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十六、母后应当自称老、贱、狗(s浪皇后微)(1 / 29)

皇后两团雪乳紧紧地挤压着白容的手臂,随着她的摩擦,两颗小红豆迅速肿胀变硬,让她,越发难耐,急不可耐地摇着屁股,用湿淋淋的骚穴去蹭白容的大腿,哀求着:

“好女儿主人母后真的快忍不住了~母后奶头痒~逼逼湿~想要主人给母后揉揉奶子~操操逼~嗯啊~想~”

自从那日,谷岚跪在地上和小公主争着给白容舔穴后,她便像是按下了什么奇怪的开关,一日比一日骚地起劲,渴望被白容粗暴地羞、辱、玩、弄,享受被白容完完全全掌控的快感。

那痛苦而愉悦的快感,令她上瘾极了,欲罢不能。

白容也敏锐地察觉到皇后的变化,她咽了咽口水,强压下被手臂上那对柔软所撩拨起的欲火,冷冷呵斥道:“贱狗!大清早的就挺着两个骚奶求女儿操,真贱,给我跪下!”

“呜呜呜,在女儿主人面前,母后永远是一只满脑子只会发情的贱母狗~永远挺着奶子等主人~嗯~乖女儿~母后真的好想,好想被女儿主人狠狠地操~”

谷岚恋恋不舍地放开被她夹在奶子里的手臂,湿穴微张,贴着白容的大腿缓缓跪下。顺滑的布料一路摩擦着她的小阴蒂,磨得那小东西充血肿大,淫水迸射。

若不是还隔着层厚厚的朝服,那淫水便会渗到白容裤子上,淋出一条羞人的湿径。

“贱狗!撅起屁股,转过来!”白容冷声命令道,眼中有股兴奋的光芒闪烁着。

“呜呜呜,转过来了,主人~母后的逼逼真的好痒了~快些操小贱狗吧~”谷岚以为白容真要操她了,急急地转过身,抬起大屁股对着白容摇晃发浪。

白容俯身,掀起皇后最外一层朝服,扯住她的亵裤,“撕拉”一声便扯开了一条裂缝,羞得皇后惊叫一声,却又感觉兴奋无比。盯着里面露出的挺翘大白臀和菊眼,白容戏谑道:

“小贱狗?母后真是恬不知耻呢。儿臣记得,您今岁已是三十有四,应当自称,老、贱、狗。”

白容口中吐出的热气透过亵裤中间的裂缝,吹在了皇后裸露的臀瓣上,将一小片雪白嫩肉都吹得鲜红,而那句“老贱狗”更让皇后面颊发烫,穴中骚水猛增,越发,难以忍耐。

皇后扭头看向白容,眼中满是哀求与渴望,她轻轻晃动着奶子、翘臀,骚浪求欢,“坏女儿~好主人~母后是老贱狗,母后不要脸~是随时随地都想被主人操的老贱狗~嗯~”

白容眼眸渐深,强压着想就地把这骚货操死的冲动,引诱道:“主人也想好好抓着操母后一顿,可是大朝会在即,大臣们都在议政殿前候着呢,怎么办呀?”

“呜呜呜,人家不管嘛~就是想要立刻被女儿主人操~操死了都愿意呜呜~”皇后急得不行,剧烈地摇晃着大奶,表达自己的渴求。

“那,我们去议政殿上,当着大臣们的面,儿臣把老贱狗母后操到高潮,操到喷水,好不好?”白容笑得温柔极了,说出的话却令皇后既害怕,又兴奋。

“不不行大殿庄严之地若是让人看见了”虽然在众人面前被白容操到高潮,让谷岚心动不已,但她还没忘了,自己是大夏的皇后,是天底下最尊贵的女人,不能不能在大臣们面前做出那事。。。

“啪!”谷岚话未说完,左臀就被白容狠狠地拍了一掌,“老贱狗!欠操的烂逼!竟敢对你的主人说不?”白容边骂,右手边伸出两根手指,顺着亵裤上的裂缝伸进去,用力揉捏皇后的小阴蒂。

“呜呜呜主人好凶母后真的不敢不要~嗯~主人好会揉母后的骚蒂~嗯~再用力些~啊~”谷岚骂得既委屈,又兴奋,而阴蒂上传来的快感又让她几乎难以招架,几近崩溃。

“啪啪啪”,白容左手不停地使劲拍着皇后的两瓣大白臀,直把亵裤上的裂缝拍得越来越大,“老贱狗,骚逼!还敢说不要?我倒是看看你的骚逼要不要!”

白容怒骂着,同时右手的两根手指加快了揉捏阴蒂的速度,揉得空气中都溢满了皇后的骚水味。

“嗯啊~好爽~逼逼更湿了~呜呜呜贱母狗真幸福~好爱女儿主人啊~嗯~”谷岚被揉得舒服极了,忍不住媚声浪叫着,双手撑地,屁股高举,大奶左摇右甩。那骚样勾得白容小穴微湿,右手加速,把那小骚蒂搓得愈发胀大,越来越硬。

“啊~贱母狗要去了~去了去了~嗯~主人用力~啊~”皇后爽得闭起了双眸,头部微抬,期待着在她乖女儿的手上,绽放高潮。

白容一听她要去了,唇角不由地勾起,双手突然停下,毫不留情地抽出手,起身作势要走。

皇后被白容拍屁股、揉阴蒂,正兴奋得即将泄身,白容这忽然一停,吊得她不上不下,难受极了。她赶忙抱住白容大腿,哀求道:“呜呜呜主人别走贱母狗就快去了~嗯~好女儿主人~母后求你了~别走继续操母后~”

白容冷笑,抬脚踹了踹皇后沉甸甸的大奶,那两只大白兔被踹得剧烈晃动,翻起一阵乳浪。

“不听话的贱狗,不配被主人操。”白容硬声说着,抬脚欲走,又被皇后死命抱住了。

“呜呜主人母后错了求求主人继续操贱狗~母后什么都听主人的~母后要主人当着大臣们的面操死贱狗嗯~”谷岚急得快哭了,这一刻她什么都顾不上了,只想被白容继续操到高潮。

白容本已抬起的脚一顿,脚尖勾起皇后的下巴,“呵,母后为了泄身,就可以这般下贱,果真是儿臣的老、贱、狗。等会大殿上,记得别让人听见你的狗叫声。否则——天下人便都会知道,他们所敬仰的一国之母,竟是我脚下的一只贱狗。”

说完,白容便一脚把皇后踹倒在地,左脚踩在她的湿穴上,时轻时重,辗转研磨。白容幼时酷爱蹴鞠,所以脚腕灵活,踩穴如踩蹴鞠,不一会就把皇后送上了极乐之巅。

“啊啊啊——母后去了~在主人脚下去了~啊~~”谷岚爽极了,浑身颤抖着,红唇轻启,口中抑制不住地高声浪叫。

白容见状,眼神柔和了些许,俯身抱住还沉浸在高潮余韵中的皇后,温柔地吻上她的香唇,两张小嘴互送着津液。一吻完毕,皇后柔柔地躺在白容怀中,神情满足。白容搂着她,轻声安抚道:

“母后方才真骚,把儿臣都叫湿了呢,儿臣最喜欢母后这股骚劲了。”

谷岚脸一红,啐道:“冤家!就喜欢作践母后。”

“母后不喜欢吗?那儿臣以后不。。。”后面那句“不操您了”还未说出口,白容就被谷岚勾住脖颈,以嘴封唇。拉扯间,白容的领口被拉开,露出下面漂亮的锁骨,和深深的牙印。

很显然,那是昨晚,她的好女儿给野花浇穴时留下的。昨晚,她到底和谁在一起?皇后一边吻着白容,一边暗自观察那牙印。

不知为何,她总觉得那牙印的主人,会抢走她的女儿,她的主人。

绝不行!没有了主人的母狗,是会死的。

谷岚眼神晦暗,吻得更加用力,身子紧紧贴着白容,似要把自己化成一滩水,滴进她的花穴中。

。。。

议政殿内,百官肃立,静候着皇后和白容,却独不见丞相。

“皇后娘娘到——嘉平公主到——”随着太监的通传,大臣们齐齐跪下,目光都盯着自己面前的地砖,高声参拜。

皇后和白容站在殿门口,前方是跪了一地的朝臣。白容从怀中拿出一副金项圈,递给皇后,同时在她耳畔轻声说:“贱狗母后,戴上主人赐你的项圈。跪下,爬过去。”

皇后双手颤抖地接过那项圈,她咬着唇,久久不肯戴上,却又害怕白容会不要自己,最终心一横,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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