桌上。
“……做都做了,我索性好人做到底。”
广陵王有点不确定,又追问一句:“且有的熬呢,就偏要做好人?”
“啰嗦什么,我又不会、不会……”
傅融话到嘴边,脑子才跟上,意识到自己要说什么之后简直羞愤欲死,耳朵都烧得滚烫。
傅融轻咳一声,不再接话,待更漏水位到了卯时,又服下一粒丹药。
他特意插好了门栓,又将床帐全都放下,才回了榻上。
冬日里屋昏暗,白日也未曾熄灭灯盏,暖色灯光透过床帐洒进来,虽然已经削弱许多,仍旧可以看清楚细节。
广陵王朝傅融招招手,伸手摸了摸他的胸腹之处,入手的肌肤滑腻滚烫,摸上去直熨得人手心都要化了,心中暗道,难怪葛洪要诓骗傅融来反哺,小续丹乃是刚猛之药,便是寻常人吃了都免不了烧心损肺,何况他正伤在这两处脏腑,若非如此,恐怕当真难以承受。
索性做都做了,那便用双休之法替他克化一二,不至于损他身体。
想通了这些弯弯绕绕,广陵王不由得暗骂那骚兔子乃是用了阳谋,是逼人明知如此还要硬着头皮听从他的安排。
傅融叫他摸得很舒服,那火焰自腹腔燃起,烧的他难受,只有咬紧牙关才能压抑住到嘴边的呻吟。
“找根细巧簪子来吧。”
广陵王想到葛洪所说的舌卿的一百零八种妙用,只怕一会儿将人弄得对此事产生阴影,便另想了他法。
傅融便从榻旁衣架上摸了自己衣裳的暗袋,取出一枚红珊瑚发簪来。
这枚簪子自他得了便没离身,此刻倒是方便了广陵王。
广陵王捏起簪子打量一番,觉得尺寸合适,便同傅融解释:“那膏脂太烈,为了双修的效用,需得封住你的精窍,且忍一忍。”
说着便伸手探向傅融胯下略微硬起的阳物,从根部开始抚弄,待那物渐渐挺立起来,又以指尖揉弄那小孔,这处本就是极为敏感娇嫩的,傅融不由自主便挺起腰来,口中喘息急促起来。
广陵王舔湿了簪子细长的尾端,将磨的圆润尖细的簪尖儿戳进了阳物顶端的小孔中,不顾傅融的阻拦,一寸寸推进去,直到镶了珍珠的簪头卡在穴孔处不能寸进。
“……哈啊……别,别这样弄……”
从未被侵入过的尿孔遭到这样的蹂躏,痛得他阳物都疲软几分,傅融蹙眉轻喘,额上,鼻尖渗出细小汗珠,显然是痛得厉害了,人都蔫了许多。
广陵王伸手轻轻抚摸他的会阴处,两根手指揉按穴口,感到后穴仍旧湿润,便借力插进去,一边碾磨敏感腺体,一边安慰:“舌卿乃是葛洪所控,怕他也想到这一层,要让这肉舌插进你这小洞里,到时候便是哭也没用,这簪子拢共三寸,舌卿可有三尺呢。”
此话一出,傅融身体僵直了片刻,随即软下来,像是接受了这样的安排。
广陵王有心安抚他,待傅融张腿骑上阳物之后,便不断挺身伐挞那处敏感腺体,不时碾磨穴心,惹的傅融欲扭腰闪躲,逃避这样的猛烈的快感,方才还有些萎靡的性器此刻再度勃发。
“嗯呜……慢、慢一些……啊……”
广陵王觉得这姿势实在磨人,他动作受限,手也难碰到,索性坐起身来,掐住傅融细腰将人提起,自己挪到了床榻靠墙那侧,背贴着墙壁坐下,又伸手将人拉过来。
这下便是两人面对面,胸贴胸,傅融不必担心将人压到,便跟着放松了一些。
只是……每次重新插入之时,他都觉得面上发烫,自己扶着那坚硬滚烫的肉柱,用肉穴一寸寸吃进去,那覃状头部肥厚饱满,每次都是卡在穴口,可一用力,却又会突然吃的太深,像是被粗暴奸淫了似的,偏偏又是他在上位主动,耻感便更甚。
“唔……”
这次他咬唇缓缓坐下,好在广陵王伸手扶着他的腰,这才没有连根吞进去。
广陵王两手轻抚他的后腰,那处鲜少被碰,一摸便酥了半边,几欲软倒。
傅融整个人只剩下后穴中那不断顶弄的肉棒撑着,肉褶被撑开,每一寸内壁都被狠狠摩擦碾弄,穴心肉缝不多时也被插进去,里外两张肉嘴同时被破开,酸软快感让他再也支撑不住,倒在广陵王身前,只觉得那肉穴都被插得要融化一般,下半身都随着抽插交合的动作抽搐颤抖。
“啊啊!……停、不……哈啊……时间到了……”
傅融这次别说去够那短刀,便是将刀塞进他手里,他都没法拿起来。
广陵王听了,安抚般拍拍他的背,自己够了枕边短刀,抬起傅融一只手,却有些下不了刀。
他抬眼看到傅融明明嘴都合不上,依旧固执盯着那刀刃,便叹口气,将他无名指划破,立即含进口中吮吸,身下动作不停,想要借肉体快感,将十指连心的痛楚压下去。
傅融仰起脖颈喘息,指尖疼痛并非难以忍耐,只是他一痛,便忍不住绷紧身体,本就紧窒的肉穴此刻紧紧裹住捣弄的阳物,让每一次抽插都格外艰难,媚肉也被扯出一小截,又立即被捅进去,反复磨着红肿穴口,其中滋味难以言说。
“呜嗯——”
广陵王吐出手指,埋首于傅融的脖颈处,含住他凸起的喉结舔舐轻咬,两手抱住他的脖颈,手指揉捏敏感的后颈肉,惹的傅融无处闪躲,泄出低低泣音。
两人如此痴缠不休,中途竟未歇下,到后来十指相扣,柔嫩指缝相互摩擦,也生出许多酥痒快意来。
双修之法,最精妙的境地便是交合二人心神相牵,气意交融,如此不仅功效更佳,房事也更契合,自然更为享受,可以延寿。
待便算批阅过。
傅融点了点头,转身要回去,却被拉住手。
“且有的说,你着急做什么,来榻上讲吧,我有些冷。”
“……冷就穿衣服。”
话音刚落,他就感到自己的手被托起来,一个冰凉的东西套在他的拇指上,被缓缓推到指根。
他垂眸去看,却是那枚蓝田玉做的玉扳指,背面篆刻的符文还残留着一些红色。
广陵王见他停了脚步,便拉着他往床榻的方向走,“什么秉烛夜谈,抵足而谈,时下不流行的很么,况且此事隐秘,不便让外人知晓。”
这话一出口,傅融果然不再推辞,坐在了榻边,但广陵王却钻进了被窝里,掀开被子催促:“快点,你附耳过来。”
“有必要这样吗?”
这不能怪傅融太过于敏感了,就谁家秘密议事,也没秘密到被窝里……
回应他的是广陵王啪啪拍了两下床褥,显然是非让他躺下不可。
傅融无可奈何,只得脱了外袍鞋袜,磨磨蹭蹭躺在了靠外这一侧。
他还没把头放稳,就感到眼前一黑,刚要条件反射地弹起来,感到什么东西靠了过来。
“你就说秘密不秘密吧?”
……
傅融无言以对,原来广陵王将被子拉起来将两人裹在了里面,冬被厚实,尽管屋里灯火未熄,里面也是漆黑一片,岂止是秘密,简直是秘密过了头,多亏他已经告诉阿蝉不必来守夜,不然她都得疑心他俩被捂死了。
“快说正事。”
因为什么都看不到,傅融也只能猜现在两人具体什么状态,广陵王应当是侧躺着,冲着他的耳朵讲话,温热的吐息撒在他侧脸上,有点痒。
“我今日去见郭嘉了,商量了些事。他要借蜂使去帮忙,差旅费记得给他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