吞咽地唾液,掠夺着对方的空气,让人只能无助向他索要氧气,然后弟弟会大方的满足他,将自己的所有都递过去,引导着哥哥吃下带着自己气息的唾液,引导着哥哥的舌跟自己纠缠,乖顺地被自己完全占有。
青年纲吉抬起风间纯的下巴,让他更好地承受自己的入侵侵占,直到唇舌都被自己吃透了。
呜呜咽咽的声音也被他堵在哥哥嘴里,只能听得到两人紧贴的唇齿之间啧啧作响的粘黏水声。
半晌,终于吃够了哥哥的舌头,青年纲吉这次依依不舍放开,两人分开的舌头还拉出了一条粘腻的银丝。
看着风间纯闭着眼睛一副无知无觉的样子,嘴却被人亲的红肿水润,脸颊也因为缺氧泛起了一片胭脂红,明明还是尚且青涩的少年,莫名让青年纲吉有了一种猥亵未成年的背德刺激感,明明他才是哥哥。
“好乖,哥哥的嘴也好甜啊”
青年纲吉亲昵地蹭蹭哥哥侧脸,细腻的脸肉相碰,青年纲吉满足地喟叹。
就在青年纲吉挨挨蹭蹭的时候,他突然感觉有什么顶在了自己的腰上,下意识伸手摸了摸,然后恍然大悟。
“哥哥硬了,是被我亲的很舒服吗?我会继续努力的”
青年纲吉像是受到了鼓励,伸进裤缝的手立马扒掉了风间纯的睡裤和内裤,释放出了哥哥立起来的肉棒,然后一把握住。
“唔~”
就这么被握住了要害,即使风间纯还陷在梦里先不过来也不免发出了难耐的低吟。
青年纲吉细心的开始撸动起来,从吐出水珠的顶部,到包皮的下面,无微不至的照顾到,就是粗糙的茧子在指腹上难以避免的蹭到了敏感的肉棒上,又刺激又爽的体验让风间纯难耐地皱着眉头扭动身体,下意识想躲开,又发现完全躲不掉,只能随着本能挺腰。
不久,在青年纲吉抠挖肉棒顶端的马眼时,风间纯闷哼一声射了,黏稠的白色体液射了青年纲吉一手,连侧脸和睫毛上都溅上去了不少白浊,温柔帅气的俊脸搭配滴滴答答滑落的精液,有种诡异的色气感。
“睡吧,哥哥,这是第一次。”
青年纲吉注视地看着脸颊一片绯红,用红肿不堪的嘴不断喘息的哥哥,温柔地抚顺他的气息,好让他睡的更沉。
第二天一早,风间纯一起床就觉得口干舌燥,洗漱时镜子里的嘴特别红,嘴角还有刺痛感,因为所处地的原因,他倒是没有想歪,只是觉得最近是不是上火了,琢磨着该吃点清火的药了。
中午吃饭时,放松下来的风间纯跟青年纲吉想谈甚欢,青年纲吉聊起这些年自己的生活,夹杂一些朋友们的趣事,令风间纯新奇之余又倍感亲切。
此时没有外人在场,昨天显得格外成熟稳重的青年,倒是在言谈举止间流露出了熟悉的腼腆和羞涩,这让风间纯先是对这种反差诧异了一下,后莞尔一笑,自从来到十年后就一直存在的不适应的陌生感此刻全部烟消云散了,转而全部变成熟悉的亲切感。
朋友们这些年的生活很好的拉进了他跟青年纲吉之间的距离,熟悉的兔子弟弟好像又回到了他的身边。
于是乎面对青年纲吉的关心,风间纯都很认真的回答了,放下了警惕后一下子就能感受到生活中的美好,毕竟用金钱的堆积起来的豪华庄园很难让人过的不舒心吧,特别是主人有心讨好的时候。
只是这座庄园里的仆人们不知道是不是语言不通的原因,没有一个人愿意主动跟他交流的,只有在风间纯需要的时候才像幽灵一样出现,其他时候风间纯面对的都是空荡荡的房间。
这让风间纯有些许郁闷,幸好青年纲吉书房里的一些书还算有趣,在问过了青年纲吉这样算不算打扰后,得到否定回答的风间纯就这样在书房用看书的方式陪着青年纲吉处理了一下午的文件。
晚餐后,明显找回了当哥哥感觉的风间纯贴心的为可爱的弟弟送去了一杯牛奶,同时自己也端了一杯回房间,今晚青年纲吉倒是没有再要求一起睡。
于是在“牛奶”的作用下,风间纯又是一夜好梦。
但第三天中午,从熟睡中醒过来的风间纯,不仅没有享受到早睡带来的神清气爽,反而整个人有种睡多的疲软无力感,整个人昏昏沉沉的,身上也有很强的不适感,怀着某种疑惑风间纯进了卫生间,开始对于自己的身体进行了详细的检查。
而检查的结果也令风间纯心里一沉。
站在镜子前,首先映入眼帘的就是他红肿破皮的嘴唇,还有脖子上星星点点的红色吻痕,风间纯不可置信的用指尖滑过那从耳后一路往下蔓延的暧昧痕迹,确定都是真的后足以让风间纯神情变得非常难看。
对于被衣服遮住的地方,他心里有着强烈不妙预感,于是风间纯干脆直接脱光,明明已经算的上是经验丰富,但风间纯还是被眼前的身体状态吓了一跳。
风间纯严重怀疑自己的乳头被人狠狠咬过了,明明带着微微药味,是上过药后的状态,但实际上还是肿的厉害,比平时大了一倍,到现在都是硬挺的状态,颜色上也是过于艳红,好像才被人亲完吐出来一样,就连乳晕上也带着一圈明显的牙印。
怀着沉甸甸的心情和羞耻,风间纯最后咬牙检查了自己的后穴,本来已经做好了最坏打算,但结果倒是让他稍稍松了一口气,虽然也没有好到哪里去。
没有过度使用的痕迹,但也湿润的不正常,排除是他最近青春期欲望强烈的缘故,那就只剩下一个可能,他昨晚遇到了猥亵!!!
想到最后一个词,风间纯咬着牙才逼着自己思考完,以为自己身处的地方很安全没想到才两个晚上就遇到了这种事。
再联系到自己昨晚的过于好的睡眠质量和今早异常的精神状态,猥亵前面估计还得加个下药。
因为这种事过于尴尬,风间纯也不好跟青年纲吉说,毕竟在他眼里,青年纲吉还是当初需要他照顾的傻甜白兔子弟弟,这种被人下药猥亵的事,说出来都让他觉得污染了弟弟的纯洁性,只好风间纯自己想办法。
而站在镜子前面由于检查还处在赤身裸体状态的风间纯抿唇皱眉,还陷在自己的思考当中,完全没发现一双眼睛正静静窥视着他。
眼睛的主人在屏幕后面,看着这一幕,不经回想了昨晚的一切。
灯光大亮的明亮房间里,最里面的大床上,一个明显已经成年的男人,正将一个体型纤瘦的青涩少年搂在怀里肆意玩弄,紧实有力的手臂肆无忌惮的从少年宽松的睡衣下摆中探入,一直伸到胸前,鼓囊起的睡衣无不诉说着男人的手在做些什么狎昵的举动。
而少年无力歪斜着靠在男人肩膀上的状态可以明显看出少年正处在无意识状态,而紧闭的双眼则是明确的告诉旁人他正陷入昏睡当中。
柔软的黑发落在男人颈侧,男人低头,少年那柔软的唇在他的反复舔舐吸吮下被含的红肿饱满,度着一层湿淋淋的水光。
男人还不满足地让自己的舌头顺着微启的唇齿间钻入,贪婪地卷起少年稚嫩的舌头沉迷地吃着,连带着口中的蜜液被搜刮的一干二净,随着一下下重重的吸吮,少年又香又软的舌头被贪婪的成年人吃的啧啧作响,伴随着淫靡缠绵的水声,分离时也要被霸道的勾缠出来,露出一截被吸的红艳的舌尖,被人欣赏,搭配略带稚气面容和那红肿的唇瓣,香艳又色情。
自作自受又被勾动欲望的人,再次急切的含住这截舌尖,重重地吸吮缠绵起来,伴随着更加深入的入侵,少年的口腔像是一片空有富饶却柔弱无力的宝地,无法反抗地被入侵者一寸寸的搜刮侵占,全部打上侵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