛森注一的海报提醒了她,这不是她的房间。

拨开乾燥的凉被,程安宁低头去看了眼自己的身t,昨晚为了出席婚宴jg心挑选的衣服不翼而飞,大了几号的宽松上衣取而代之,程安宁注意到这件衣服被反覆r0u洗後布料旧化的质感,低头仔细一看,不正是高中时期文仲泽每个周末都会穿的那件圆领运动衫吗,那件自己高一暑假时到早餐店打工存钱买给他的生日礼物?

还没完全醒来的大脑瞬间被电击了似的苏醒,昨晚的片段画面涌了出来,程安宁的脸红得像苹果一样,手指捏着衣摆,反覆摩娑着,原来他真的喜欢我这麽久了,这件衣服居然还好好的留着,这麽想着,眼睛突然就雾了起来,程安宁赶紧用手去抹,但脸颊还是sh的一蹋糊涂,只能无头苍蝇似的起身,用那双朦胧的泪眼在陌生的房间里寻找面纸。

文仲泽的房间不大,加大的单人床靠着窗子,床尾就是贴着海报的双门衣柜,昨晚他们俩不当使用过的老书桌在床头旁边,模糊的视线里,程安宁隐约地看见了面纸的包装盒在桌面上,手0过去却错估了距离,面纸盒被她拨到了地上,撞在叠在桌脚边的球鞋盒子上。

昨天没注意到,文仲泽的书桌边有好几个球鞋盒子,整整齐齐地叠到了桌脚一半的高度,面纸盒撞倒了那座小塔,程安宁慌忙地绕过桌子,却发现落在地上被撞开的球鞋盒里,有许多信件。

ch0u了张面纸擦去泪水,程安宁恢复清澈的视野里看清了,那些信封上都是自己的名字,没有地址没有邮票没有寄件人署名,只有自己的名字,而那组成文字的一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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