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为什么要在玫瑰旁,种植晚香玉?”沈知之终究没忍住,问了出来,“我人都离开了,你做这些又有什么意义?”
景泽谦缓了下,才低沉的回道:“因为我能预知到,总有一天你会回到我身边。”
“你凭什么会这么认为?”沈知之淡漠的笑了声,“你是不是以为被标记过的oga都离不开alpha的信息素,所以认定我会乖乖回到你身边。景泽谦,没有你的信息素我照样能活的好好的,你别想用这个来留住我。”
“嗯,我知道。”景泽谦的语气很轻,垂下的眼睫里没有光泽,他抱住沈知之,在他耳边低语着,“是我不能没有你的信息素,所以才种植晚香玉,就好像你还在我身边一样。”
沈知之的心头猛猛震颤一下。
这种近似低微的话,实在不像景泽谦能说出来的。
明明很普通,但听在沈知之耳里却很微妙。
好像有一颗种子,在他心底生根发芽,长出的藤蔓紧紧包裹住他的心脏,密不透风,牢牢的锁住。
这不是一个好兆头。
沈知之压抑住疯狂跳动的心脏,推开了景泽谦,慌乱道:“我累了,要回去休息。”
他刚转过身,下一秒就被景泽谦抱起来,以最快的速度回到房间,把他放在了床上。
景泽谦半跪在床边,单手撑在沈知之耳侧,占有在他眼中疯狂滋长:“沈知之,以后不许再说出离开我的话。”
凶狠的吻紧密的纠缠着沈知之,狂烈、炙热,那压抑不住的欲念好像要将他吞噬。
每当沈知之做出推开他的动作时,都能激发景泽谦最深处的霸占他的欲/望。
浓烈的威士忌信息素将oga牢牢地包裹其中,一点点将晚香玉引诱出来。
沈知之早就被亲的发软,再加上腺体的灼烧崩坏了他的理智,完全臣服在景泽谦的信息素里。
被他褪去衣服,被他握住了腰。
沈知之完全没有要反抗的意识。
他不由自主的搂着景泽谦的脖子,抬身与他再度接吻。
房间里挤满了馥郁到极致的信息素,相拥相吻的两个人都被汗水濡湿。
“景泽谦,景泽谦……”沈知之在迷离中无知觉的呢喃着他的名字,即使带着哭腔,也很悦耳动听。
景泽谦吻在了他的颈窝里。
倏然,沈知之瞳孔一抖,十指紧紧抠进景泽谦的脊背。泪珠顺着眼尾淌下,彻底瘫在了被子里……
景泽谦搂着沈知之缓了片刻,便抱着他去浴室清洗。
沈知之半昏半醒着被泡进水里,他感觉到景泽谦还在亲他的肩膀,有些烦躁的皱起眉。
“不要……”
沈知之扭动着后退,反被坐在他后面的alpha扣住,温声警告他:“别乱动,不然后果自负。”
可沈知之早就迷糊住了,不断的乱拱,想逃脱景泽谦的牵制,很不安分。
成功的把alpha的火儿逗了上来。
“沈知之,这可是你自找的。”
景泽谦把沈知之压在浴池边,低头亲吻着他光洁的肩膀,不顾他的哽咽,温柔的再次碰到他的腺体。
彻底结束时,沈知之几乎睁不开眼。
浴室门打开,只能看到里面热气腾腾的白雾,景泽谦穿着浴袍,抱着沈知之走回床边。
头挨着枕头,沈知之微微睁开眼,有气无力的骂了句:“混蛋。”
“嗯,我是混蛋。”
景泽谦很大方的承认,但丝毫不影响他蹂躏着沈知之的嘴唇。
沈知之被吻的没了脾气,随便景泽谦怎么折腾他。
景泽谦又亲了亲他细腻的脖颈,才说道:“今晚不弄你了,睡吧。”
沈知之很快昏睡过去。
再次醒来,已然接近中午。
除了腰轻微的疼,沈知之没有其他的不适感。
相比之前,景泽谦现在很会照顾沈知之的感受,每一回都很温柔,没有太过,这一点让沈知之很喜欢。
房门外传来钢琴声,虽然沈知之不太懂音乐,但也能听出弹奏者技艺的精湛。
沈知之走出门,寻着琴声来到了三楼。
这里有个钢琴室,门没关严,从缝隙里沈知之看到景泽谦坐在一架白色钢琴前,修长的手指在琴键上灵活的弹奏。
虽然他只穿着黑色睡衣,可那天生的高贵气质,随便往那里一坐,都像是钢琴界里的李斯特。
沈知之完全被他的气质所吸引,一时看的入迷,连琴声什么时候停止的都不知道,直到景泽谦喊他的名字:“沈知之,怎么不进来?”
沈知之回过神,走过去:“没想到你还会弹钢琴?”
“以前在南加州大学有钢琴课,会一点。”景泽谦搂着沈知之的腰,把他抱在腿上。
oga只穿了件宽大的t恤,腿上什么也没穿,景泽谦摸了把,手感极佳。
一定是在故意勾引他。
看着沈知之昨晚被滋润到胭红的脸蛋儿,景泽谦心生歹念,“沈知之,我们还没在钢琴上试过。”
沈知之果断拒绝:“你这是在玷污艺术,我不要。”
“真的吗,你明明很喜欢。”景泽谦释放出引诱信息素,这一招他对沈知之屡试不爽,“昨晚刚弄过,我会温柔的,不会让你疼。”
这一点沈知之倒是相信他,自从重逢以来,景泽谦每一次对他都像对待绝世珍宝一样,哪怕是在易感期,都有着从前没有的小心和爱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